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多一点抚摸就好。
肩胛处的伤疤已经淡到很难看出。
腰的触感很好,不柔软却很韧。
绷紧的小腹有着漂亮线条,很明显,六块腹肌蕴含着超乎想象的力量。
臀也是,握在手里结实饱满,挺翘非凡。
竹排上那个吻所引起的情︱欲还没有消退。
而我进入过无数次,深知面前这具身躯是怎样的销魂蚀骨,怎样的令人上瘾。
但这都不是放纵的理由。
卫彦略略后倾,靠在岸边,双腿敞开。他也已经勃︱起,做出了诚实的邀请。
他的呼吸间带着难言的克制的沙哑喉音。
面前这个人,才是我戒不掉的瘾。
于是,我终究qín_shòu了一回。
【此处河蟹】
之后,他背过身打算自行清洗,我吻吻他肩胛骨处的伤疤,接手了这个工作。他没有不好意思之类的多余情绪,自然地趴下任我探入手指清理。我四处乱看,竭力忽略指尖传来的湿热软嫩的触感,倒发现刚才被卫彦抓了几下的岸边连石带泥塌陷了好大一片,忍不住咋舌惊讶了一下。
清理完毕,我们又在草地上躺了一会儿。我闭上眼假装睡着,如同之前的无数次一样,有人的呼吸拂过面颊。
维持着闭眼的姿势,我轻声道:“下次,在唇上吧。”
他僵住,气息也离开了面颊。
我不得不承认心口那一点点憋闷,叫做失望。
然后被人笨拙地抱起,裹好衣服。
在他施展轻功,风声呼呼之前,唇上落下很轻很轻的一触,如果我真的睡着,一定不会被惊醒的那种轻法。
卫彦主动的第一个,真正的,吻。
我的唇角难以克制地勾起。
作者有话要说:
☆、生辰快乐
早起,我推开窗户往外看,卫彦杵在后院,跟马匹面对面站着,似乎想跟它们熟悉。可怜的马儿们被他吓坏了,一个劲儿往后退,但又被绳索拴着退不到哪里去。僵持了一会儿,一匹胆大的凑上去舔他的脸。他伸手摸摸那匹马的鬃毛。
我想,走的时候他就骑那匹吧。
清晨的空气从打开的窗户中涌进来,室内弥漫着泥土和草木的清香。我草草洗漱一番掀帘出去。桌上摆放着白面馒头,该是收了银两的村妇特别供应作早餐的。我边啃着馒头边不甚专心地应付着女主人的寒暄。收碗时她提到“今天都到八月二十一了…”
我噌地站起来确认道:“今天是八月二十一?”
她吓一跳,手一抖险些把碗给摔了,回道:“是啊,今天是八月二十一。”
我帮她把怀里的碗重新摞好,问:“有面粉没?我能借用一下灶房吗?”
她忙不迭应道:“有有有。我去给当家的送饭,少爷尽管用,尽管用。”
虽然她的称呼令我微微尴尬,我还是一撩袖子,灶房鼓捣去也。
沈涟和梁泽仁到得比约定的时间晚,两人身上都背着几个大大的包袱,包袱皮深深勒入肩膀,分量显然不轻。梁大人进屋后将包袱递给沈涟,坐下喘了几口气后指着沈涟往后院去的身影道:“路上吃的干粮。”
我问梁大人吃过没有,他点点头,又歇了一会儿便起身往后院去,试图协助沈涟一道把包袱捆在马身上。不过老实说,梁大人和我一样不会干这些活儿。所以他只得在旁边干站着。
我给自己打打气,冲沈涟喊道:“沈涟,过来帮个忙。”
沈涟将手上剩下的包袱抛给卫彦,道:“卫大哥,有劳了。”卫彦接过包袱,开始熟练麻利地往马身上绑。
沈涟随意拍掉手上的灰尘进屋。没等他开口,我就做贼一般拉着他进灶房。
灶房的水锅旁放着一个搪瓷小碗,上面用凹凸不平地浅口铁碟盖住。
真是期待沈涟揭开的表情。
沈涟站在碗旁边,对我挑挑眉:“长寿面?”
我无奈点头,兴奋去了一大半。这孩子,就不能装作猜不到吗…
他微微一笑道:“何时知晓的?”
心知自己所想的都被表情出卖了,他纯粹是看穿之后特意这么一问。我有气无力地答:“卖、身、契…”
他拿开碟子,端起碗,表情古怪地朝里看了一眼。我忍不住到他身旁,也朝里看了一眼。一看之下,大为尴尬。原来面条放太久,已经糊掉了。
我结结巴巴道:“别…别吃了。”第一年沈涟到我家的时候,生辰已过。第二年他又一个人在外。好不容易第三年给他煮碗面吧,还是糊的。我这兄长还能再丢脸点儿不…
他很难得地露齿大笑:“君子远庖厨。你都能做,我如何不能吃?”说罢,端起碗大口吃起来,捏筷的力道极为巧妙,面条稳稳当当地送入嘴里,半点不断。
本来是我想让他高兴的,不知怎的,自己却也开心了。看他吞下烂糊糊的面条,侧脸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得俊美无匹,笔墨难描。
以及,什么时候,他都与我一般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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