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皱起眉头,用非常无奈的语气说:“妈,不管如何,在媳妇他伤没好、没说要离开村里,俺是绝不能让他离开。妈,你这样做下去真的让俺很为难,讲开来吧,除了他做俺的媳妇外,其他人俺都不要!难道你真想看俺一辈打光棍吗?”
“你、你、你想气死俺吗?!”李妈被儿子的话激刺到了,气得上身都颤动着。
二牛见状,连忙倒上一碗水,“妈,先别气,气坏了身体就讲不过哥了。呐,先喝喝水。”
一肚火气,在喝了半碗水后才慢慢熄灭火苗。自己说不过儿子,而旁边的老伴又不吭半句声,让她非常之着急。“老头子你说句话啊,你儿子真要娶一个男人回来,你老脸往哪抹啊!”她的老脸也不知往哪抹。
李爹不紧不慢地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熄后,才说,“你们现在说这么一大堆有嘛用,房间里的男人同意成为大牛的媳妇了吗?那男人的家里同意了吗?都没有,净是你们自作多情在这里说。照俺说,大牛你最好别往那个不实现的方向去想,等人伤好了后马上就走了,再说,看那娃肯定是从大城市里面来的,到时撂不下脸的是你自己。”不会有哪个农村人手脚是那般白嫩细滑,不长茧。
“只你们同意了,俺会对媳妇好的,也会跟媳妇去他家里说服他爹妈,就算他来自大城市也无所谓。爹妈,请你们同意俺们的事吧,村里人要笑话就让他们笑话去,俺们幸福就好,不用去理会他们。”反正从二十二岁没找到女人开始,他已经成为村里人茶余饭后笑话人物了,现在最多一个笑话也无碍事。
“哥,俺同意!俺同意你跟男嫂子在一起!”二牛满小脸都洋溢着说,大城市啊,有个从大城市里来的嫂子那是多么的威风啊!
“二牛你一边去。”李妈听到男嫂子三字就眉头直皱。“要俺们同意这种伤风败俗的事,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怎么办呢?俺已经睡过媳妇了……”
“啪”“啪”
李爹李妈不约而同地一掌拍落在木桌上,再是怒目逼向自己儿子。睡过了表明什么,睡过了就得对别人负责!在他们这些不知外世国事一辈子耕种的农民的意识里,只有自己的媳妇才能可以睡。如果还没有娶回家就睡了别人,会被人一辈子都唾弃的,就算对方是男人……应该也同理吧?
最可恨的是,在男人来到家里的第一个夜上,的确隐约可闻的听到对他们来说不算陌生的恩爱的欢声与低吼声。他们都是年成人,当时如果就这样闯进去的话,不仅四人都尴尬,大牛的脸面更是无处可撂。再且就是,他们侥幸地想,说不定是他们两老听错了,两个大男人能做什么事。没想到现在就是一个隐患!
二牛不明所已望着自己的爹妈怎么突然变脸变得这么快, “爹,妈,哥晚上不都跟嫂子睡一起的吗,咋你们越说俺就越听不明白呢?”
李妈喷了一鼻子怒气,这回真叫二牛出去玩,回避这话题。而二牛硬要问明白他疑惑的事,所以,挨打了。李妈拿鞋底往他屁股用力打了几下后,二牛才知道自己的妈真动怒了,双手后揉摸被打痛的屁股,撅起嘴蹒跚着步伐一步三回头走出屋里。
!!!
将近一百平方米大的鱼溏,水最深度也只到大牛的腰杆上,从鱼溏浑浊浅青苔的水可看出,鱼溏的历史也有十几年了。用鱼饲料喂了一遍鱼后,再把一把刚割下的青草扔入水里。
鱼料理了,他却不愿回去,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去。自从那日正式跟爹妈坦白出轨之后,到现在也有半个月了,两老都没有给自己个好脸色。每次与他们讲话时,他们开口闭口就是让他离远媳妇,或者让媳妇马立离开家里。无论是哪一种,他大牛都做不到,在媳妇休养的半个多月里不少与他发生肉/体关系,除了正常的生理虽求外,更多的是看见媳妇一幅忍辱负重怒吼怒叫像豹子一样唤发着无限的活力,就算伤还未完全好,他也忍不住强上了媳妇。
然,多次做之后,无力量反抗的媳妇最后也似默认一样,闭眼享受他带来的欢感。这是不是说明媳妇同样的也默认了两人的关系?想有这个可能,大牛嘿笑了一声,再是摇摇头,那倔强的男人不会轻易点头同意的。正在万分纠结时,身边有个人也坐下来。
“看你一会儿皱眉头,一会儿傻笑的幸福,再一会儿的无奈,俺跟你说,大牛啊,俺这回知道你是真认真起来了,以你刚才的表情就是一个典型的正在恋爱男人却遇到家里反对。”
李大东肩扛着锄头刚从地里回来正好看到哥们一个人在一会发愁一会在发春,想起这半个月发生的事,最后李大东还要放下锄头,也跟着坐下来。“但是哥们,你真想通要跟一爷们过一辈子?你要清楚这事,爷们的身体完全没有娘们的身体来得柔软香味。要不,大牛,你去县里一趟,找到小姐做一回,说不定你会重选择?”最后一句李大东凑近大牛的耳朵细声地说。
“去去,连你也劝俺来了。”把大东推离自己。“俺现在已经跟家里闹翻了,现在的想法是,等媳妇伤势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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