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悱下意识的点头,在看到安纳斯露出讥笑的表情后,又猛然摇头。“可……安先生你……也需要清理……”莫悱的声音越来越低,因为安纳斯的眉眼都弯成了倒过来的月牙钩,他那副不怀好意的笑容点醒了莫悱他还有着小恶魔的隐藏性格,莫悱想退却退不得,只能任由安纳斯俯身过来的阴影笼罩自己。
“你还真怪,”安纳斯在莫悱耳边低语,“不担心自己,反而担心我?你不是看过片,知道在上面的随便一擦就行了么?夫人啊,你吞了我那么多东西,该好好花时间导出来,免得怀孕了啊!”
莫悱“轰”的,脸红了。面对笑容洋溢的安纳斯,他在心底里发誓:你就现在笑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怀孕的!(握拳!)
不过那一天到底是哪一天,莫悱就不知道了。(摊手)
作者有话要说:
☆、再一次的灵异事件
十月中旬,江夏大学的银杏树集体裹上了金黄澄亮的新装,好似要赶在秋风扫落叶前再张扬最后一把。莫悱推着自行车,独自行走于银杏树的小道,虽然他能抬脚、特意绕过散落于地的白果,但自行车轮可不长眼,继续“噼啪”作响,毫不留情的碾压银杏果实,让它们摊开一汪透明的汁水,好似在柏油路面上作了一幅小涂鸦。
莫悱所走的路,是半个月前,与安纳斯共行过的小道。那时扇形的银杏叶片虽已边角泛黄,但毕竟绿意盛大,风过叶舞,一点点金黄很快就被隐没了,让人直怀疑,刚才是否只是窥见了一缕倾落树隙的澄黄阳光。
过去了的时间总像是指尖流砂,推车缓行的莫悱垂眸凝视了齿轮安然旋转的“e”一眼,突然很想唉声叹气,为安纳斯已经半个月不见踪影而低沉失落。
那一日,他作别了他的节操,和安纳斯做了。那是莫悱的第一次,但是不是安纳斯的第一次……莫悱决定闭嘴缄默,将胡思乱想都压进箱底,只选择相信他的情意。
那一日,在扶着直腰困难的莫悱下楼、送他抵达澡堂门口后,安纳斯挥了挥衣袖,大步一迈便没了踪影,留下莫悱一人端着只放了一盒肥皂一块毛巾的大红塑料盆,傻傻愣愣的目送他消失在人群中,深刻体会到了古代思妇目送丈夫远征沙场、绝尘而去的凄凉心境。
那一日,他匆匆洗完澡,赶回宿舍就大换床单被罩,却将曾和安纳斯共同翻滚过的、浊白印记已干涸的旧床单叠好,小心翼翼的放进了衣柜里,预备着难解相思的时候,拿出来瞧一瞧摸一摸嗅一嗅,更加形象且具体的意.淫安纳斯。
莫悱并不后悔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一个行踪不定、身份成谜、据说半年后就会回国的留学生,而对于他可能玷污了祈月烬的肉身一事,他只能垂头,对祈月烬默念:抱歉了。他已经忍耐了两年,再也忍不下去了,更何况他毫无留住安纳斯的把握,只能献出身体供他享用,祈愿他能因此而上瘾,把自己带在身边。
然而,虽无后悔,却有遗憾:莫悱还是没能要到安纳斯的联系方式!连床都上了,却还是不知道枕边人的手机号码!难不成真逼着莫悱写信,寄到他偶尔?下脚的莲景饭店a座606室去?
——而莫悱也确实写了信,就在初承雨露后的第一天傍晚,他将信封口,寄了出去。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莫悱当然没收到回信。到底是邮资贴少了呢,还是邮递员送错了地址呢,还是安纳斯拆开信看了、哼哼了两声、因为懒得写回信而将信甩到了一边、过了几天后就忘记了莫悱曾给他写信这档子事?
莫悱长长叹息,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墨黑的眸子里闪动着明媚的忧桑。他觉得自己的恋爱谈得太操蛋了,他不就是“缦立远视,而望幸焉”,成天到晚等着安纳斯来翻牌的苦情秀女么。虽说也想主动出击,但安纳斯貌似既要上学又要继承家业还要砍砍杀杀倒霉催的“魔女”,莫悱打心眼里疼惜忙忙碌碌?的他,便不好意思直接冲进莲景饭店堵人了。
所以,他只好一个人推车,漫步于几乎成了情侣专场的银杏树小道,边躲避旁人偷拍他的闪光灯,边艳羡十指相扣出双入对的男男女女:天知道,他多想牵起安纳斯的手,再和他散步一回!
但莫悱也就只能想想了。他将自行车停在明理广场的自行车专用车位内,弯腰上锁,收好钥匙,小跑步穿过大半个明理广场,钻进了法政楼的小偏门。
他是应了尤纪的要求,去为财金学生会举办的一个讲座填场的。要知道,学霸尤纪身兼数职,他不仅是院学生会的组织部部长,还是校学生会的办公室副主任,手里揽的活计一多,他就摆足了官腔层层下发,快累死替他跑腿的小干事们,有时还要顺带连累他那两位无辜室友。
这场举办于法政楼八楼的讲座,是财金学院公关部拉来的一位赞助商,主动提出要求举办的。那家赞助商是家没啥名气的考研辅导机构,就算公关部大印传单、还派一年级的年轻小干事去“扫楼”,挨个挨个寝室的宣传讲座了,前往公关部指定地点领取讲座入场券的同学还是少得可怜。
公关部部长不想让赞助商看到门可罗雀的讲座现场,而一怒之下撤回对财金学院的所有赞助,便跟学生会的每位部长都通了气,叫他们动员自己周边的所有人,都去给讲座撑门面。尤纪当然也分配到了抓人充数的任务,他将所有能调动的小干事都踢进了火坑,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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