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真的是太带感了。
将别人的东西带走的快感,将自己的“东西”留下的快感。
那是根植于人类侵略本性之中的最原始的冲动!
被紧张到不停收缩的甬道包覆着,此时的阿彪的脑海里不停loop的便是麦当娜那首惊世骇俗的热歌。
《宛若chù_nǚ》。
阿彪以前有一个很摇滚的贼友,很喜欢翻来覆去的唱这一首歌。耳濡目染的,自己也就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阿彪一边做着急促的挺身,一边哼唱着唯一会唱的那一句副歌。
——“like a virgin,touc time.”
保持着音乐稍稍跳动的节奏,是两人和着乐声的肉与肉的碰撞。
——“啪啪啪,啪啪啪。”
节奏感十足,而又衔接的恰到好处。
阿彪想要加快节奏,于是换了一个方便使力的姿势。
他扛着主人家的一双毛茸茸的美腿,将它们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自己跪在床上,一阵猛力的挺身。
主人家的身子被他顶的支撑不住,一阵乱晃,竟然在牙缝里泄露出一丝丝呻吟。
“是不是把你操的很爽?”阿彪汗流浃背,喑哑着声音问。
那人点点头,眼角有一点点晶莹的泪花。
“你真贱,竟然被我操的爽哭了,”阿彪对于这样的“贱人”很是满意,对于自己的雄风也很是满意,两人不像qiáng_jiān,倒想是在玩情人节的nuè_liàn游戏,“说,我的jī_bā大不大?”
主人家抽噎着,一边呻吟一边断断续续的回答:“好……好大的jī_bā。”
“哈哈哈哈,”阿彪将小兄弟整个拔出来,又整个送进去,顶的主人家的脑袋硬生生撞在了床头,借着月色看到主人家那又喜又悲的脸,不禁仰天狂笑:“真是一匹好马!”
然后,阿彪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被顶的头撞床头的主人家,挣扎的时候掀翻了枕头。
而枕头下面,藏着一把黑洞洞的枪。
并不是阿彪胯下那个油黑乌亮的枪,也不是“金枪不倒”这句成语里所指的那把枪,而是一把真正的枪。
一把装有加长枪管的黑色手枪。
啊偶,自己……好像真的惹到了不能惹的家伙。
主人家见阿彪忽然萎了,很是好奇,一个矫健的翻身便坐了起来,后穴处依然保持着连接的状态。
“怎么不继续了?”主人家皱眉,用自己的胯部去撞阿彪的,又伸手去抚摸阿彪垂头丧气的蛋蛋,“你刚刚明明还没有射吧?”
阿彪被主人家的手一碰,浑身一阵哆嗦,恐惧心理作祟,小兄弟当即就软了下来。
“你在看这个?”主人家将手摆在阿彪眼前晃了晃,确认阿彪惊恐的目光死死的瞪着那把手枪,随即解释道,“cz75冲锋手枪,9口径,德国制造。怎么,你有兴趣?”
有兴趣个蛋啊!
谁能告诉我这人究竟是谁啊是谁啊!
阿彪觉得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
阿彪倒吸了一口冷气,想到两人的身体还连接在一起,于是低头想要从对方后穴里拔出自己临场阵亡了的小兄弟。
可是,对方的后穴似乎依然不满足的吸的死死的,怎么都拔不出来。
“那个……”阿彪有礼貌的与主人家打招呼,“可以……借过一下吗?”
“啊?”主人家愣在那里,随即明白了阿彪的意思,“哦,哦”的应了两声,随即松开了自己的后穴。
全身而退!
阿彪感动不已。
接下来……该做什么呢?
当然是——逃跑!
阿彪三下五除二套上自己的内裤,背上自己的背包,狼狈不堪、连滚带爬的回到了原先登陆的窗台,浑身哆嗦的、像考拉一样扒回了自己的排水管道上。
总算是有了一些安全感。
窗台那边探出主人家的脑袋。
“喂!初次见面,我叫阿乐,请多多指……”主人家还没有说完,阿彪已经逃也似的离开了罪案现场。
阿乐双手撑着仰台,望了望圆滚滚的月亮,一脸沮丧的样子:“这人真是的……明明chā_wǒ插的那么爽,怎么忽然说走就走了?……臭不要脸!”
2
背着te登山包的影子已经成为一个模糊的黑点,正在灵巧的翻越过小区的围墙。阿乐眯眼四处寻找,直到终于什么都看不见了,才无奈的回到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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