看到容千祺打横抱将千素抱进卧室里,府中的下人早已习以为常,料理好一切后,下人们纷纷退下,最后还带上房门。
“千素,我该怎么办?”容千祺低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压抑,他坐在床边,注视着床上睡熟了的人。
沉睡的千素,脸颊上有一层淡淡的红润之色,舒畅的清俊眉目往下,优美的鼻梁和淡簿色泽的紧抿唇瓣,透着一层光洁的盈亮色,室内的柔和烛光,还为千素蒙上了一层迷蒙的暖色,他是那么恬静、毫无防备。一旦千素睡着,再怎么弄他也不会醒,而隔天早上千素再睁开眼睛,他将忘记前一天发生的所有事。
“把你关着也是情非得已,为你做的一切,好像也守不住你。千素,你要是再回到从前,说不定崩溃的不是你,而是我。”
容千祺锁紧着眉头,眼中尽是复杂的情愫,那里头的忧郁慢慢变得愤怒。
他守着千素这么久,有些事情总防不胜防,而且一朝出错,千素就会离开他。千素可以在某些条件下记起一些人和事,虽然机率不高,但只要发生,就会让他多年的经营毁于一旦。
容千祺将千素搂起来,拆去千素固着青丝的玉簪,立即,黑亮柔顺的发披散下来。
揉着千素的发丝,容千祺像是想到什么事,嘴角浮起一点笑容,曾经千素剪掉这一头好看的黑发,如果不是他后来强要求千素留着,怕是现在不可能有这么长,为了让千素留长头发,他还附加了以后帮千素梳头和洗发的条件。
容千祺的手插进千素的发里,按在千素头部的几处穴道,力道适中地按着。
这时,靠着容千祺的人,突然轻吟了一声,只要有人按摩千素的头皮,千素会很放松,还会享受地舒展身体。
容千祺僵硬身体,千素在玩火吗?今天与以往不同,不但在他怀里蹭着,还发出小兽般的叫声,本来他就一直压抑着自己,而且今天发生的事让他也有些醋意,千素总是不知不觉诱|惑着别人亲近,像琉璃这般狡猾又爱男色的男人,千素是没办法认破,估计被骗、吃亏了也不会知道。
“嗯……”又是一声微不可闻地低吟。容千祺只觉全身的燥热都往下窜,千素身上的味道慢慢入侵着他的理智,微皱俊眉,容千祺移了移僵直的身体。
像是感觉到没人按摩,没有之前的舒适感,千素又一次扭动身体,这下,容千祺可怎么能忍受得了。
只见他抬起千素的下巴,按捺不住地咬住那上仰的唇。
惨了……控制不了了……
本来就只想吻而已,但一旦碰触到千素柔软的唇,便一发不可收拾,更何况这几天莫名怕失去千素的情绪一直作祟。
“千素……我已经等不及了。”容千祺的手灵活一扯,千素的腰带便解了下来,千素所穿的衣服,也随后被一件一件剥落下来……
容千祺从来不会在千素睡着的时候这么干,但千素醒着的时候,很抵制他做这种事,他不想强迫千素,除了以前的一次意外,他几乎没碰千素。可能是血浓于水的缘故,千素对于几个亲人,总是最先记起来,可能因为如此,他最排斥千祺的过分亲密之举,容千祺仅是让千素不反感亲吻就已经花了很久时间。
今夜,他要破例了吗?
容千祺全身绷紧,额上已经有了簿汗,他的气息粗重,衣衫尽褪的千素,更像是诱|人的罂粟……
就在容千祺作天人交战之时,突然一道黑影从窗口闪过。
“谁!?”容千祺脸色一凜,捉起床里头的被子为千素盖上,才迅速冲出门去。
第十八章 谁被非礼
容千祺才离开不久,房门便被推开,只见一道白光闪过,室内的几处烛火便被灭了,月光将推门而进的人,那映进室内的影子,拉得老长,屋内的一切来人像是有勘察过一样,很熟悉,他慢慢靠近紫檀木床。
借着月光和他能夜视的能力,床上的情形他看得很清楚。千素的一头乌黑长发披散开来,绵被虽说盖住了大部分春光,但微露在外的光洁肩膀还有床边凌乱散着的几件衣服,这不说明着被子下面的情形,还有之前有人对千素做什么事。
“没想到千祺是这么……qín_shòu!”话毕,来人掀被,将千素上上下下检查个遍,还不忘顺手卡油。
“手感真好……”如果此时烛光或者月光有照在这人脸上的话,肯定能瞧见其享受着的变形脸孔,这与人前的娇艳华贵美公子简直是天壤之别。“素素,要是你是清醒的话,多好。”说话中带着可惜语气的人,不就是我们的琉璃美人。
琉璃自上一次救千素时,就有些疑惑千素的迟顿,那次他也是吃遍了豆腐,美人就是不醒,以千素的这种情形还有他听过千素的病症,再加上今天在府中探到的消息,他已经确定了千素有一日记忆之绝症——史上绝无仅有的怪病。
不知为什么,琉璃在得出这个结论时,心里闪过一种古怪的感觉,他可以肯定那并不是同情,但又该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总之,千素现在睡着了,明天就不会再记得他。
要怎么让千素记得他?府里的人各有说法,但有一种,大家是一致地认为有效,那便是在千素起床时看得到的地方留书,而且还得用一种千素自创的字体。琉璃有拿到那种字体的样稿,他的模仿能力也还行,所以他决定写一个记事条放着来试试。
现在容千祺被黑衣人引走,且黑衣人武功不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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