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誉一听,眉眼一立,“欧阳栾翊,现在何处?”
齐越将头微垂,接着道“齐越无法回答。”
两句话齐越回的滴水不漏,一语双关,既表明了自己不能坦诚相告的立场,也可以理解为未曾做过,不知道那人身在何处的意思,这样即使今日的对话被传了出去,也不会有人能抓到把柄。但是在齐誉听来却不亚于火上浇油,刚刚的心软和心疼已经不知道抛到哪里去了,齐誉,生气了!
“好!长本事了啊!”齐越被气乐了“长辈问话不答,该怎么罚。”
“鞭20”
“忤逆之罪呢?”
“鞭60”
“因己原因,牵连家族,又该怎么罚?”
“轻则30,重则,100”
齐誉公式化的问,齐越机械性的回答。
“既然你自己选择了这内室,我便顺了你的意!”齐越走到鞭架前,齐家虽不刻意在刑具上折磨人,但也制作的讲究,齐家的家规里未特别的指定刑具,因此刑具的挑选一般是由人而定,由轻重而罚。
齐誉拿了一根鞭子走回齐越身前,鞭梢垂落,齐越眼见,心惊,竟然是黑色的毒鞭!毒鞕是齐家重刑鞭之一,鞭上有毒,不致命,打在身上伤口与普通刑鞕无异,但是却疼痛异常,不过这并不是毒鞕的重点,它的恐怖在于,鞭伤会每隔十日开裂一次,如同再受一次鞭刑,直到三十天后,毒素消失。
齐越苦笑,以现在自己的身体,大概坚持不到刑法结束……
齐誉令齐越放下了手中的托盘,不意外的看到他因为一个个动作又激出了一身的泠汗,视若未见,走到他的身后,吐出二字“试鞭”,随即,还未等齐越重新跪好,凌厉的鞭子便夹着风声,贯穿了齐越的整个后背,牵动膝下之伤,还未跪稳的身体又向前扑倒,齐越赶紧双手支地,来不及咽下的血沿着嘴角流下,一鞭,吐血!
齐越想支起上身,却发现力不从心,只得稍缓,方才跪好,暗自庆幸,好在试鞭的时候允许失仪,随即又忍不住苦笑,试鞕,也就是说,一会儿的每一鞭都不会比这个轻,如此劲道的鞭子,自己又能接下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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