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进惊奇与他的直接,虽然从之前的资料上已经知道林嘉年是同类人,却还不知道真正接触会有这样像是被小猫狠命挠的躁动感,于是手也自然而然在他腰上环一圈,不是因为敏感这个词,而是欣喜他眼前这个眉眼精致的人的适时嚣张和抗拒。蒋进用力把他搂紧,在他的右手就要当胸砸来时又迅速把它合着左手一起挈制住放到他的背后,蒋进用上以为他绝对不可能挣扎开的力道,心满意足看到他把好看的眉皱到一起,胸膛因为动气而起伏。
“林首席,现在不是你愿不愿意的事,而是我做不做的事。”
“蒋进!”
“嗯!”
蒋进在林嘉年咬牙切齿大声喊他名字以表示自己到底有多生气后很是配合得回应了他一声,然后低头含住这个像是要快被自己惹得气急败坏了的男人的双唇,柔软的唇畔不像他的,有着一定厚度的唇畔,含上一含好像还有着轻微的弹性,会在他的唇抿紧时抽动起来,蒋进用舌尖探过去,唇形很好的唇,上唇的形状尤其性感,不能控制得继续伸过去,当然会受到他牙齿的阻扰,两排整齐的牙齿咬得死紧,不肯给溜进来的舌头半点可乘之机。蒋进一手捏紧林嘉年的双手,一手揉着他的腰,攻不进他的嘴很是不客气得在他的下唇上咬上一口,林嘉年的头被他压在墙上,就在他咬上略微有些松开时猛侧过了头,用力之大,脑后的头发便与瓷砖摩擦出一片沙沙声。
“林首席觉得我这个ner不够好?”
“如果蒋先生说得是onenigand的话,这个怕还用不着蒋先生来关心吧!”狠狠用力挣扎了一下双手,发现对方瞬间把他箍得更紧后,林嘉年忍无可忍地咒骂了一句,“fuck!”
“宝贝儿,是现在吗?我很乐意做你的fucker。”
蒋进跳跃性的思维让林嘉年在破口大骂之前竟然愣了那么一下,然后在反应过来后立马对着蒋进曲起膝盖顶了过去。
蒋进眼疾手快,上前一步死死压着林嘉年,密不透风的距离,让林嘉年侧个头都吃力。
“蒋进,你最好快点放开我!”
“宝贝儿,你别急。”
“不要叫我宝贝!”
“嘉年?”
“蒋、进!”
“嗯!嘉年。”
“……”
cer04:蒋先生,我可以告你!
在蒋进从林首席到宝贝儿再到嘉年,一步步自认为用称呼来拉近两人的亲疏时,林嘉年已经快要被他磨完耐心了。
“蒋进,你到底想怎么样?”最终林嘉年还是压下了心头一腔的火气跟蒋进认认真真得说出了打算开始摊牌前的预防。
他已经三十岁了,不是那个刚刚踏上社会的小孩子了,再怎么说也不能因为被蒋进这种人占了点便宜而失了分寸和仪态。
蒋进松开环在他腰上的手,辗转来到他的唇,食指指腹沿着他的唇形抚摸,“我牺牲色相这么明显的邀请,嘉年你难道还不明白?”
林嘉年再度皱眉,冷眼盯着他,口气里难掩嘲讽:“如果蒋先生欲求不满,出门左转吧台大厅随你物色。”
蒋进微微笑了笑,笑容里突然出现的温雅让林嘉年顿时提高警惕,果然蒋进下一秒就松手放开了他,人却没有退后,双手插在口袋里,与他对视:“林首席,事不过三,我最后一次提醒你,别人的事不要去管,尤其是我阻止你的。”
林嘉年走出洗手间后发现杜浴秋已经跟跟着蒋进一起来的男孩相聊甚欢了,期间还不乏夹杂着对对方的吹捧和自己的赞美。林嘉年在距离他们几米远的地方停了下,然后决定不与杜浴秋打招呼直接走人,他得赶快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尤其是嘴巴,蒋进含过烟的嘴里到处都是呛鼻的烟味!
林嘉年在拿起电话时的确有思考过蒋进的话,不过出于工作职责和对于两天后就要召开的本年度第一次董事会的考虑,林嘉年还是给监事长打了电话。在监事长的办公室与监事长做了一些很容易就能在报表上分析出来的资金挪用情况,监事长并没有完全答复,说下午要和监事会的成员们仔细讨论一下,如果可以希望林嘉年也能出席下午的会议,毕竟这种事可大可小,如果肯定保证金和公司资产被挪用了,那这个人在公司该是有着一定的权利,恒海期货成立那么久以来,上级领导一向都为下级员工考虑甚多,所以也是特别招下级员工的爱戴,这个时候出现这种事,一旦情况属实,那人被证监会请去喝茶还是被调查的第一步,再者恒海期货的信誉在个客户中的印象绝对会降低,对于这种类似中间商的行业,没有客户就没有钱挣,没有钱,你有再大本事的操盘手和管理层也没有用!
林嘉年利用上午的时间到财务室去转了转,特意去调出了近几个月的财务报表情况,没有明显的漏洞,拆东墙补西墙的老把戏也做得稳妥。林嘉年知道,这种私自挪用的情况必定是背后有人,不然不能做得这么瞒天过海。
下午上班后监事长突然打电话说临时有点事,说得也是两天后的董事大会,说跟独立董事有些事情要商量,具体没说,不过大概意思是今天下午的会议是要取消了。监事长不在,其他监事们也不能做决定,更何况,这种还只是猜测的事,最好是先不要抖露风声,以免事情闹大,最后落个查无可查。
林嘉年下午又去董事长办公司坐了坐,探了探口风,下午下班时间到的时候他还在办公室为两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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