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从来没有对第二个人说过的话,此刻竟然对着文寒全部都说了出来,左景言的眼泪已经泛滥,大片大片的眼泪,伴随着他的叙述接连不断地落在文寒的脸上。
文寒静静地躺在床上,白得不像话的手臂伸直了,替他擦掉眼泪,像安抚小孩子一样安抚道:”你还有我,不怕的,我不会离开的。”
“寒寒……”左景言再度俯下身,一个长长的吻落在他的唇瓣上,一点点一点点地煽风点火,随後两个人彼此交缠,难耐地互相触摸彼此。
左景言的吻一路蔓延,很快便俘虏了文寒胸口的两点敏感处,一双手捧着至宝一样,不住爱抚着。
两个人的呼吸急促起来,室内的温度骤然升高,文寒抱着左景言的脖子,挺起了胸膛,想要将那方敏感的地方再受到更多的爱抚。
左景言做足了前戏,一遍遍地,将文寒身上的敏感点都撩拨一遍,右手探进半挂的浴袍下面,抚摸着文寒已经抬头的yù_wàng,上下套弄了一番後,文寒立即从嘴里溢出一声欢快的高吟。
“啊……言……嗯啊,不要摸……嗯……啊!不行了,我不行了。”
文寒的声音带着点点嘶哑的甜美,带着左景言一同攀上yù_wàng的高枝,互相纠缠,斯磨,直至两人力气散尽为止。
文寒从睡梦中醒来,一夜的缠绵让他身体仿佛被车碾压过一样,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些力气,从床上坐起来,却又被身上那些可怕的印记吓到了。
果然这个男人是不能放纵的,一旦放纵便像是脱缰的野马,怎麽也拉不住。
“你醒了?要不要喝杯牛奶?”左景言穿着浴袍,依靠着门框,神清气爽地说道。
“你也稍微节制一点啊。我还要去上课的啊,你看看我这身上的印记,我的腰也快要断了一样疼。”文寒不满地嘟囔,也没真的朝他生气。
“我错了……我给你揉揉。”左景言赶忙来到床前,双手隔着被子在他的腰上捏了又捏,揉了又揉。
“现在知道错,晚了。”
“那你说怎样才肯原谅我呢?”左景言低下头,细碎的刘海倾撒在文寒的脸上,朝着他的脸上喷薄着温暖的气息,挠得文寒身上都气了细小的颗粒。
“罚你帮我洗澡。”说完文寒就後悔了,这让左景言帮忙洗澡,左景言要是老实那还好说,要是不老实的话,随心所欲的想在浴室再来一次,那他可真的别想去学校了。
“是,我的陛下。”左景言痞痞地笑,用被子裹着他,直接抱起,往浴室方向走去。
左景言似乎是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在浴室里时,格外的老实,甚至连话都不多说,只是温柔地帮文寒洗澡。
“要是能这样一辈子和你在一起该多好。”
“我们现在在一起就好了啊。”文寒满足地闭上眼睛,躺在浴盆中享受着左景言的伺候,乖得像只猫咪。
左景言但笑不语,一双眸子黑得发亮,室内的灯光映射在他的双眼里,脉脉柔情。
从左景言的住处出来时,时间已经很晚了,左景言把自己那辆豪车的钥匙交给了他,让他自己开车去上学,晚上回来时也可以快一点。
文寒打趣地说:”咱们这像不像是新婚夫妻啊,你就是那个焦急等待年轻妻子回家的丈夫,我就是那个永远依靠在丈夫羽翼下的小女人,哈哈。我又想多了。”
那双带笑的眼睛有什麽晶莹地闪动了一下,随机被转身时的气流淹没,什麽都不剩。
☆、(7鲜币)cer45 再生变故
後来,左景言一直後悔自己当时没有好好的回应他的话,以至於,每次提起都深深自责。
文寒驾驶着车子往学校方向驶去,不知道为什麽,从睁开眼睛那一刻,他的右眼就一直不停地跳着,跳得他都有些烦闷,整个人也显得异常焦躁。
文寒的学校在郊区,从左景言处到学校需要走过一段转弯弧度很大的马路,文寒相信自己的技术应付这种弯道绰绰有余,但是,悲剧发生的那一瞬间,文寒还是被吓傻了。
文寒在转弯时,前方一辆红色轿车突然失控,朝着文寒所在的左车道冲过来,文寒赶忙转动车轮,为失控轿车让路,紧急踩了刹车,车头堪堪撞烂了护栏,车也随着无法动弹,暂时没有危险。
文寒想下车查看红色轿车的情况,刚打开驾驶室的车门,情况再发突变,後面紧跟不放的轿车如同那红色轿车一样,朝着他车子的後方猛烈地撞了上去,文寒的车随着这猛烈地冲击,朝着护栏外的山崖翻去,文寒整个人也被甩出车外,不知所踪。
从红色轿车上下来一名中年男人,男人朝着满是茂盛树木的山崖看去,左景言的豪车在山坡上滚了一圈又一圈,最後终於消失在了一片竹林里。
男人拿出电话,拨打过去,说道:“文寒已经处理掉了。接下来就是左景煦了。”
电话那头那人声音沈稳,不急不躁地说:”记得干得漂亮点,左景煦那人比文寒难缠多了,我倒要看看,废除了左景言的左膀右臂,他还敢不敢涉足到我们黑道争夺战里。”
“如果a字k区的人发现了呢?”
“文秀没时间管文寒的死活,他现在应该头疼的是他的商品里查出毒品的这件事情。”
“老大不愧是老大。”
“好好干,我不会亏待兄弟们的。”
电话被挂断,男人的脸上阿谀奉承的笑容终於被卸下,不屑地朝着电话那边冷冷地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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