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纳的手轻微的颤抖,他强迫自己镇定,假装不去看,从乳晕开始涂抹,绕着突起的红樱揉了两圈,楚衣不知是疼还是怎么了,闷哼了两声,他的指尖仿佛触了电,酥酥的连忙收回来。只好等着两人都不那么尴尬了才飞快的给另一边抹上,手忙脚乱的给他缠好绷带穿好衣服。
两人默然无话,过了好一会,楚衣往床里挪了□子,对戴纳说:“天亮尚早,不介意我占了你的床,就一起躺会吧。”戴纳抿唇一笑侧身躺下。
楚衣突然想起戴纳身上也是有伤的,这些天应该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不知道昨天他去救自己有没有再弄的裂开或者添了新伤。想着就问了,戴纳说没事没事,可他越这么说就越觉得不对劲,不巧碰到他的脸,有些不正常的发烫。
“你又在发烧?!”楚衣的眉头拧成一个疙瘩。
“是有点累到了,但没什么大问题,休息一下就好的,你别担心,赶紧睡吧。”戴纳按着楚衣的肩膀把他押回床上。
楚衣心想会不会是伤口再次裂开导致的炎症发热,抓着戴纳的衣服单手解开几颗纽扣,正欲给他脱掉半边衣衫,戴纳直起身抓着他的手说:“我已经包扎过了,不要再解开了,真的没事。”
“你让我看看情况,我觉得你还是用我的金疮药比较好,这样一次次撕裂对愈合很不利。”楚衣挣出自己的手,左手攀着他的肩头,戴纳怕碰着他的伤口不敢用力压制,无奈之下只能由着他看到又出血的伤口。
楚衣扯了几下也没让戴纳露出点肩膀,他奇怪的看着那个制式普通的衬衣,用力的往一边撕扯。戴纳可不想自己的衣服就这么毁了,配合他缩了肩膀好让伤口露出来。
“侯爵……”肯尼只唤了一声马上便失声了,他刚才去巡查回来发现门口半掩,敲了几下也没人应,就擅自推开进来,结果非常凑巧的看到楚衣疯狂的撕扯掉戴纳的衬衣,紧紧的贴在他身上,嘴唇正在往他皮肤上凑……
戴纳听到声音,马上翻身坐正了,拢回衬衣扣好扣子,清了清嗓子才问:“有事么,这么晚?”
“没,没什么事,我……”肯尼直觉如果自己实话说了会惹来麻烦,心思转了个弯,回道:“我巡查回来,看房门开着想进来看看金先生。”
“嗯,如你所见,他已经醒了。”戴纳神色冷淡,“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肯尼如获大赦,关上门飞也似的回到自己房间,扑到床上做了几次深呼吸才强迫自己入睡。
太激烈了吧……两个人还都有伤呢,这么大动作,真够不怕死的……可是,此时正是浓情蜜意的热恋时期吧,遇上这样的意外,那也是理所应当的吧……但是,还是太……
啊啊啊,老天啊,为什么这些事总是让他看到呢,难道不知道他心里藏不住话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给捅出去了,到时候……不行,这种事憋死也不能说出去,不然到时候死的人就是他了!
天啊,给他一个雷劈死吧,不要再让他看到这种私密的事情了。天啊,那两个人先忍忍吧,到了岸上再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他们还想驾驶航远号安全回家呢!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折磨的肯尼睡不着,翻来覆去把同寝的同伴吵醒了,支起身问道:“巡查回来了?有什么不妥吗?”
“啊,没有没有啊。”肯尼吓了一跳,连忙回答。
“没事你这么煎蛋似的翻来覆去干什么?”眯缝着眼,实在是困得厉害,语气也带着不满。
肯尼连忙平躺下,说:“好了好了,睡觉吧,没事了。”睡吧,在梦里把这些事都忘了吧。
戴纳起身把门从里面插好,翻身回床上躺着,给楚衣一个安心的笑容,闭上眼睛假寐,心里却在翻涌着,刚才肯定被肯尼误会了。开始的时候他是故意做给肯尼看的,本来没什么也要让他想成有什么,因为肯尼那个大嘴巴不消多时就能让全船的人都知道。但是现在他们明明没什么,却被当成有什么,这让他很不痛快,按照一直的意思可以将错就错,已经跟楚衣商量过了他也会理解,可是他现在却觉得这样不好,至于哪里不好,他说不上来。
楚衣没说什么,身体还是很虚弱,经过刚才他又犯困了,阖眼没一会儿就跟着周公跑了。也就没有像另两位那样纠结的脑袋都疼。
天亮了,所有人都到餐厅就餐,戴纳和肯尼打了照面,看着彼此眼底的青色都默不做声的到自己位子坐好了,心思迥异。
戴纳是明白肯尼为什么这样,但是肯尼想的都是那些绮丽的画面,脑子被这些充满了,整个早餐期间他都无声咀嚼,搞的同桌的人还以为他生病了。
饭后巴伦来给两个重伤员换药,惊讶的发现短短几个小时,楚衣溃烂发言的地方都已经变成正常的颜色,而且明显的能看到有结痂的现象。他指着伤口手指都发抖了,语调更是不稳:“天、天呐,怪物……你是怪、怪物。”
楚衣囧了一下,顶多被人说体质好么,怎么到他嘴里就变成怪物了。不过他没有提那瓶金疮药的事,看他这样子戴纳也没有说出来,巴伦带着惊诧和疑惑离开了。
闷在窄小的舱房里很无聊,楚衣就穿好衣服到甲板上吹风,他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大海。
他原来居住的地方是座滨海小城,但他不经常到海边,因为孤儿院有很多规定,而且他连出门坐公交车的零花钱也没有。到了可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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