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众人一番梳洗,用过早饭后就跟着楚思弦到书房中商量昨日所谈之事。
“思弦,你可知道在我们来之前,遇到了一伙黑衣人,看他们的样子是想要取枫溪的性命?”贺晏晚觉得应该把这事问问清楚,如果知道是谁所为,日后也好有个防备。
楚思弦点点头,“知道。”
“什么,哥,那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楚思弦,你不是说我哥没有遇到危险么,你不是说会派人保护我哥哥的么,你为什么骗我?”景凌溪一听楚思弦承认,顿时又惊又怒的质问他,心里也颇不是滋味,想着他根本不相信自己,什么都瞒着自己,还说话不算话,很是酸涩,一早的好心情全都没了。
楚思弦看他果真急了,慌忙解释:“不是的,我没骗你,只是怕你担心,我也真的派人去了,可那些黑衣人不知怎的比我派去的人还早到,之后又一直被他们缠住,我才没敢跟你实说,凌溪,你要信我,我绝不是故意欺瞒与你,”说着楚思弦紧张地走到他身边,牢牢抓住凌溪的手。
“哼”,景凌溪冷哼一声,拨开那双带着一层薄茧却又温暖无比的手,撇开头不予理睬。
楚思弦看他这样,很是无奈,加上凌溪的哥哥就在一旁,他可不能给枫溪留下不好的印象。
景枫溪看他们两个不顾还有人在场,就在那一个闹别扭一个在那不知怎么哄的样子,心里也为凌溪高兴,凌溪倒是没有看错人,楚思弦倒是真爱他。所以心里已经开始承认楚思弦了,那就帮他一下又何妨呢,还不都是在帮自己弟弟,“好了,凌溪,思弦说得也没错,再说我也没受伤,倒是晏晚为了救我伤得不轻,不过现在也没大碍了。”
楚思弦见景枫溪为自己解围,向他投去感激的一眼。景凌溪听自己哥哥都那么说了,也不再钻牛角尖,转而对贺晏晚说道:“贺大哥,谢谢你救了我哥哥。”
“客气什么,我就你哥就像思弦一定会救你一样。”贺晏晚笑笑。
景凌溪听到这话,立马愣住了,和思弦一样,那岂不是哥哥和他也是......凌溪想到这里,惊讶地张大了嘴,看看自己哥哥,再看看贺晏晚,他俩都是镇定,景凌溪一时消化不了这个事实。
楚思弦看凌溪那傻愣愣地样子,就知道这个时而聪明时而迷糊的傻瓜,到现在还没发现他哥哥和贺晏晚之间的不寻常呢。无奈摇摇头,“好了,先别说这些了,我们还是来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吧!”楚思弦拉着凌溪坐下,开始和另外两人讨论,至于景凌溪,他还在想哥哥的事情,他们后来说了什么那是一点也没听进去,其他三人也不去管他,自顾自地继续刚才的话题。
“敢问思弦可知道当日刺杀枫溪的可是何人?”贺晏晚一改刚才的嬉皮笑脸,变得认真无比,事关景枫溪的性命,他可不敢有丝毫马虎,自然是事事都要问清楚的。
楚思弦紧锁眉头,“我也不知道,这些人都是专业训练过的,做事干净利落,很难找到蛛丝马迹,但无论怎么样这些人定是与苏洪有关的,我之前就听说过他与江湖上的某个门派来往甚密,我觉得这次的事就是他叫那些人干的,这个组织的规模很大,只是我实在查不出来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能力。“
景枫溪想了想,疑惑道:“那这个组织会不会就是苏洪为了日后图谋一早就建立的?”
“不可能,这我可以肯定他们之间只是合作关系,因为我的人发现苏洪的人跟那些黑衣人接头,可是苏洪的人根本不能命令指使他们,何况苏洪志在朝堂,如无必要他是不会与江湖人扯上关系的,毕竟江湖武林可是历朝历代的心头大石,他不会让自己处在那种敏感的位子。”关于这一点,楚思弦说得很肯定。
景枫溪点点头,既如此看来他们要面对地可不止苏洪那个老狐狸而已了,敌人在暗我在明,今后行事可要加倍小心才行啊。
屋子里一阵沉默,众人想到如今的处境,脸上都凝重起来。
“思弦,以我之见,目前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左源留下的东西,免得让那国舅在占得先机,我们要想救出皇上就更困难了。”贺晏晚见大家不说话,率先打破沉默。
“可是到底要去哪里找那东西呢?”景枫溪闻出了问题的关键。
“据我对左源多年的了解,他是个心细如尘而且极其念旧的人,别人不了解他所以才会找不到,到我相信他一定给我留下了线索,所以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去他的府邸查看一下。”楚思弦把自己的想法和对左源的了解说了出来。
“好,我们这也就思弦你几乎是跟左源自小一起长大的,也只有你最了解他的脾性,此时宜早不宜迟,我看明日我们就一同去左源的宅邸看看。”贺晏晚建议到。
“好”,楚思弦和景枫溪一同点头应到。
“那好,我和晏晚先回去做些准备,以备不时之需。”景枫溪说完就对贺晏晚使了个眼色,贺晏晚立马就明白了,跟着景枫溪走了。
“咦,哥哥他们呢,怎么都走了,也不说一声。”一个人陷入自己思绪的景凌溪听到屋子里一下静悄悄的,才反应过来他们已经商讨好了,而且人都走了,只有那该死地家伙还笑得一脸古怪地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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