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建国一个星期后去接儿子,他看到自己家儿子正在一本正经的拿着一张纸,浑身都是墨汁儿的对着一个大石碑很认真的拍来拍去。他纳闷的问老常:“军军那是干啥呢?”
老常一脸满足,笑眯眯的抿着茶水说:“玩啊,你连这个都看不出来?”
赵建国就纳闷了,这是玩吗?这是孩子该有的表情吗?他无语的指着那边,一脸控诉。
老常背负着手,看着那边,感慨的说:“童年啊,多么令人向往,多少年没看到这个景色了。小时候,我与父亲便是如此,记得那时候,我每一天都玩得很快乐啊!你看他,玩得是多么的幸福啊!”
作者有话要说:发这一章时候很犹豫,因为,给朋友还有十二他们看过几次。大多数人对我说,读者不会看,因为他们关心的点,不在这里,比如,cp什么的。我考虑很久,到底是发还是不发?
我个人对重生人,一直有个小小的想法。大多数重生人过去就去赚很多钱,洗刷很多屈辱不幸的过去。当然这样的爽文看起来,的确会很好看,甚至资料大把,找到了,看看就能扒拉出好多字儿。
可是,我是一个写书人啊。我的责任就是要告诉读者,我所感悟到的世界,我对这个社会的责任。所以,我写了,非但写的,写的很爽,这就是我要说的话。民族的,大于一切。
与其我们去追寻丢失的,不如保住我们现有的。这是我要对你们说的。
我们的民族很大,大到无意当中那些国家艺术,历史精髓正在悄然于我们身边散去。
所以,这一章,必须有。它是我的责任。
20、第二十章 ...
作者有话要说:这次留言,就放在上面,免得破坏大家留言的质量,随着读者有话说走。
上一章的留言,挨个看了,哭了七八次,眼睛肿若核桃,鼻水都快流进嘴巴里了。
谢谢大家,给予我自信。给予我理解。我还求什么呢,只有把这个文写好,才能报答大家的厚爱。
鞠躬五十次,谢谢!
活着就是一首由大小和弦搭配得当的曲目,有低音区,有高音区,有序曲,有混合跳进,有低潮沉闷,也有结束之前的最高点,有时候一生就是一首不断重复的曲子。即便两世有时候也重复的弹奏。当然,随着命运弹拨的技艺精湛,一些微妙的改动发生后,即便重复,那感觉也不同。
当1984年10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35周年庆祝日,盛大游行队伍通过天-安-门时,北京大学游行队伍中展现出一条“小平您好”的醒目横幅,赵学军觉得依旧是那么的温暖,温馨。感动的酸楚。
上辈子,兄弟三个又脏又臭,看大阅兵的时候叽叽喳喳,被大人们提前赶了出去。赵学文着急看电视,就把脑袋卡在人家窗户铁栅栏哪里看。他看电视看得如醉如痴,过于贪婪,最后生生把一个大头卡进人家窗户里拔不出来了。那天晚上,别人家吃饭,赵家三兄弟罚跪。父亲因为赵学文太丢人,骂他是:不知道羞丑狗x的狗东西。
这辈子,赵家的孩子,早早的被接到王家坐在沙发上,嗑着瓜子,吃着洗干净的葡萄苹果。王妈妈给包了三鲜馅的饺子。孩子们吃的肚皮溜圆。
王希今日有些脆弱,他被电视上的气氛渲染的有些激荡。他一直在掉眼泪,又觉得不好意思。所以每每借着挠头的机会,悄悄用衣袖抹眼睛。
侧过头,赵学军上下打量努力隐藏眼泪的少年王希,十四岁的王希,个子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向上蹦着一截子,一截子的窜。去年的他身上也许还有些儿童的味儿,天真,玩性大。畏惧父亲,相信一切鬼怪故事传说。今年的王希已经踏着赵学文的脚步,开始做梦,做有关于今后长大了,要如何,如何牛逼的梦想。他开始批判世界,否定自己的父亲。每当说起一件事,他总能拐弯抹角的说到自己的父亲,说到他的死脑筋,说到他们之间无奈的代沟。他说他不屑与父亲辩解,总有一天,他会做出一件大事,令全世界对他刮目相看。
王希的睫毛很长,因为哭过,那些睫毛一撮一撮的粘在一起。他常年晒在阳光下的皮肤黑黑的,嘴巴从侧面看上下厚度倒是很均匀,只是露出的牙齿有些歪。很显然,王希吃糖多了,睡前还不爱刷牙。他更像他的母亲,而王希的母亲,那是一位秀美委婉的南方妇女。听说,以前貌似是位十里八乡都闻名的小村之花。
“你看我做什么?”大概觉得不对劲,王希扭头瞪了赵学军一眼。
下嘴唇略微嘟嘟,嘴角轻轻上牵,赵学军笑笑,指指他的眼睛:“看你哭啊!”
“哭?你才哭呢!哼,留级生!”王希讥讽了一句,说完立刻知道错了,他扭头看下赵学军,赵学军扭头毫不在意的继续盯着电视看,只是不再理他。
今年暑假结束开学,赵学军应去初中,可由于病了半年多,家里人觉得,还是再上一次小学五年级的对,于是,高橘子根本没问孩子的意见,直接就把他的手续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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