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凌风怀疑地看了阿强一眼,有些担心阿强知道的还不如自己的多:“阿强,你这段时间都在哪里啊?”千万不要告诉他,他这段时间都在街上,因为迷路了,回不来。
“我都呆在雪月楼里面帮忙,今天是陪着雪宸回来的。”
“雪宸回来了?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到她?”
“我们回来的时候,少爷你不在,我还回去枫林院找你,结果……”后面的话,不用说出来,就凭着阿强无数的光辉事迹,不用脑袋想也是迷路的下场。
“雪宸回来干什么?”南宫凌风有些好奇,会不会是相公想他了,派雪宸回来找他的?!
“回来看清雅公子啊,云殇公子暂时没空。”说着说着,阿强也不忿起来了,“刚刚我才听小时说,雪宸都已经走了。
“我跟她一起来,她都不知道等我一起走。”
闻言,南宫凌风的肩膀垮了下来,脸上又是沮丧又是伤心,更多的是愤怒:他一定要找到证据,证明这些人对他一点都不关心,然后再进行控诉。
“阿强,从我离开雪月楼之后,他们都在做什么?”
“……”
也算南宫凌风运气好,找到了一个最知道所有情况的人。
因为阿强对道路的百“眼”莫辩,任何一个人都不放心让他出去办事,所以他毫无悬念地成为了驻守在大本营(雪月楼)、也就是各方消息的汇聚之地的人,所有的情况,除开当事人之外,就属他最了解了。
其实,要说夜朗不关心南宫凌风,可是天大的冤枉。即使在繁忙的间隙,他都关心着南宫凌风的一举一动,包括他在大街之上与当今皇上的相遇都是一清二楚,没有出面,只是因为没有必要。
这段时间,夜朗一边做着花魁节比赛的事情,既要不间断地对雪晴等人进行训练、彩排,又要安排她们与于花、杨烈等人的巧遇,还得预防在比赛之前,被人查出了她们的身份;一边他还要去处理雪鸽等人从金陵传回来的消息,顺道小安的事情,也纠缠在他的心上,不能放开;最后就是闹着别扭的南宫凌风。
还好,“巧遇”的事件不能做得太多,两件足以,剩下的就是看雪晴等人自己的造化了;金陵那边的消息整理,得了雪霁的帮忙,也轻松不少。
可以说,随着比赛的临近,他反倒越来越清闲了。
不过,小安的事情,却像是一块大石压得夜朗喘不过起来。对南宫凌风的感情,他认识得越是清晰,小安就越像是一个眼中刺,不拔不痛快。只是现在的时机不对,即使心在痛,血在流,他也只有强忍住。
也想过,与其这般痛苦,还不如成全南宫凌风得了。可是,不甘心呀,明明南宫凌风对他,就是有感觉的。别人单相思还要挣扎,他是两厢情愿的,为何要主动退出?
思来想去,总是得不出一个明朗的结果,夜朗干脆放弃了。
至少等这一段时间忙过去,至少等小安的伤势复原,至少等他与南宫凌风两人都冷静下来……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计划再好,老天横插一杠子的话,谁也拦不住。
阿武的到来,让夜朗颇有些意外,根据雪鸽之前发回来的消息看,夜家堡的人对他已经有了怀疑,即使是要派人来侦察他的底细,也不至于派了个阿武来,这跟让阿强自己走路回家的效果是一样的——绝对不可能成功。
态度上对阿武的轻视,最终酿就了悲剧的发生。
当天南宫凌风听阿强大致介绍了一遍这段时间大家都在忙碌的事情,终于明白了街头巷尾那些传言之中的真假成分,也知道了那神秘的弹琴女子与下棋小姐皆是雪晴几人扮演,主意当然就是夜朗出的。甚至那位传说中的丢了脸的纨绔少爷,也是夜朗本人……易容而成的。
按照阿强的说法,他们的人手有限,又要保密,这次比赛的规模又实在是大,每个人忙得都是翻天覆地、四脚朝天了。夜朗相应的就没有时间去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南宫凌风心中的气总算是消了一点,当晚没有听读着南宫清雅喋喋不休,而是盼星星盼月亮地等着夜朗清闲的时候,主动地认识到他自己的错误,最好再认识到小安原来是那么好的一个人,他们三个在一起一定会长长久久的,像是王子公主般,永远幸福地生活下去。
美好的畅想,在雪霁冲进来的那一刻被打破。一句“公子中毒了,少爷”,半响让南宫凌风反应不过来。
雪霁的到来,不是应该带来相公终于想通了的惊喜吗?什么叫“中毒了”?
或许是事情来得太过于突然,南宫凌风对雪霁说出的话,短暂性地反应不过来,直到雪霁再说了一遍“少爷,公子中毒了,是七虫七花膏”,声音暗哑、颤抖,似乎是哭过。
“你说什么呀?”南宫凌风压根不相信雪霁的话,“我上午还去雪月楼了,休想骗我。”
“真的,少爷。”雪霁的声音中有难以掩盖的悲伤,眼中泪光翻滚,强忍住,才没有大哭出来。
南宫凌风仍是一副不相信的神情,道:“好了,我知道相公一定是想我先心软认错,故意骗我的。大不了,我先认错嘛。”
“少爷……”雪霁想大叫出来,想告诉南宫凌风她没有说谎,可是看到南宫凌风已经染红的眼眶,顿时眼泪再也忍不住地向下掉。原来,少爷不是不相信,而是不愿意相信。
“嘿嘿,我真的被你骗到了诶。”南宫凌风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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