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不等黎辰问明,欢喜紧张的拉着黎辰匆匆忙忙的跑出了客栈。到了街上,担忧的欢喜又回头栈门口,确定那人不会出来,才舒了口气。侧头再瞧黎辰怀手抱胸等着他解释的模样,欢喜又觉头大起来。
“那个,呵呵……我老爹来了。”
黎辰给了一个白眼,“看到你爹怎么跟做贼一样。”
欢喜干笑了几声,“我是偷跑出来的。”
黎辰不再多说什么,店内的情况他也打听了十之□,根据掌柜说的两个外地青年,其中一个可能就是欢喜的父亲,另一个指不定就是黑衣‘老人’,这样一分,事情就简单了。
经过客栈一事,两人兴致顿消没再继续围观望月台上的比武,就回去了。
日薄西下,晕红的余光交织成西边轻飘细缈的晚霞,柔和进天水亲密的交接处,熏染一片残红。倒影湖中的夕阳,化开水中的碧清,刷上同一种色彩,混乱了视眼,哪里还知水中的天,还是天下的水。清风徐徐吹拂,只觉天与水似乎都荡起了阵阵的涟漪。
夕阳下,一抹孤单的少年背影,怏怏不乐的坐在湖边,手中有一下没一下的朝湖中丢着手中的石子,心中挤压着一股难以发泄的不舍。
“你要回去?”少年旁站立着一名渲染微红的白衣男子,他不敢相信一直使计黏在他身边的顾欢喜,突然说出要回去的话。
“跟你爹有关吗。”他没有忘记今天在客栈发生的事,回来之后,欢喜便是闷闷不乐的走到湖边,一坐便是好几个时辰。
欢喜扔完手中最后一颗石子,故作精神欣赏着前方的夕阳美景,口中风淡云轻的说着回去的理由,“你可能不知道,七月十七也是我娘的忌日。”
黎辰愣怔了会,淡淡的回了句:“是吗,真巧。”除了这句话,他竟觉词穷不知还能说些什么。
这几天的相处,欢喜设计刻意诱惑,自己假装无知背地却处处防备,他认为时间长了便会疲惫,便会厌倦他们相处的模式。叫人惊异的是,他非但没有感觉精神上的劳累,却感觉欢喜在他枯燥无味的生活上带来了一丝的乐趣,甚至妥协了这种生活,与其独自的活着,不如带着一个处处不安分,自认为他什么都不知情而沾沾自喜动着小聪明的人。
如此想着的黎辰忽然有种想问他,‘你还会回来’的冲动,想到这话实在唐突,他还是收住了问话。
欢喜自称接近他因为喜欢他,第一次怀疑他的身份后,黎辰就不会傻傻相信第二次的谎言。那天会留下他,只觉得此人并没有任何的恶意。
“黎大哥,我想,我们以后应该很难再见面了。”
☆、15
“黎大哥,我想,我们以后应该很难再见面了。”
欢喜不免担忧起日后的自由,此次出来时间过长,又未经过老爹允许,记得以前,老爹隐居山林不问黎家外的事世,相对他这个儿子也只能避世山林间,禁足出山。有一次他闷得慌,软磨硬泡才求的老爹放他外出,此后顾欢喜才有了机会看看山外的人文风景,偷看黎辰学武,不过时间只能是一天,超过时限,老爹就永远不让他踏出一步了。
这次出来,老爹在家一定等了很久,不得已出山寻找这个没有音讯,玩得乐不思蜀的儿子。他很明白,这一次老爹不气也不行了,自己回去后只能等着老爹严厉的禁足。
“这话说得一点都不像平时的欢喜,又不是生离死别。”不知情的黎辰坐在欢喜旁边,瞧他一脸落寞样,好像他们今日一别以后再难相见,黎辰想了下安慰道:“欢喜的家就住在望月城附近,有时间我便去登门看望。”
黎辰这么说,欢喜固然高兴,纠结的是,黎辰登门也就意味着他会发现他所住的树林,发现十年前的事。“不不,黎大哥这么忙,还是不要登门了。”
“为什么?”跟他的谎言有关吗?黎辰顿时来了点兴致。
欢喜那个笑得比哭还难看。“那个。。。”他搔了搔头,想到谎言的源头,继续圆谎,“黎大哥,我老爹他还不知道我喜欢男人,如果让他见了你,我的小命肯定不保。”
“。。。。。。”
欢喜失意的垂下头,好似迫于无奈与情人分手的负心汉,“黎大哥,我们就这样结束吧,不相见就淡忘在时间中,当着什么都没发生过。”
“。。。。。。”低头的欢喜看不到,黎辰的嘴角已经开始抽搐。这种时候了,这人还不忘欺骗他,是想为自己的谎言圆个合理的结束吗。
隔天,欢喜站在李叔家门口,依依不舍的与黎辰挥泪告别,离走前,欢喜轻轻的上去拥住了黎辰,只是一般朋友的离别拥抱,不过欢喜个小,远远看去就像靠在高大的黎辰怀里一样。
互说着彼此日后祝福的话,两人也没在意这些肢体上的接触,仿佛如此也是理所当然。
能说的差不多都说完了,欢喜不再逗留就离开了,只是欢喜始终没有想到,他与黎辰的缘分并不会因此终止。
就在欢喜离开后不到半个时辰,黎辰见到了一位意想不到的贵客,他谨慎的望着出现他李家门口,单刀直入言明登门找他的蓝衣男人。黎辰肯定自己是从未见过他的,而男子好像很久前就认识了他一般。
“黎辰是否在何处得罪了前辈,还望前辈包涵。”
蓝衣男子浮起人蓄无害的桃花笑,打开折扇摇了摇头:“我们并无任何过节,今日过来反倒是有事想请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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