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饱思yin欲,青天白日的拉着新买的自家爱宠做一些圣人教化的人之大欲,不伤天,不欺地,不负江山,不苦百姓,光明正大,冠冕堂皇!
可是老天就偏偏和我过不去!
我叹,这个尘世真的是寂寞如雪呀。
文湛就好像野外乡村那些无知村妇用来吓唬小孩子的吃人妖;又好似是半夜头顶一个死人骷髅对月朝拜变成人形的狐狸精!
美则美亦,就是带着煞气,很瘆人。
我被卡的头顶眼前的巫山小云朵飞跑了不提,就是自己也是一口气差点上不来,直接噎死;更可怜的则是我的小莲,他好像被太子吓的身子如同筛糠,一个劲儿的哆嗦……雍京烟花之地的男孩子,平时遇到的都是一些花钱卖笑的yín_chóng,就是闺房之间爱折腾,可是心中总算还带着一份软意,可是他遇到太子就完全是诸事不宜!初见之时就被折断手臂,如今小莲重伤未愈,又遇到太子面沉如水宣告我爹驾崩。大内秘闻,重于泰山,如果不小心泄露一丝半毫,何止抄家灭门?
我更窘迫!
我的那里还在小莲的嘴巴里面,他哆哆嗦嗦的,我是想抽又抽不出来,想用衣服盖一下,可是手边什么东西也没有,我和小莲还有太子文湛就这么僵持着,我……我简直就苦到家了!!
文湛站在门边,一双眼睛似乎在看什么精妙的东西,看的那么目不转睛的。
我那里被小莲的牙齿硌得的有些疼,我安抚小莲,手指在他的脸颊上轻轻滑动,忍着疼,嘴巴里面还要轻声说,“没事,没事,乖,先让我出来再说。”
太子忽然轻笑一声,让我毛骨悚然!文湛三步就走了过来,他忽然探出手指,按在小莲的下巴上,咔吧一下,把他的下颌骨摘掉,我感觉宽松多了,太子一把将他拖下床榻,又把他的下颌给他安了回去,这才淡声说,“你先出去。”
声音听不出悲喜,却更让人心里没底!
小莲懵懵懂懂的,一双眼睛不知所措的看看文湛,又看看我,我苦笑着说,“没事,没事,小莲你先出去,没事……”
小莲不再看我,他低着头,后退了两步,离开这里。
我正想把衣服拉好下床,太子忽然挡住我,他一把拉住我已经散开的头发,扯住我的后颈,然后他移身上榻,静静凑在我的面孔前,“他没事,你却有事!承怡,父皇新丧,你却拥着爱宠fēng_liú快活,你说,这事要是让左都御史楚蔷生那只乌鸦知道了,他要如何参奏你呢?”
文湛一边说着,另外一只手掐住了我已经抬头的那里,他的手掌干燥而灼热,拇指和食指掐住我那里的中间部位,却停下来,不再动作。
“你觉得,我可以容忍你几次?”
“我……冤枉呀,我没有让殿下容忍我啊!我……我的确不知道父皇这个时辰驾鹤仙游去了!我一直以为不是子夜,就是黄昏……要是我知道父皇这个时候走,我肯定要跪在大正宫门外,安静的恭送他老人家,我……”
“闭嘴!”
太子手下一用力,掐住我的命根子用力一撸,我就感觉似乎有刀在上面剐过,我疼的大叫了一声——啊!!——
“花言巧语,犹言狡辩!可是承怡,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能逃到哪里去?你不拍再想躲开我,我一生气就废了你?!”
我看着他,多年往事如雍京外镐水一般,静水流深。
我闭上眼睛,安静的说,“好。那你就废了我吧。”
文湛没有说话,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良久,我感觉他的手完全松开,我刚松一口气准备把衣服整理好的时候,我的腰间忽然一疼,文湛的手支撑在那里,一股灼热的触感覆上我最敏感的部位,那种和手掌完全不同的恐怖的潮湿温柔,让我心神俱丧!
太子正在做和小莲一样的事!
我确实受到了惊吓!
这太过恐怖,是竭我一生都不想看到的,我努力想要逃开,可是腰间却被他的手镣铐一般禁锢着,避无可避!
雷呀,快来一个劈死我算了。
呱呱!
天边飞来一行乌鸦,它们变换着队形像前飞,一会儿排成一个‘一’字,一会儿排成一个‘人’字。
朦胧中,我看到窗外的院子里面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外一棵也是枣树。
要说这个尘世上的人就如同一个大林子中的鸟,黑的,白的,会叫的,不会叫的,叫的好听的,叫的难听的,抢人家鸟窝的,自己搭窝的……
总之,林林总总,形形色色,什么玩意儿都有。
人也是。
各种各样。
人无完人。
人的本事也是,有通这几样,有通那几样的。
也不能说一个人就能把天下的本事都学到手。
就说小莲,不说他卖身观止楼之前是做什么的,就他的那个样子其实也用不到去做打铁这种苦命的营生,可是,就算他真打了铁,他打出的东西谁要呀?他是肩膀不能担担子,手不能提篓筐,打的菜刀估计都他那个模样的,不要说割骨断筋了,就是切豆腐都要小心不要让豆腐卷了刃!
人不同,理通。
太子也一样!
文湛人小鬼大,威霸朝纲!砍我四弟如杀瓜切菜,赶我出宫如驱逐丧家之犬。和我一言不合,非打即骂。他心细如发,玩笑时杀伐决断,人精中的人精。
可是,他也不是什么都会。
就好像他现在正在做的这档子事儿,小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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