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乔其走过来,给他端来一杯解酒茶。
“真体贴~”梁彦夸道,就着他的手喝了个干净。
下一轮灌酒开始以后,梁彦就感觉自己身体不大对劲,很热,很晕,快要看不清人影,而下/身却变得坚/硬/如/铁,涨得像要爆炸。
他暗道不妙,不知道着了谁的道了,他用最后仅存的理智向围在身边的人道歉,告退,脚步匆忙踉踉跄跄地回了楼上开好的房间。
他冲进浴室洗了个冷水澡,可是那凉水浇下来如同杯水车薪。梁彦只觉得药效越来越大,刺激得眼眶通红,看不见周围的一切,只想立刻马上找人发/泄。
他躺在床上,蹭了很久,奈何药效太霸道,这样根本没法发/泄/出来。
他快要陷入癫狂,暴躁得想要杀人!
这时候,有人开门进来了。
是乔其!除了自己,只有乔其有这个房间的门卡。
他感觉到那个人走到床边拉上了厚重的窗帘,未开灯的屋子陷入一片黑暗。
他隐约听到那个人走到了床边,于是再也忍不住,起身就扯过他,将他压在身下,嘴里不住地喊着:“乔其帮帮我,我忍不住了…”
他甚至等不及任何前戏,粗/暴地撕开身下人的衣物,没有任何扩/张/润/滑,就那样顶/了进去。
身下人忍着这撕裂般的剧痛,紧紧地咬着牙,一只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默默地承受着梁彦一轮一轮粗/暴地发/泄,任他在自己的身上掐出咬出点点血痕。
当然,当中种种,当时失去意识的梁彦都是不记得的。
他甚至不知道,那场发泄究竟持续了多久。
他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只记得自己把乔其给上了,过程还挺粗/暴。
梁彦懊恼羞愧万分,觉得自己十分对不起乔其。乔其等了自己这么多年,自己却不顾他的意愿强了他,真是qín_shòu不如。
等躲了他好几天的乔其再次出现的时候,梁彦对他更加言听计从了。
看着他脖颈手臂上露出的欢/爱痕迹,梁彦无数次暗骂自己畜生。
现在想想,自己都不得不赞乔其一句‘端的是好手段’!这演技要是去当演员,星际奥斯卡奖组委会能把奖杯给他送到家,都不用他亲自去领。
只是,不知道乔其当时找来替他的那个人,是他的同谋,还是哪个无辜的受害者。
…………
梁彦站起身,随手拿起沙发上的睡衣,向卫生间走去。
“我去洗澡…”他的声音有点沙哑。
黎景峰有点纳闷。
——小彦彦好像不太对劲,平常不都是睡前洗澡的吗,今天怎么了。
他有些担心,犹豫了一会儿,站起来向浴室走去。
可是当他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他愣住了。
哗哗啦啦的水流声掩盖下,他隐约听见了梁彦压抑的哭泣声。
黎景峰只觉得自己的心都纠紧了,顿了顿,急忙推门进去。
眼前的一幕黎景峰从未见过。
梁彦穿着衣服,靠着墙抱着双膝,喷头的冷水浇在他的身上,让他浑身上下湿淋淋的,可是他浑然未觉,只是低着头,无声地哭泣。
这样脆弱的梁彦,自从梁彦从父母去世的阴影里走出来以后,黎景峰就再也没有见过!
黎景峰只觉得心疼得都要窒息了。
他上前一把关掉喷头,抖开一条浴巾,蹲下身将梁彦裹住,将他抱在怀里。
“宝贝,宝贝,哥哥在这里,别哭…”
这个人前一贯冷硬的帝国最强哨兵,此刻正心疼地哄着他视若珍宝的那个人。他轻轻抚着他的后背,除此之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小彦乖,告诉哥哥,怎么了?”见梁彦一直不说话,黎景峰心里很着急。
“景峰哥哥……”良久,梁彦轻轻地问,“那一次,是你吧,是不是…”
黎景峰一怔,难堪地转过头。
梁彦后退一点,错开身,轻轻掰回他的头,看着他,心疼地问:“很疼吧。”
黎景峰垂着眼说:“你怎么知道…”
梁彦难看地笑了笑,说:“有你在。你从来不会让任何人伤到我。”
黎景峰抱着他的手臂紧了紧,说:“我抱你去床上,把湿衣服换下来,小心着凉。”
梁彦点点头。
黎景峰一只手托起梁彦的膝盖,另一只手托住他的背,将他抱起来。
梁彦双臂环着黎景峰的脖子,将头埋在黎景峰颈侧,笑得有些凄凉,“景峰,你怎么这么傻…”
“你中了药,不是我,也有别人…我是从一个服务生手里拿到的房卡…我看见乔其给他的。”
黎景峰把梁彦轻轻放在床上,解开浴巾,脱掉湿衣服,帮他穿上睡衣,最后拿了条毛巾替他擦湿头发。
梁彦静静地看着他,听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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