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为什么不在乎你满嘴放屁吗?”凌瑞东始终温和的笑着,但是卫歌却突然从中感受到了藏在深处的冷酷和霸道,“过去发生了什么,我不在乎,现在,他卫凯是属于我凌瑞东的。”
卫凯听得心头微颤,他回头看到凌瑞东霸气地对着卫歌说出这番话,只觉得再没有什么比这句话更动人了。
“赶紧吃完了休息去,明天我送你去找你老师。”凌瑞东抽出手来,云淡风轻地站起身,对卫凯勾勾手指。
卫凯便立刻拿起自己的东西,看也没看卫歌一眼跟着凌瑞东离开了。
卫歌愣愣地坐在桌子上,眼睛还盯着刚才两人坐着的地方,好像刚才那一幕还在持续不断地回放,刚才凌瑞东和卫凯的每一点互动,好像都放大了无数倍地在他脑海中不断出现,让他表情时而狰狞,时而厌恶,时而愤怒,时而嫉妒。
直到服务员敲响了房门,小心翼翼地探进头:“先生,您可以结账了嘛?”
“什么,他们没结?”卫歌陡然拔高了声音。
五十四
作死的熊孩子卫歌最后被凌瑞东摆了一道,凌瑞东却并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和卫凯一路向着学校走,不知为何,两人竟同时保持着沉默。
平时卫凯便是比较安静的,凌瑞东一般会主动找些话题,而卫凯则会积极配合,不过今天凌瑞东却在酝酿自己想说的话。
他并不为刚才的做法感到歉意,他更不可能为了这件事和卫凯道歉,因为他知道,卫凯并不会觉得在卫歌面前被自己玩弄太过分,相反,卫凯恐怕还感觉更刺激更爽。
虽然他和卫凯之间,萌生了一种两人心照不宣的情愫,甚至凌瑞东肯定,这种情愫已经达到了近于爱的地步,但是这种感情却始终改变不了凌瑞东和卫凯关系的本质。
他们的关系始于调教,核心是调教,也永远是调教。经历了圣诞的pò_chù之夜后,他和卫凯之间并没有被冲淡了主奴的界限,反而加深了这种关系。
不过凌瑞东还是在思考,有了ròu_tǐ的实质关系之后,调教的方法和手段,也不能没有进步。
刚刚他并不完全心血来潮,也算是一个实验,他清楚地感觉到,虽然只玩弄了卫凯短短几分钟,但是卫凯的rǔ_tóu硬起,gāng_mén已经迅速湿润,yīn_jīng也流出了大量的yín_shuǐ,那是已经完全进入亢奋状态的样子,凌瑞东作他的主人这么久,怎么可能感觉不出来。
卫凯追求的是心灵的臣服,但只要是奴,就依然需要ròu_tǐ的刺激,需要性欲的满足。刚刚对卫凯的玩弄其实并不算厉害,放在平时只能称得上是爱抚,但是当着卫歌的面,当着和卫凯关系恶劣的弟弟的面,卫凯却得到了那么强烈的刺激。
这就是奴性里渴望暴露,渴望羞辱的一面。
而且对于家人的仇视,也是让卫凯诞生奴性的原因之一,因为从小失去家人的管束和照顾,卫凯才那么希望有人来管着自己,教导自己,直到发展成了希望有人控制自己,玩弄自己。母亲早逝,父亲不管不顾,卫凯天生就缺少了一根牵绊他的绳子,而这根本来该叫做亲情的绳子,经历种种扭曲之后,成了凌瑞东手里握着的名为“臣服”的绳子。
对于卫凯而言,凌瑞东是他的主人,也是他唯一的家人。
凌瑞东最后霸道的宣言,无疑触到了卫凯的灵魂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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