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你以为他们干绑票的容易吗?别说是这其间耗费的脑力和体力劳动了,就是绑一次票租面的租地下室的这些钱,它也都是一笔巨大的成本开支啊!要是面前的这位拿一张假支票糊弄他们的话,那他们可不就是赔大发了!
再说绑票这一行干起来风险多大啊,要是一个不小心被警民合作给逮起来了,别说是一顿骂一顿打,那起码也得是铁窗望月几年牢饭啦!到那时候不但自尊没有了,自由身没有了,花姑娘小麻将望不见了,就是想要求个最起码的农民工待遇,那估计要是指望不上了——农民工的待遇虽然不好,可至少还有那几个钱拿吧,到了牢里劳动改造那时节,谁还跟你谈这个啊,白干!
白干都还不行,干得不好还要挨打!你说说要真到了那份儿上,那得多惨啦!
不过当然啰,有句话怎么说的,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老婆逮不着流氓,这年头说白了还不就是撑死胆儿大的饿死胆儿小的,胆儿大的吃不了胆儿小的吃不饱,不是吗?
所以说为了钱啦,担点儿惊受点儿怕冒点儿风险挨点儿打骂其实那也是值得的,关键就是,那个钱,它真的能到手哇!就像这支票吧,它绝对不能是假的不是!?
头头的话既然都已经说到了这里,况且也同时生意人,秦晋也能设身处地的理解人家的顾虑,是以面对头头的质疑,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很霸道很嚣张的一触即发当场翻脸什么的,反倒是很和气的勾起嘴角冲着对面的人笑笑,“你放心吧,我一个人,难道还敢玩什么别的花样?”
怕面前的人还不信似地,又是微微的挑一下浓黑英气的眉毛,秦晋不紧不慢的又补上一句,“再说大家都是这城里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我又何必给为了骗你们而给自己找麻烦?”
“也是!”秦晋说的话句句在理,由不得绑匪头子不相信,朝着手下的小弟一挥手,一个踉跄间,沈沫就已经被推到了秦晋的身上,而与此同时,绑匪头子的手,也恰好捏上了支票的一角。
而也就是恰在此刻,用从袖筒里滑出来的小刀划开捆住沈沫的绳索并将他一把推到门外那一秒钟,秦晋的一只脚,便也已然准确而凌厉的踢上了面前的绑匪头子的膝盖。
蓦地挨了秦晋这刁钻而又出其不意的一脚,啊的一声惨叫里,站在最前头的绑匪头子自然是猝然间便软倒在了脏兮兮的水泥地上。且刚才还被他捏在手里的支票在这一道大力的袭击之下,自也是脆生生地断成了两截。
而根本就没有想到眼前的男人会忽然的发起攻势,再加上地下室的光线又暗,况且也真的只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故而眼见着老大在自己的面前遽然扑倒在了地上,或者是因为没看清,又或者是因为还没反应过来,一群混混都还是木头人一样的站在原地,傻傻的瞅着面前所发生的这一切。
而也根本就没有给他们反应的时间,一脚踹翻了绑匪头子之后,秦晋随即就敏捷而狠厉的拳脚相加的朝着扇形的分布在自己周围的那一圈小混混们。
然手脚虽说忙不停,可一旦眼角的余光瞥见身后还呆呆的站在那里的沈沫之后,秦晋还是稍微的分了点神朝着后头发怔的沈沫吼了一句:“跑哇,你!我的车在外头!”
跑哇,你!估计是人被憋在空气污浊的地下室里憋得很了,身上也被绳子给困得麻了,没感觉了,是以身体的束缚乍被松开的时候,沈沫整个人完全都还是木的。不过也就是秦晋的这一句大吼,沈沫的整个人也是一个激灵儿,立即的就回过神儿来了。
不过也就是这一回过神儿来之后,沈沫也没有那么听话的真就自己跑掉,而是活动活动手腕之后随即抄起地上的一根家伙,风风火火的就加入战团——
也是个铁骨铮铮的男人不是,也是个热血沸腾的青春男儿不是?既然是个男人的话,又怎么可以做袖手旁观的看着别人打架这么没义气的事情?
更别还说让他撂下qín_shòu自己逃命了!
说句实在的,沈沫的打架技术还真不怎么样,尤其是相对于身边的那一个几乎相当于人形的绞肉机器的秦晋来说。不过也许是内心里的热血在不断地鼓噪的原因,也许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关系,又或许是因为身边的这些绑匪们已经通通的都被秦晋的气场给震住了所以发挥大大失常的缘故,反正不论怎么说吧,虽然只是拿着手里的棍子一通乱挥,但也还真有那么几个倒霉的被沈沫给扫中了。
而且在两个人的两边夹击全力奋战之下,很快的,这一场充满血腥与惨呼的肉搏战也就到了尾声了。
然也就是在这最后也最关键的时候,一个狗血的场景却是忽然的出现了——像是很多的电影或者故事里面所设定的那样,最后的时刻,故事里面的终极dà_boss却又奇迹般的复活了。
此刻也是,刚刚明明已经被秦晋打倒在地的绑匪头子他又复活了,不但复活了,更还一如打了鸡血一样的手抓着一把西瓜刀一脸悲愤的朝着不远处的秦晋恶狠狠地扑了过去。
那表情那模样,大有你死我活同归于尽的架势!
“qín_shòu!”
眼看着秦晋正目不斜视的朝着自己这边走过来呢,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的身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以嘴里赶紧地出声警示的同时,沈沫整个人更还是忘我地、奋不顾身的冲了上去。
然也就是挥斥方遒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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