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洲一怔,伸出手来,发觉自己的手指竟然也在轻轻的抖动著。
小乔,别怕,是我……他在心里说著,慢慢的伸出手。
耳边轻微的马达声响,震得人心烦躁不安。齐洲先小心的解下折磨周亦乔两颗rǔ_tóu的虎头夹子,看著rǔ_jiān上被戳出的几个鲜红的小孔,顿觉心痛,可是关先生在一旁看著,只得在心里轻叹一声,又去慢慢抽去尿道管与後庭震动的按摩棒。
他绕到周亦乔身後,去解束在胯间的绳结。那绳结系的紧紧的,几根指头用力抠弄都无法将它松开,齐洲的手不断触碰著周亦乔的私处,那里因不断的折磨而湿淋淋的,散发著一种诱人的火热。
此时的齐洲心头不带一丝yù_wàng,只是觉得万分尴尬,每碰一下手便一个哆嗦,没过一会儿脑门上居然蒙了一层细汗。
“呼……”齐洲轻轻舒了一口气,微微活动酸痛的指尖。
绳结解开,余下的便好办了,顺著绳子的走向走便是,在再一次绕到周亦乔身後时,齐洲没忍住偷偷握了一下周亦乔那被自己的指甲虐待的伤痕累累的手掌,在感到那手突然回握後,齐洲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定与满足。
一阵功夫过後,周亦乔身上的束缚已经全解,唯剩头上的黑色皮套仍紧箍在脸上。齐洲半跪在周亦乔面前,手指在触碰到那湿淋淋的头套时,竟然触电般突然缩了手去,他竟不敢去看这个样子的小乔。
细细的马达声依旧在响。
齐洲突然一怔,瞬间意识到不大对劲,後庭的按摩棒已然关闭,为什麽还有……他面色一凝,已是想到关先生先前的话,手猛的伸过去一揪,也顾不得揪住周亦乔的头发,只顾向他的脸上看去。
只是瞬间,似有水汽扑来,周亦乔那张混杂著汗水、泪水、唾液的脸庞出现在齐洲的面前。
“小乔!”齐洲失声,那张恬静的脸依旧,哪怕狼狈万分,周亦乔紧闭著眼,微蹙著眉,平静隐忍,只是那张嘴被无情的扩张开,塞入了粗大的口塞──那口塞竟是会旋转的!齐洲心一凉,周亦乔的口腔所受的折磨可想而知。
他颤抖的将周亦乔脑後的束带解开,撕扯般将那口塞扯落在地,顿时,周亦乔大声的咳嗽出来,大量的口水喷溅而出,纷纷溅在齐洲身上。
齐洲失魂落魄,只想狠狠将周亦乔抱在怀里,却无可奈何,慢慢的站起身,看著周亦乔恭敬的对关先生跪伏,声音干裂嘶哑:“主人。”
关先生却只对齐洲笑著:“齐先生,我调教的奴隶还是不错的吧!”也不管齐洲是否理他,径自说道,“关某有个不情之请,还请齐先生为我调教这奴隶一番,怎样玩弄都无所谓,您可以任意享用他的身体。”
齐洲突然冷冷的看向他,眼神如箭,他目眦欲裂,眼白充著血,正如一头疯狂的狼!
“你凭什麽认为我能为你表演!只是为了你的私欲,就肆意的折磨他吗?”此时,齐洲更多感受的竟不是被轻视的屈辱,他只是在为周亦乔不平,只是在为沈默的周亦乔悲鸣!
“不凭别的,”关先生却不为齐洲的愤怒所恐惧,摊摊手,挑眉,“如果你不表演,那些伺候小乔的东西还要继续伺候他一整天。”他说。
作家的话:
关先生这个斯文变态独具一种萌味~【喂!
ps:谢谢齐兰若送的爱的钻石及礼金!谢谢lynner 5.5
死寂。死寂。
此时连屏幕上的影片都静默下来,里面的周亦乔一个人被吊在地下室中,默默的忍受著漫漫长夜的侵蚀。
齐洲的拳头捏的死紧,哢哢作响,他怒视著关先生,唯一的一丝理智让他保持著僵直,宛如一座雕像。
关先生面不改色,来回看看站跪的两人,突然划过一丝疑惑的神色,这才重新恢复了笑容,万分平和的说:“既然齐先生不愿,那我便不强逼您了,若您哪时有兴趣,可以时常来玩,小乔可以让您任意玩弄。”
齐洲眼中的怒火愈发炽烈,下一秒便有冲上去杀死关先生的可能。
关先生突然轻咳两声,轻轻拂过微乱的头发:“小乔,还不伺候齐先生坐下。”
只是一句话,便将那怒火尽数熄灭。
周亦乔慢慢跪倒齐洲面前,对他微微俯身,声音麻木:“齐先生,请您就坐。”
齐洲有如雷劈,呆立著一动不动。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就是个过客,看著这个淡漠的青年在眼前受此折磨;他又觉得自己不应该存在在这里,这样或许能够让他逃避一切。
齐洲慢慢的坐下,看著向他跪倒的周亦乔,无比恐惧。
不是没有经历过这些,在单独相处的半个月中,他无数次的以“培训”的名义逗弄著周亦乔,就在昨天,他还当了一回周亦乔的主人,无比淡然的看著他被吊绑在树上。可是这次不是,齐洲说不出来有什麽不同,可是心中真的堵堵的,不仅为现在的一幕,还为过去的一切所忏悔。
关先生对齐洲这样的识相行为很是满意,他点点头,对齐洲有礼貌的笑著:“既然齐先生暂时没啥性质,那麽不如陪我聊聊天,交流一下经验。”
见齐洲没有搭理他,关先生微微一挑眉。“小乔,你过来。”他唤道。
周亦乔的身体微微一顿,飞快的抬眼看了齐洲一眼,那一眼过的太快太快,齐洲什麽都没有看到,只觉得心里突然被抽空似的,很冷很冷。
周亦乔慢慢的爬到关先生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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