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只有黑色是教授讲的。”我皱着眉头看克鲁姆的黑魔法笔记,“威奇,要麽德语要麽俄语,能别两种混着来麽?”
“刚才说起扫把,拉阳你不会临时又改主意吧。”克鲁姆的关注点永远只有一个。
“我看起来像是说话不算话的人麽?”
“拉阳才不是那种人。”莫洛斯最先回答,“我这次要尝尝咖啡。”
我笑眯眯的摸摸他头给他换个杯子。好孩子,不枉爸爸这麽疼你。
“说起来,学霸也在魁地奇麽?”我漫不经心开了口。
“不,他总是在学习和去学习的路上。”伊万的语气不是不嘲讽。
“老实说,今天在餐厅的时候我就很奇怪。”我故作好奇的看他们,“你们说的我大致明白,但我不明白这和他有甚麽关系。”
“你不知道很正常。”谢尔盖大大叹气,“他一年级有次上黑魔法课时直接和别尔夫什卡教授打起来,然后怒骂教授是个懦夫,还叫嚣以后会加入那个军队。”
我摸着下巴:“无意冒犯。我只是有些好奇你们,我是说德姆斯特朗大部分的人都是怎麽看待那个人和那个人的军队的。”
伊万抿了抿嘴唇没说话,莫洛斯想说甚麽却被伊里奇拉了一下,谢尔盖看看我又看看克鲁姆:“这个,有些复杂。”
“事实上我只在这里到这个学期结束。”我摊开手,“实在不想在这麽短的时间里惹上莫名其妙的麻烦。”
他们似乎都松了口气,唯有克鲁姆脸色不太好:“拉阳,在回答你这个问题前,你能先告诉我你的想法或立场麽。”
“我想我说过,老爸会打断我的腿。”我轻松的笑着。
克鲁姆认真的看我:“我是问你,拉阳。”
我放下杯子来看他:“威奇,也许你知道英国十几年前也有过一个号称继承这个人称号和想法的疯子,他掀起一番腥风血雨失败后,他曾就读霍格沃茨的那个学院遭到了极为严重的排斥和打压。”我扫视了他们一圈,“没错,就是我在的那个学院。所以当我入读并且当了一年级级长时,就有人问过我类似的问题。”
克鲁姆双手交握,而其他人都放下了杯子,我勾起嘴角道:“我告诉他们,我不在乎甚麽狗屁的血统,我只在乎朋友。我坚持自己的想法到底,若我朋友做错了我直接揍他屁股。”
莫洛斯噗的笑了揪着我袍子不撒手。伊里奇明显放松下来,而伊万直接端起杯子又给自己添了点儿。
谢尔盖摸着下巴:“其实你一直在德姆斯特朗读也挺好。”
克鲁姆低下头没说话,我拍拍他肩膀轻声道:“我对所有这类反人类组织都没好感,更别提我母亲直接死在那个军队的成员手中。”
他猛地抬起头来盯着我:“真的?!哦,不,抱歉,拉阳我,我是说我祖父也——”
我手上再用力些:“兄弟,威奇。”
他用力点头握紧我的手:“拉阳,兄弟!”
谢尔盖翻个白眼:“喂喂,如果你们俩哪天打算结婚的话记得提前说。”
克鲁姆踢了他一脚:“这是兄弟,兄弟。”
我慢悠悠给自己添了半杯咖啡:“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腐眼看人基,谢尔盖你哪天和个男人私奔了我倒是真不奇怪了。”
谢尔盖脸都憋红了全身直抖:“你你你,我喜欢女人的!女人!细腰大胸脯的——”
☆、第六十六章
66标记
整整一夜的大雪到我晨练时都没停过,放眼看去全是白。
我站在冻结的湖前,缓缓的吸口气再慢慢呼出。比霍格沃茨更为古朴庄重的风格,看久了也还不错。就是眼睛会痛,雪盲症可不是好buff。
远处天边的飞雪里出现一团白色,闪电般快速的冲我发出一声响亮悠长的鸣叫。
我伸出手臂,奥尔菲斯精神奕奕的停稳抬起左腿。是黑毛团子的回信,我看着这些年已变得逐渐工整的字迹笑了笑。
反正左右没人就站在湖边拆开信,黑毛团子热情洋溢的询问我课程内容,询问我德姆斯特朗的城堡,询问我的同学——他对克鲁姆格外好奇,这算是找球手间的金色飞贼般难以言说不可预测的直觉之类?
信的末尾提到他最近有时觉得眼睛酸胀,总想用手去揉,看远处的东西有时候会不太清楚但休息一阵后又好了。
我吓了一跳,保持了这麽久还是有变化,难道真的是波特家遗传的近视眼?
不,唯乱毛与近视不可忍!
一时着急的我直接从空间袋里拿出羊皮纸和羽毛笔在半空中飘着写回信,告诉他我一切都好,而他的眼睛令我担心。拜托他的姨夫姨妈也许不太可靠,还是让他找澍茨先生领去眼科医院好好检查。注意用眼卫生,坐着看书不准学铂金小坏蛋躺着乱来,连续一个多小时后必须起来走动走动看看远方——
“那是你儿子还没断奶麽?”
我猛的转过头去,学霸环着手臂一脸鄙视:“真不看来你这麽娘,婆婆妈妈的不像个男人。”
“决斗。”我直接抽出魔杖指着他。
奥尔菲斯腾空跃起,围着我俩绕圈盘旋,发出阵阵尖锐的鸣叫。
“甚麽?”学霸愣了一两秒才回神,难以置信的看着我,“为甚麽?!”
“因为你不仅侮辱我的性别还侮辱了我的朋友。”我仰着下巴轻蔑的看着他。
他后退了一步:“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那你甚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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