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静深完全是斗败的公鸡,只有割地赔款的份儿。并且光割地赔款还不算,自己都要赔进去。景泽直到把他胸口的小红豆玩到又硬又肿才算告一段落,他让曲静深贴着自己躺着,然后把他的头按到自己的心口上,用极难得的认真语气说:“兔子,听…”
曲静深这下总算清醒了一些,耳边是强有力的心跳声,那声音似乎可敌万马之势,强有力地穿过他的耳膜,踏进他的心里。他想让耳朵贴的更近,他想听的更清楚,他想在不确定的生活之外找些确定的东西。此时此刻,他多想问问景泽:这些你可以给我吗?如果你能给,那我一定会放在最贴心最安全的角落收着,只有我们俩,不给任何人看。
景泽温柔地抚着他的漆黑的头发,继续刚才的话:“听见了吗?兔子,我就说一遍,你听好。”曲静深点点头,继续沉迷在那强有力的心跳声中。
“兔子,我爱你,真的,特别特别特别爱你。我说不上为什么,你不开心不高兴,我心里就难受,就着急,然后就会犯浑。”
曲静深安静的听着,这算两个人正面表明心意吗?的确,从他认识景泽以来,就没见景泽这么认真过。
这时,景泽伸出胳膊把他紧紧搂在怀里:“仔细听听,以后我就把你搁在那儿,不论以后怎么样。你不开心,我那儿也难受…知道了吗?”
景泽的语气还是不可一世的霸道,曲静深觉得自己实在太贱,他竟然点点头,在心里默默说,我也爱你,真的,这辈子第一回,第一回爱上人,而且还是个男人。
他们赤、裸地抱在一起,景泽把自己的一条腿插到曲静深的两条腿中间,霸道地宣布着自己的拥有权。景泽说:“乖,跟我说,你吃简明越的醋了?”
曲静深点点头,是吃醋了。这没啥不好承认的,看到景泽跟别人亲近,他心里还是不舒服的。这样想想,又觉得自己太小气,可这又怎么样?抱在怀里的,才是最真实的。
景泽低声笑他,曲静深抬头看他一眼,景泽轻轻地捏了捏他的脸:“吃醋就跟我说,不想我出去应酬就跟我说,甚至更无礼的要求,只要你让我知道,我就不生气。”
景泽拿着曲静深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因为这儿都是你的,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对不对?”
曲静深猛点头,如果有一天,景泽成熟起来,一定是个好男人。景泽静静地看着他,那眼神里满满的温柔,似乎能将人融化:“你啊,心事太多,又不肯说出来,说,这次是不是你不对?”
在这种情况下,自己怎么还能摇头?曲静深只能点头,他想回身拿本子,他想跟他说,明天开始你教我学说话吧,从头开始学。
景泽制止住了他的动作,他问:“想学说话了?终于想通了,看来这回生气还挺值得的。”
曲静深点头,景泽便更有成就感。爷是谁?爷在**的时候像流氓,爷在正经的时候让你觉得自己像流氓。
从他以前干过的事来看,就知道景泽很小气。他这回总算舒坦了,总算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怎么都这样了才阶段性?其实,这只迈出了第一步而已嘛。打一棒槌,给块糖吃,这还是跟他妈学的。
景泽在曲静深脸上戳来戳去,曲静深的刘海遮住了眼睛,他温柔地帮他拔开。曲静深觉得冷了,他搂紧他,帮他盖好被子。可却说什么都不让他闭上双腿,曲静深刚想让景泽的腿抽出去,景泽就坏心眼地用手戳他后面那儿。曲静深前后顾不过来,只能任由他把腿搁在那儿。
这时景泽突然问:“把相片放被窝里怎么回事?”
曲静深蹭着他厚实温暖的胸膛,没抬头。景泽强行让他抬起头看自己:“是不是想我了?然后就把相片放被窝里?”
曲静深没承认,也没否认。景泽说:“这不我现在回来,是不是该有些表现?”
表现?什么表现?曲静深腰疼的不想动。景泽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腰上,舔着他的耳朵说道:“抱紧我,快点,小腹还没贴到一块儿呢。”
曲静深只好往他身上挪啊挪,直到景泽满意,才放过他。景泽低声说:“我都帮你舔过这么多次了,你也帮我舔舔?”说着就把曲静深的头按上自己胸口。
曲静深配合地含住,他学着景泽的方式舔着,听着景泽的呼吸声越变越粗。景泽奖励似的拍拍他的屁、股:“宝贝儿,真带劲,没想到男人这里也这么敏感,我第一回让人舔这儿,好好表现。”
啧啧的吮吸声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景泽捞过曲静深,抱在怀里猛亲一通。脖子上,胸口上,腰上,甚至…那个不耻的地方,都被亲了一遍。景泽偶尔会咬他几下,曲静深身上就跟有高压电流通过似的,忍不住颤抖。
景泽说:“我爱你,知道吗?就是这样…”景泽狠狠一口咬住曲静深的脖子,然后又趴在上面轻轻舔舐。那疼和痒夹杂在一起,似乎长了脚一般,爬向曲静深心底。大概爱情就是这样,疼的时候像脖子上被咬出的一排排牙印,痒的时候,就像有蜜糖灌进这些牙印里,从曾洇出血的细缝里,慢慢渗进心里。疼是真的,但甜也是真的。
那样炽烈的情绪,让曲静深的鼻子有些发酸,既而刺激到相连的泪腺,眼角忍不住现出零星的泪光。景泽吓了一跳,忙问:“兔子,我弄疼你了吗?”
曲静深猛摇头,景泽从他身上下来,然后把他捞过来抱怀里:“那你哭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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