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
何欢费劲搂着他的腰防止他摔倒到地上,见他实在腿软得厉害,也不说别的,干脆一个公主抱抱起傅书,带着他出去了。
旁边正好是一对同性情侣,其中一人用看真勇士的目光瞧着何欢,再望向傅书时,心中爱怜三分,兄弟,被自己的受公主抱,你还好么?
傅书此时将脸死死的埋在何欢胸前,他的手紧紧的搂住何欢的腰,完全被电影院中的特效声音吓坏了,只知道抱着何欢,抱住自己此时唯一的依靠。
何欢一路抱着傅书直接进了负一楼,途经之处,围观的人要么好奇的瞅过来,要么在一旁偷偷的微笑,总之刷足了存在感。不过何欢并不是会在意别人目光的人,傅书还在何欢身上瑟瑟发抖呢,完全没注意到什么,因此也不能及时阻止自己一世英名一败涂地。
何欢将傅书抱到后座坐上,自己跟着坐在旁边,傅书此时冷静了许多,但依旧不敢离何欢太久,何欢一坐下他就马上搂住何欢,将自己的脸埋在他胸前。
甚至为了让自己汲取更多的安全感,他一个一米八五的大个子竟然将双.腿搭在何欢大腿上,弓着背噙着胸尽可能的将自己缩到何欢怀中。
何欢对他也是没了脾气,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顺着他的背抚摸,让他能够更镇定一点。
为了让他忘掉电影片中的鬼哭鬼嚎的声音,他松开右手,从怀中取出手机打开播放器,选择一首喜气洋洋的歌单曲循环。
于是,等傅书终于冷静下来时,耳中尽是“恭喜恭喜恭喜你呀恭喜恭喜恭喜你”,无限循环,堪为洗脑神曲。
傅书身子僵了僵,将自己双.腿移开,有些不自在的开口,“我不是怕鬼,是怕黑,对,我是怕黑,才不是怕鬼。”
怕黑比怕鬼更丢脸吧,听到他这个嘴硬找到的理由,何欢乐不可支,不过何欢善解人意的没有指出,而是微微一笑,附和的开口,“我知道,你不怕鬼,你是怕黑。”
傅书也有些讪讪的,他捏.捏何欢的大.腿,替他松快因血脉不通而被压麻的大.腿,“麻不麻,痛不痛?”
“麻啊,要知道你不是九十斤,而是一百六十斤,这么大块头压了这么久,能不麻么。”何欢随口答道,其实他不麻,不舒服了用灵气化开便行,但是他喜欢瞧傅书羞愧的样子。
傅书果然有些不好意思,低头默默的替何欢按摩。
何欢忍耐了一会,发现这不是享受而是折磨,傅书手上力气大,又没轻没重的,他说一次他就放轻了一会,接下来又没轻没重的,干脆止住他的动作,“不麻了。可以开车吗?”
傅书为难的摇头,他担心自己待会开车时忍不住分神,生怕旁边或者身后出现一只手或者什么的,想想就毛骨悚然,他默默的抱紧了何欢。
何欢也没泄气,叫了个代驾。
傅书一路老老实实的抱着何欢,下了车回房时也死死的抱着何欢,两人走路都有点不好走。
何欢试图让他松开怀抱签他的手,傅书不同意,他怕牵着牵着何欢的手就变成一双冰冷僵硬的手了。何欢被他磨得没脾气,两人像连体婴儿一般坐了电梯回了房。
何欢一将房间内的点灯打开,傅书再也忍耐不住的亲吻何欢,想要感受怀中人的温热,想要摒弃鬼故事带来的后遗症。他如是膜拜般的亲吻何欢,激烈的凶猛的兴奋的,像原始人膜拜生.殖一样迫切希望做.爱,他迫切想要占有少年,迫切想要感受一切鲜活的现实的存在。
他像锁住自己猎物的丛林野兽,在黑夜中肆无忌惮的对自己的猎物露出雄性的原野的荷尔蒙,他撕咬着自己的猎物,摒弃了所有的技巧,只剩下原始的本能与占有。
春宵苦短。
傅书醒来时想要将昨日的自己拍死。
这是第几次了,在何欢面前,他攻的尊严越来越难保持了。
瞥了身边睡得正香的何欢,他起身从衣柜中取出自己与何欢的衣物,只是自己的衣服妥帖的穿在身上,而何欢的衣服叠好放在床头柜上。
这是一个好老攻该做的事,傅书自觉挺美,应该可以让何欢忘记昨夜犯蠢的自己。
他出了卧室,客厅有些惨不忍睹,衣服胡乱丢着,白色的干枯的痕迹到处都是。傅书抿抿嘴,这样子的客厅他没好意思让家政阿姨收拾,他先起身去了厨房给何欢跟自己煮了粥,然后将衣服一一捡起扔到洗衣机中,然后取了抹布端了水,跪着身子双手持抹布慢慢的将地板揩拭干净。
衣服洗干净晾好后,他又将沙发布桌布抱枕套等沾了痕迹的东西扔了扔洗的洗,最后终于将客厅整理干净了。
他直起身,觉得腰有点疼,他从没这么保持一个姿势做体力活,有些吃不消。
他扶着腰慢慢起身做了个伸懒腰的动作,然后瞧见何欢穿着自己给他挑选的衣服倚在门口望着他,不知望了多久。
傅书伸懒腰的动作伸到一半固定住了,心内一直刷屏,啊啊啊啊,伸懒腰被他瞧见了,这般不雅的动作他会不会嫌弃我,会不会觉得我不优雅,会不会嫌弃我?
他立马将双手收拢到背后,因为收的太快扯到腰,他好似听到了肌肉拉伤的声音。他强忍住龇牙咧嘴的yù_wàng,忍者痛朝他笑道,“你起了,起了多久,饿不饿?”不过因为痛意上脸有些扭曲,因此他这个微笑显得狰狞可怕,但是傅书并不知道,还以为自己笑得十足绅士有魅力。
何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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