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飞天在内间炕上求他二人放过志新,两人对视一眼,坏笑了几声,将志新的小身子往地下狠命一贯,正摔在桌角之上,闷哼了一声昏了过去。二人倒是整了整衣冠,携手揽腕的进了内间,却见一个绝色美人玉体横陈在内间炕上。
原来姒飞天因在家中做活,又是掌灯时分快要安寝之际,因除了面纱脱去缟素,只穿着家常旧衣服与孩儿相伴,谁知命中遭劫遇上两个贼子,却将她绝色面容看去,那两个贼人见了姒飞天这等美貌,不由喜得浑身乱颤,那守城的官兵胆大,因俯身朝她身边坐了,一伸手便捏住了姒飞天的脸蛋儿笑道:“果然是个绝色的!老爷未曾亲见就敢来提亲,到底姜还是老的辣,要咱们弟兄,却未必有这等眼光。”那亲兵也十分垂涎姒飞天的美貌,因见自己兄弟占了先机,倒是不肯示弱,连忙欺身上炕,却一把攥住了姒飞天的玉手,在手中狠命摩挲着笑道:“再不像成婚十几年的妇人,连肌肤都这般吹弹可破的。”
飞天此时两重受辱,恨不得立时解了迷香束缚,将此二人碎尸万段,只是如今身陷泥沼动弹不得,又怕他二人意欲对付志新,只得隐忍不发,别过脸去权当自己死了。那同乡兄弟二人见姒飞天竟不反抗,心中便知她中了迷香,一时三刻却是动弹不得,原来两人调制迷香之际,因从卖主口中得知此物乃是下五门中cǎi_huā盗柳的淫贼专门对付江湖侠女所用,因志新有些拳脚功夫在身上,此物正可克制功体,再说那姒飞天是贞洁妇人,如今若只是迷住了给太爷送去,少不得还要费去一番周折才能圆房,若是用了此药,倒是一举两得,抬进去便给太爷享用了,再不费半点儿功夫,若是成年女子闻了这迷香浸淫一番,只怕什么三贞九烈也要化为绕指柔肠,任凭男人取乐。
兄弟俩原本是这个打算,谁知如今一见了姒飞天这等美貌,两人虽然未曾说破,实则心下都有些心痒起来,那守城的兵丁原本色胆包天,因一面摩挲着姒飞天的脸颊一面朝那亲兵笑道:“当日买药时,那郎中如何吩咐咱们的?”那亲兵不知他言下之意,因问道:“如何吩咐,无非是用时用量罢了。”一面到底心下不曾餍足,也伸手在姒飞天的脸蛋儿上一掐。那守城的官兵笑道:“哥哥别急,过了今晚,明儿就是五房奶奶的大喜日子,咱们兄弟既然身在公门,往后少不得叫五娘提携帮衬着,不如趁此良辰美景,先孝敬一回可使得么?你不见那郎中曾说,这迷香吸入久了,若是不将情潮发泄出来,最是伤身的。”
那亲兵听闻此言正中下怀,只是他久在太爷身边,却比那守城官兵更为谨慎,因蹙眉道:“方才你说她进了门就是五房奶奶,若是将来一旦得宠,却吹个枕边风告了咱们兄弟一回,却是吃不了兜着走……”那守城官兵听闻此言摇头一笑道:“大哥恁般糊涂,哪个妇人失了节还要满世界散去,她若是真烈性,进了太爷家的门就一头碰死了,我也算服了她,若是个假正经的贱货,将来以手段迷惑住了太爷,还敢将今儿服侍你我兄弟二人的腌臜事说与太爷知道不成?不但她没有这个胆量,只怕今儿你我快活够了,随便拿了什么她贴身的物件儿,将来她也得乖乖的跟咱们断不得交情呢。”说到此处心下自以为得计,竟俯身将姒飞天的身子搀扶起来搂在怀内,自己蹭到炕里头靠着棉被垛子坐了,因笑道:“哥哥却还等什么,如今良辰美景,不如咱们兄弟二人,与这姒娘子先成亲一回吧。”
那亲兵听闻此言却是十分动火,只因他兄弟二人往日也曾同嫖一妓,此事上原本没有尴尬之处,便脱鞋上炕跪坐在姒飞天面前,伸手执起她尖俏的下巴端详了一会儿道:“这哪像年近三十的妇人,分明是个未出阁的大姑娘,今儿算上抄着了。”因俯身就要亲嘴儿,谁知姒飞天原本身子早已瘫软,此时却不知哪来的力气,竟将方才咬破舌尖的心头血含在口中,见那贼子意欲轻薄,轻启朱唇丁香暗吐,将一口鲜血都啐在那亲兵脸上。
那亲兵原不曾防备,给她鲜血一喷,倒唬了一跳,竟觉脸上生疼,原来那姒飞天原本有绝世武功傍身,此番虽然遭了算计,提不起一口真气,力道到底比旁人大些,竟以鲜血为利器,将那亲兵的脸刮花了,那亲兵伸手在脸上囫囵了一阵,见自己给飞天啐得破了相,不由心下大怒,却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伸手便掴了她一个耳光,口中不干不净道:“我把你个不识抬举的小贱人。”
那守城的官兵连忙忍住笑意劝道:“哥哥暂息雷霆之怒,岂不闻这烈马驯起来才够味儿。且别将这如花似玉的脸蛋儿打坏了才是,一会儿叫她领教一番咱们兄弟的杀威棒,只怕她爱还爱不过来,倒跟咱们攀上了交情,做个长长久久的露水夫妻也未可知啊。”
那亲兵闻言,方有些消了气,又见那守城兵丁的怀中,姒飞天娇嫩的脸蛋儿给自己打得有些红肿起来,原比方才苍白之际更显娇俏,心中却有些动火,倒也不敢再往她脸上凑合,因伸手在她纤腰之上寻了汗巾子的缎带,狠命一扯,早将衣裳解了,伸出双手往两边一扒,将那外衫撕开,露出内中纯白的小衣,那亲兵见了,因十分轻薄的声音对着姒飞天调笑道:“凭你如何烈性,还不是将这一对儿爱物让爷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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