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让她进去,任她在自己的怀里打滚撒娇。 “师父!”她几乎将嗓子喊哑了,玄冰室的门终于开了一条缝。她心头一喜,闪了进去,只见一片水雾弥漫。 风逝水此次魔煞毒发作的凶猛异常,逸散的魔煞气,连玄冰都融化了。然而阿云荷包中的莲花香逐渐四散开了的时候,那毒终于平息了下去。 “云儿……” “师父!”阿云听到那低低的一声唤,拨开水雾扑到了他的怀里。她不顾他满身的汗水,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前蹭着,就像她小时候常常做的那样。风逝水抚着她的发,露出了一丝笑容。 “云儿,师父差点醒不过来了呢!” “胡说,师父才不会有事。”小徒弟抬起头,恼怒地反驳道。 是真的呢!这次的魔煞毒发作了整整一天,他几乎就撑不下去了。想着就这么放弃吧,就这么永远睡过去吧,如此便不用再忍受这种痛苦了。 可是就在那时候,他听到了一声又一声的敲门声,听到了阿云一声又一声的唤着“师父”、“师父”。那个总是粘着他的小东西,不靠着他的胸口就不肯乖乖睡觉的小东西……唉,如果不醒过来给她开门的话,她会哭的吧? 他终于,还是醒过来了。 身体无碍之后,风逝水却发现他的云儿有些不一样了。最为平常的举手投足,由云儿做出来,却别有一番撩人的滋味。早上,她替他梳头,纤纤玉手拿起梳子,那袖口顺着手臂滑下一段,露出皓白的腕来,竟看得他心跳漏了一拍。中午,她吃完饭,似是不经意间伸出舌头舔了舔唇上的饭粒,竟让他产生了亲近她的粉唇的冲动。晚上,她散着发,光着脚,要往他被窝里钻的时候,他…… “云儿,你已经长大了,不能再和师父睡了!”风逝水扶额。 却见阿云那双水瞳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她坐在床沿,将一条腿至于床上,露出那一片雪白的大腿,幽幽道:“师父是嫌弃云儿吗?” 他咽了咽口水,不行了,理智要崩溃了。 “当然……不是,云儿,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阿云伸出食指,轻轻将自己的领口往下拉了拉,笑道:“知道,我在勾引你。” 下一秒,她被风逝水拖上了床榻,狠狠地封住了唇。他的吻炙热,一点一点的吮吸着她的芳泽。他的眼神深邃,瞳孔中倒映着阿云娇艳的脸庞。阿云仿佛要溺死在他的眼里,她下意识地回应着他。风逝水的喘息变得沉重,他的手掌忍不住握住了她胸前小小的一团。 “云儿……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哑着嗓子问她。 “嗯?不多找几个男人试试云雨之事,怎么算真的长大呢?” 阿云的双颊通红,眼中闪着魅惑的光芒,风逝水却觉得当头一盆冷水浇了下来,直接扑灭了他的热情。 “云儿你……你把我当什么了!” 他愤愤地将她推开,就这么摔袖而去。 “哎?师父……”阿云不解地揉揉脑袋,“这有什么不对吗?” 那天夜里,风逝水没有回来。第二天、第三天,他依然不知去向。 第四天,门口传来了动静,阿云来不及放下手中没编织完的东西,便迎了出去,却见风折花一身大红洒金袍子,摇着折扇走了进来。 “小猫咪,你师父还没回来?” 阿云摇摇头,毫不掩饰脸上失落的表情。 “真是奇了怪了,他居然舍得把你一个人晾那么久。”风折花大大咧咧的在厅堂坐下,自己倒了杯茶,问道,“大前天究竟怎么了?他从没闹过那么大别扭。” 阿云叹了口气:“我爬上他的床想勾引他云雨,开始还好好的,后来他就突然生气了。” 风折花一口茶喷了出来,这小猫咪,也太直接了吧!
第二十七章 观念的差异
风折花收了扇子抵着自己的下巴,上下打量了阿云几眼。啧啧,不愧是妖啊,虽然胸小了些,臀还不够翘,举手投足却媚态尽显。这么个尤物爬上床,大侄子居然忍得住…… “云儿啊,你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风折花想了想阿云平素的风格,问道。 “也没什么……无非就是他问我为什么要爬他的床,我告诉他不多找几个男人试试就不算长大成人啊。” 噗……风折花又一口茶喷了出来。 “我明白了……这话,是个男人听了都会生气的吧?” “咦,为什么?”阿云不明所以,娘那么多相好,从来没一个生娘的气啊。 “小猫咪啊小猫咪,男人是不会想和别人分享自己的女人的。” 阿云似乎是吃了一惊:“二当家你的意思是,你那么多妻妾都没有和别的男人滚过床单?” “废话!”风折花的嘴角抽了抽,他才不想以后出门,脑门上泛着绿光呢! “真是不公平!”阿云突然一跺脚,“凭什么你能娶那么多老婆,她们却只能和你一个云雨?太不公平了!” “因为我是男人啊!” “那又怎么样?我还是母雪豹呢!” 风折花一愣,看了她半晌:“你不是猫,是……雪豹?” “嗯。”阿云点头。 风折花终于明白为什么和她在这个问题上有那么大的分歧了,孤绝峰的雪豹族,一直都是母系为尊的,听说它们一只母豹子可以有五个相公呢!大侄子啊大侄子,你好自为之吧。 风折花摇摇头,决定不再和她讨论这个问题。他的目光转移到了阿云的手上,只见她正在编制着什么。 “这是……天蚕丝?你在编什么?” “给师父的冰莲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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