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厮杀结束后,我都是遍体鳞伤,而每次这个时候她又再次变回最温柔的娘亲了,总是用一种蓝色的药水轻柔地抹在我的伤口上。我发现她用的这种晶莹剔透的蓝色药水很特别,每次抹在伤口上都感觉很清凉舒爽,还伴随着一丝酥酥麻麻的感觉,用不了多久,那些血流如注的伤口就完全愈合了。
治好了我的伤口后,娘亲总是会给我讲许多有趣的故事,还教我琴棋书画等各种知识和技巧,以及各种做人的道理,还像变戏法一般凭空变出好多又好看又精致的水果给我吃,那些水果的样子都是我醒来后在现实生活中根本看不到的。
在吃完水果,又听完故事后,娘亲都会拉着我的手在天上飞一会才把我放下来,而每次到了这个时候,我就知道娘亲又要走了,每次我都是非常舍不得她走,还想再多飞一会。
她也同样是一副不忍离去的神情,紧紧地抱着我好一会才渐渐消失了。每次见到娘亲消失后,我就很自然的醒来了,醒来后都会觉得很失落,以及特别特别想她。
所以每次一醒来,我都会情不自禁地马上起床,也顾不得穿衣服,就跑去找母亲,然后抱着她告诉她不要走好不好,再带着我飞一会嘛。母亲每次都很奇怪我的失态行为,数落我只不过才睡了一觉而已,就又想她了,这么没出息,长大咋办呀!还说她又不是什么仙女,那能在天上飞呀!
可每次我都很认真地告诉她,在我心里,甚至是在梦里,她就是世上飞的最高,又是最美的仙女。尽管我知道母亲不会相信我说的是实话,但我又不能告诉她实情,因为我答应过梦里的娘亲永远守口如瓶的。
所以每次母亲都会没好气地敲打我脑袋几下,批评我跟我父亲好的地方不学,净学些油嘴滑舌追美女的本事。父亲每次在旁边听了,都对我偷偷竖起大拇指,显然是夸奖我得到他的真传了。
我的生活就在这种啼笑皆非,真假谎言,甚至是有些荒诞的过程中,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到现在也快大学毕业了。尽管我在现实生活中给人印象总是病蔫蔫的,又笨又懒,还总是贪睡,学习也一般,一无是处的形象。
但其实在梦里,我在娘亲的教育下,不但睿智聪明,精通琴棋书画,还练就了一身超凡的剑术,只不过每次醒来后不久就很快遗忘了。
可是只要一回到梦里,那些能力就又瞬间恢复了。所以我自己也是感觉过得很荒诞不经,很羡慕梦中无所不能,又头脑清晰的自己,很讨厌现实生活中总是犯困,头脑迷糊的自己。
有时候我真的很期盼在现实生活中也能看见娘亲,痛痛快快地和她比试一番剑术,甚至还能在现实生活中,也具有梦中那样的能力和智慧的话那就太好了。
正因为有这种奢望,所以当我在奈何桥上看见那艘龙船上的一男一女时,才会大惊失色,尤其是当我看清楚那个挥剑奋力厮杀的古装女子,正是我梦中才能见到的娘亲时,大喜过望!没想到真的在现实生活中见到了娘亲!
而当我看清楚和她厮杀的那个脸上戴着恐怖骷髅面具的男子时,顿时心里一惊!根据我的经验,那个戴面具的男子剑术应该在我娘亲之上!所以我非常担心娘亲会受到伤害,尽管我知道自己学过的剑术在现实生活中是无法施展的,但我还是义无反顾地冲了过去。
只是到了龙船附近时,我又有些困惑地停下了脚步,努力思索自己这到底是在做梦还是在现实生活中呢?可是当我看见娘亲厮杀的越来越吃力,已经险象环生时,我再也顾不上想别的事情了,毫不犹豫地冲上了龙船。
也许是娘亲因为看见我而分了心,被那个戴面具的男子抓到了机会,居然一剑狠狠地刺向了我的娘亲!
“不!娘亲!”我疯了一般腾空而起,一闪身就来到了戴面具的男子跟前,挡在了刺向娘亲的剑前面。伴随着胸口一阵剧烈的刺痛,我亲眼目睹对方的剑完全扎进了我的心脏……
“唰——”
戴面具的男子干脆利落地从我的身体里抽出剑后,我看见一注鲜血瞬间pēn_shè了出去,溅了他一身。他似乎已经习惯这种血腥场面了,丝毫没有躲避,任由我的血不断地喷在他身上。从他面具上唯一能看到的眼神里,我能感觉到他真的很享受这种杀人的快感。
“好痛!”
我低头看了一眼不断pēn_shè的血液,心里默默念叨了一句后,就感觉自己疼得全身都在抽搐,而且很快就要失去意识了。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应该是就要死了,不经意间,我又想起曾经在梦中听娘亲给我讲解人死后的那些说法。
据说人死了以后,灵魂体必须在阳间游荡七日,散尽灵魂体内残留的阳气后,才能通过鬼门关的审查进入阴间。所以在阳间有头七还魂的说法,因为往往灵魂体在正式进入鬼门关之前,都愿意再回家看看活着的亲人,做个简单的告别才能安心离开阳间。
当然了这种死亡是针对阳间而言,人只要灵魂还在,就不算真的死了,只有当灵魂也魂飞魄散了,那就是彻底的死亡了。可是灵魂是一种很脆弱的生命体,如果在阳间白天受到烈日暴晒会当场魂飞魄散而死。即使是没有阳光的晚上,在飘往鬼门关的路上依然是凶险万分。
一旦遇到明火,灯光,烟火,流星和闪电等发光发热的物体,照样会魂飞魄散而死。而且就算是安全通过了鬼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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