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哥心道:“原来他早已告诉我窍门了,我却看了一天才发现,只要运转他这种姿势的人形玄气图就一定可以钓到鱼了,但要玄气在虚实间转化而成谈何容易?嘿嘿,只好对他不住了。”
泥哥怜悯一笑,玄气效颦仙法立刻将老者的玄气图运转而出,一个人形玄气图立刻以他的身体融合,这时他终于感受到了那种神秘的力气,在释放了这种力气之后,水中的鱼儿竟然纷纷向自己游来,似乎看到了美味的食物一般,但这些鱼儿不去咬鱼绳,却是咬向了水下的泥巴,情景十分诡异。渔者玄气图释放的力气和普通玄气图释放的时候一样,都是由仙人的灵随意控制的,泥哥发现这种力气十分玄妙,竟可以直接在空中或者水中运动,而且可以吸引鱼灵!他的灵在御气,气又牵引着其他生物的灵!
他逐渐熟悉了之后将力气使在了绳子的尽头,这种神秘的气立刻对鱼的灵产生了作用,那些鱼儿似乎活到了梦中,好像从未遇到过如此美味似的,立刻游去咬绳子,其中一条很快就把绳子咬紧了,竟像是品尝到了世间最美味的食物一样,再也舍不得松口。
惊讶之际,泥哥立刻把鱼拉了出来,夕阳下的老者一见,不由动容:这小子是怎么做到的?就算发现了什么决窍也不至于这么快就运转出玄气图吧。
泥哥看到老者脸上的神色,哈哈一笑:“老人家,怎么样,我这次是真的钓到鱼了吧,还请您告知心肝宝贝这味药材的下落。”
我说过了:“我不知道。”
泥哥的一张脸立刻变得无比晦气,终于意识到这老者原来一直都是装神弄鬼,一狠心,正反仙法互换,就把这老者的玄气图偷了过来,然而让他吃惊的是,当自己停止运转的时候,老者竟然还在运转,也就是说偷盗失败!这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事情,他感到无比诧异,本想再试一次,却惊愕地发现,自己的确偷到了渔者玄气图,这就神奇了,老者又确实没有被偷走玄气图,那他的渔者图是从何处来?
老者此刻仍然不知道泥哥偷了他的玄气图,他的修为十分高深,早已经达到了万法仙的境界,一法可变万法,玄法一被偷走,立刻又有一法出现,无穷无尽,以他的见识,也不可能想象得到世间上竟有泥哥这种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图方法,继续说道:“小子,我既然留你下来,定然不会让你空手而归。世间有多少种药材,虽说我并不能全部知晓,但也知道世上根本没有叫心肝宝贝的药材。”
泥哥一加思索,觉得他的话十分有理,立刻回想起那凡间大夫的神色,坑爹啊!那大夫分明在忽悠他!一时只被气得无法说出话来,就想立刻回去找那大夫算帐,可那有能怎么样?那大夫已经年迈,过不了几年,只怕就两脚一伸了,说到底也是怕了自己才说有这个“心肝宝贝”而已,这一下子明白了真相之后,不由暗自担忧:难道鱼长流就无药可救了吗?
“怎么,你不相信我?”
泥哥已经见识了这老头的不凡,于是将鱼长流的情况如实和他说了:“事情就是这样,原来那大夫骗了我,我应该早就想到了,世间怎么可能有如此古怪的药名。”
“嘿嘿!那倒未必。”老者突然笑道。
泥哥奇道:“怎么说?”
老者一头冷水泼过去:“那大夫不过一介凡人,你作为仙人却去找他治病,简直就傻逗一个,仙人竟听凡人之言,更是无药可救,听了不明白其中意思,这只能说明你真是傻到家了。”
泥哥一头雾水,立刻恭敬说道:“还请前辈明言。”
这时大海西边的太阳只剩下半边脸了,绯红色的光芒照射在泥哥求知的脸上,那老者也是被染得全身通红,端坐着,显得极度神圣。
老者摇头说:“也罢,我就再说一遍,你没有听懂那大夫的话,却怪不了人家,他说是海外,必定是指仙人的所在,他说子虚乌有的心肝宝贝,实则是指仙人才有救治的办法,偏你爹娘生得你般傻,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却非要找什么心肝宝贝,唉!鱼子不可教也。”
泥哥被说得满脸通红,只道真的是自己傻,竟然还是只听懂了一半,也不追究:“前辈,我该如何救那凡间渔夫?”
“简单的很,既是肝病,你到仙药堂找一味名叫清肝热的药材,拿了之后煎了药水给他服下必能见效,或者随便找一味治肝的药材,也可治得,仙药岂是凡间可比,每一味都是直治病根,又哪里需要什么心肝宝贝啦。”老者的话如同醍醐灌顶。
泥哥苦笑出声:“老人家一语中地,小子当真愚昧之极,亏还是一位仙人,却比凡人无知,多谢多谢,如果不是你提醒,只怕要铸成大错了。”
“无妨无妨。”老者摆摆手,正想向他传授鱼盐修仙的最高总诀之时,不由愣了一愣,这小子一说完“谢谢”之后就已经飞走了,他无语摇头:“唉!悟性太差,教了也是无用。”
泥哥这半个月来的寻找竟然都是白费心机,心中那憋屈是可想而知的,恨不得从头来过……他又想起自己误闯人家的仙女岛,然后惹来了凉痴的追杀,接着就发生了许多无语透顶的事,此时感到后悔莫及,当晚大半夜的,他还是先回到了仙药堂中,又抓了一把那名叫“清肝热”的药材,才匆匆向西方的陆地返回,没想只飞了不久,天色就已经亮了起来,原来他已经向南海的方向飞出了极远,即使是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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