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赵烧的药不同,这次的药不过是催情yao而已,可量实在是太大了,他用了所有的忍耐才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yù_wàng硬得发疼,被一层薄薄布料阻挡的yù_wàng几乎要炸裂,隔着裤子握住yù_wàng的手只觉得握住了一根烧红的铁棍,好想射出来,可到了这般地步,任凭他怎么套弄,都不能出来哪怕一滴,无可缓解,无可逃脱,他已经忍耐到发疯。
可即便到了这般地步,他都没有喊出一声,他这辈子只在岑歌面前弯腰,只在岑歌面前低头,不过是催情yao而已,忍过去就好了,哪怕拳头和手臂已经被他咬得鲜血淋漓,他也只是在地上无声的翻滚。
如果此时有人进来的话,怕是会为这无声的美丽所惊叹,绷紧到极致的肌肉,棱角分明,一米八五的身高,匀称的双腿,低喘粗重的呼吸,泛着红色的全身,裤子早就在挣扎中被褪下,原本一丝不苟的衬衫也被从领口拉开,露出了烙在心口火红的名字,多么引人犯罪的一幕,别说是女人,就是男人怕是也会无法忍耐。
晏冷想要强撑过去,上次他中了赵烧的计,如果不是脑海中岑歌的声音驱散了一丝yù_wàng,他几乎就真的做下不可饶恕的事来,这次,他就算真的欲火焚身,丑态百出地死在这间屋子里,他也不会做出对不起岑歌的事来。
让他背叛岑歌,他宁愿死。
这一夜,他被yù_wàng生生疼昏,又疼醒,可即便是在昏迷中,他也逃不出yù_wàng的魔掌,最后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昏是醒,五个小时的煎熬挣扎,如同从地狱中走过,而后便陷入了昏迷。
直到早上七点钟的阳光打在他的脸上,他才醒来。
恢复了一丝力气的身体没有先打电话让人过来,而是跌跌撞撞地去了淋浴间。
可悲的是,他连热水都不敢用,足足洗了一个小时的冷水澡,出来后直接在沙发上躺了好一会儿,连电话都不敢给岑歌打,只发了一个平安和解释的短信,又先后打了几个电话,然后就瘫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了。
yù_wàng的煎熬,真的有如身在地狱,受业火焚烧。
他想起了上辈子自己半辈子的禁欲生活,本就因为岑歌的死而变得难以勃qi,后来,就算勃qi了,也被他亲自锁上的贞操锁勒得痛不欲生,可那样的痛,却让他觉得痛快,他做下了那般的错事,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罪,便是只有痛不欲生才是他该受的。
岑歌,这一生,我绝不背叛。
第七十五回 鹰眼
直到梁靖离开,晏冷才算是松了一口气,瘫在沙发上,一动不想动。
他真的太累了,这大半天的交代,也不过是强撑着一口气,现在这口气散了,这股劲儿也散了。
晏冷闭上眼睛,后脑抵在沙发靠背上,他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的表情是多么的桀骜不驯,轻抬着下巴,闭着眼睛,好似对一切都不屑一顾,傲得厉害。
突然,晏冷睁开了眼睛,“蹭”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身,大步走向办公桌,拨了一个号码。
“成確,事情办完了吗?”
“……还没有,人已经进了袋子,只等收口。”有些话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却不能说出口,隔墙有耳不得不防,不能落人口实,只能说得隐晦。
“先别动她,问出来,谁是背后的那只手。”
“是。”成確的声音没什么起伏,他是晏冷养的私军,雇佣兵的天职,完成雇主下达的一切命令,不管是杀人,还是审问,在他眼里,都不过是一个需要完成的命令而已。
晏冷放下电话后,轻轻地冷哼了一声,这样就想瞒天过海,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吧。
秦霞之前就曾引诱过他,可他已经警告过她,以这个女人谨慎得有些胆小慎微的性子,又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胆子,敢在他的食物里下药,难道她不知道,他动动手指就能要她的命吗?
所以,这背后定然有人在操纵,而前世已经活了一辈子,和他作对的人也不过是那老几位,难道他们还以为他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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