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门阖上。”宓娜嫣然一笑,轻声重复了一遍。
待少年顺从而又稍现手忙脚乱地去阖上了门,宓娜大大方方地伸手将穿了一半的连身裙完全穿上身,“我和你姐姐一样身不由己。”红唇轻启一笑,可她的脸上仍有鲜明的泪痕。看上去反倒更为矮小瘦弱的男孩立即心生出了对这个女人的保护yù_wàng。
“为什么不离开他?”他鼓起勇气向心中的女神问好。
“离开谁?”黑衣红唇的女人停了停,“你是说……殷之纯?”
“他是个残渣、败类、毫无感情的人偶!他根本不配享有你这样出色……出色的女人……”
宓娜含着哀婉的笑容走向他,忽然执起他的手,放于自己高耸的胸部之上。因为自卑,从未与异性有过接触的尹启迪立马有了遭受电击般的反应。yù_wàng突胀于他的胯间,他憋得脸蛋红涨,鼻子里嗤嗤喘起粗气。
“这是我们的秘密,不要告诉别人。”宓娜将尹启迪推抵在墙上,随后倾过头去吻他。
年轻的目光惊惑、贪婪而无法自控,只因不愿错过凝视这张美丽至极的面孔哪怕一秒,执意不肯闭上;他感到唇干舌燥,迫不及待地想要从那娇艳的红唇中汲取甜蜜的津液。
当她伸出柔软无比的舌头在那破裂而丑陋的软腭处轻轻一舔时,少年立刻达到了高潮——比用手自慰更快乐的高潮。奇怪的是,她根本没有触碰他的下体,仅仅用舔吻他腭裂的唇部就让他获得了从未有过的、至高无上的快感。尚未发育完全的yīn_jīng不住颤挛,像安装了小马达一般疯狂地自颤不已。
魂归天国,他发出来自天堂的快乐呻吟。
直到门外响起一个声音,宓娜方才不慌不忙地推开了满面潮红的少年。她俯身靠近镜子,开始仔细地补起口红。
走进门来的是殷之纯和卢克。
※ ※ ※
进门来的一个男人与屋中的美丽女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女人起身迎向了另一个,她的腰肢轻摆,胸前波涛起伏。
“之纯。”
殷之纯坐在化妆镜前,接受宓娜一双酥手的温柔侍弄。她把他的额发用发胶打理干净,以一种水洗的颜料在他脸上作画。
画作完成时,宓娜倾下身子靠近殷之纯,正视着镜子里的那张甚至比自己更美丽的男人脸孔轻轻一笑,“之纯,你太美了。”
殷之纯侧过头,抬起脸,与她相视一笑。
美丽的男人与美丽的女人便接了个吻。
这样相衬的画面让男孩感到心肺俱裂般的痛苦,他对着这个倾倒众生的摇滚偶像怒目而视,试图将自己的愤怒与嫉恨宣泄干净,可对方却根本视若无睹,一心只关心自己的新“玩伴”。
“票送到了吗?”他问。
“送到了。”卢克微倾下头,毕恭毕敬地回答。他本来是个非常英俊的男人,可因为媚颜屈膝,显得就不那么英俊了。
“他说会来吗?”
还要答话,门又开了。
一个身材肥胖的白种男人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群西装革履的保镖,俱是欧美人种,五官英挺深邃,身高魁梧高大。
进门来的男人名叫霍伯特,一位犹太裔的美国人,既是殷之纯的经纪人,也是这个娱乐帝国的不二主人。金发蜷曲在头皮上,鼻子有些酒糟,眼睛明显凸出,长得有点像条鳟鱼。年轻时候的霍伯特其实是个面容俊朗的职业拳击手,既凶狠又狡诈,甚至拿过次重量级国际比赛的金腰带,退役后他靠走私掘金起家,渗透、扩张及并吞了石油与航空公司,资产难以计数。
不断发福又如何?奶酪一样香甜的女人们排队等候爬上他的床。
他看了自己的心肝宝贝儿一眼,用一口比中国人还流利的汉语赞美道,“之纯,好好保护你那张美丽的脸,”朝镜中那毫无表情的男人面孔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你的音乐很好,可女孩们听不懂也不在乎,她们只要看见你的脸就心满意足。”
摇滚偶像一言不发,微扬起漂亮下颌,一脸冷淡与漠然。霍伯特丝毫不觉得被驳了面子,他依然以一种类似慈父般的眼神无限宠溺地看着自己的“孩子”,极力将粗重的嗓门化为柔声一笑,“谁碰伤了你的脸,我就杀了他。”
霍伯特说“杀了你”就意味着你真的会死。
那二十余个保镖站在他的身后,畏惧地一言不发——这个世上,只有殷之纯胆敢以这种蔑视的态度顶撞这个男人。
无条件的宠溺千真万确。他可以为了他立马翻脸将亦是一众少女心中偶像的郝透撵出门外,也可以纵容他无法无天,不断挑战司法权威与道德底线。
仅有一次。
霍伯特狠狠凑了他的“心肝宝贝儿”。
※ ※ ※
“男人应该肉搏,应该拼杀。斯诺克那种运动娘娘腔才热衷。”霍伯特鼓励殷之纯练习拳击,甚至允许他把自己当做试练的沙袋。因为不肯沾染毒品,他常常担忧这个身材过于削瘦的男人会在演唱会现场体力不支。“宝贝儿,来。让我看看你的愤怒。”
出拳迅速,照着那张因肥胖而松弛的面孔就挥了一记直拳。
“噢,好样的!”曾为职业拳手的白种男人难以自已地兴奋大嚷,“宝贝儿,你的拳头可真硬——”
话音未落,又是不藏半分力量的一拳——鼻血当即飞溅而出,牙齿都有松动的迹象。
那个打法简直就像挑衅,可是霍伯特全无所谓,他大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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