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梦都想不到,咱竟然也能跟宫里做生意,从此咱家葡萄酒扬名出去,肯定生意就更好了!”小北欢喜的道。
季心禾笑着摸了摸小北的头:“我早说了吧,姐姐一定会赚大钱的!以后好日子长着呐!”
“现在还不算赚大钱吗?”小北眨巴着眼睛道:“小北觉得,每天都有肉吃就已经很有钱了。”
“咱还得吃更多的肉呀。”季心禾喜滋滋的将盖子给扣上,这才随手拿过围裙系上:“大哥还没回呢,我先去做晚饭去,小北快别贪玩儿了,去跟着穆楚哥哥学习去,先生都说了明日就开学,养足精神先,嗯?”
“好!”小北屁颠屁颠的跑了。
季心禾瞧着他这欢喜的背影,忍不住笑了笑,这才转身准备往厨房去。
谁知刚刚转身,便瞧见那边院子门口有了动静,丁氏的声音又尖又细,刺耳的很,极其容易分辨,就是平时说话,隔个院子都能听的清晰,更别提吵架骂人的时候,那音量,能传遍半个村子!
比之从前,这回倒是低调了不少,像是刻意压低了声音似的。
季心禾狐疑的往院子门口看了一眼,鬼鬼祟祟的,怕是又是有什么鬼主意。
丁氏和季大山随后便推开栅栏门进来了,季大山似乎还拉扯着她,丁氏一把扯出自己的袖子,瞪了他一眼,随即便径直往季心禾他们屋这边走来。
走了两步就发现了季心禾站在他们自家的小院子里正看着她呢,丁氏显然是吓了一跳,随后又连忙挤出一抹笑来,冲着季心禾十分热络的道:“心禾呀,咋正好在院里呢?我,跟你爹正打算有个大好事儿跟你说呢!”
季心禾心里真是觉得好气又好笑,人不要脸树要皮,这丁氏不要脸的程度当真是天下无敌了!
他们之间的关系什么样儿,丁氏怕是再清楚不过了,说是血海深仇都不为过了,这会儿竟然还能装出一副亲热的亲母女似的样子来。
丁氏有这个脸皮来说这个话,她可没兴趣跟她废话,冷眼扫了她一眼,转身便走。
丁氏万万没想到,季心禾这丫头现在竟然连跟她说句话不肯,那副高傲的样子,气的丁氏恨不得破口大骂出来,却偏偏现在想着要紧事,到底也不敢太放肆,便连忙捅了捅季大山。
季大山原本也是为难,这会儿却也是逼急了似的,连忙喊道:“心禾,我们今儿去见了王老爷,王家你知道吧?当初你娘生前就在他们家当过乳娘呐。”
听着这话,季心禾的脚步才顿了顿,转过身来,看着季大山冷笑一声:“哦?去替我娘问好去了?”
季大山也不想提这个,他知道季心禾现在恨他,尤其恨他拿出她死去的娘做筏子找王家要钱,但是他也知道,现在若是不提那死去的徐氏,她现在恐怕要跟无视丁氏一样,直接无视他吧?
季大山十分勉强的挤出一抹笑来:“自,自然是问好了的。”
“那王家说了什么?”
“王家重情重义,也十分顾念当年的主仆情谊的。”季大山连忙道。
季心禾笑容满是凉意:“是么?那不如爹来我们屋里坐坐,也亲自跟我娘说说王家说了什么,我娘听着没准儿也高兴呢。”
季大山一听到要进屋坐坐就想起上次这屋里“闹鬼”吓的他半死的事儿,连忙后退两步,连连摆手:“不,不必了。”
季心禾冷笑一声:“不必了?哦,那就算了。”
季心禾也不跟他废话,转身就要走。
季大山连忙道:“王家从前对你娘不薄,虽说是个奶娘,都过了这十多年了,却还记着当年的主仆情谊,可见王家心善,咱自然,也不能是忘恩负义之徒,这事儿我原本也不必特意跟你说,但是,好歹也与你亲娘有关,不与你说,自然也是不妥的。”
季心禾沉下了脸色,到底没动了,王家当初对她娘如何她是不知的,如今过了这些年,还能顾着主仆情谊,给季家一百多两银子,也可见当初对她娘怕是也不薄的。
既然不薄,那便算是有恩了,季心禾自然不是忘恩负义之徒,此时季大山提起这个来,她如何能置之不理?
“那你想跟我说什么?”季心禾开门见山,根本不想跟他们弯弯绕绕,丁氏和季大山的尿性她再了解不过,无事不登三宝殿,就凭丁氏这么恨她的人,也能这么腆着脸来跟她说话,就说明有事儿找她。
季大山这才忙不迭的讪笑着道:“是,是这样的,王家那边,想跟咱做个生意。”
季心禾冷笑一声:“咱?”
季大山被这声冷笑吓的一个哆嗦,连忙道:“你,跟你。”
丁氏连忙插话:“王家想要收你的葡萄酒,你也是知道的,王家可是皇商!能跟皇商合作,那可是无上荣耀了!这若非是王家看在咱家······看在你娘的份儿上,可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季心禾面色冷淡的很,并没有什么殊荣的感觉,冷声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们已经替我将这事儿应下来了?”
“这么好的事儿!当然得应下啊!这可是皇商啊!你个小丫头片子就是不懂啊,人家王家也是看在你娘的份儿上,才给你这么个机会的,能不要吗?”丁氏尖声道。
分明说的是王家给季心禾这个机会,却一副这机会是她给的似的,真不知她这狂傲的姿态从哪儿来的。
季心禾冷冷的扫了她一眼,直接道:“我与归林居有约在先,我青禾小铺的葡萄酒,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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