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漂亮而充满活力的,年轻的脸看起来只有二十上下,表情急迫而期待。一进来就四下看著,然後直勾勾盯著seraph的六个人。
"杨亦!果然是你!"女人忽然大喊一声,几步走到乐跃旁边,直接对著ryan扑上来。ryan被她一扑差点跌倒,连忙抱住吉他,然後问女人:"请问......你是哪位?"
"我啊!刘绢,你不记得了?我以前是你後援会会长啊!"女人兴奋地喊著,"我找你好久,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碰上......"
刘绢滔滔不绝著,杨亦呆呆看著她的嘴开开合合,无法抓住她的声音。
"原来是你们的fa。"一个清脆声音冷冷地传过来,带著无数嘲讽,"不过就算是fa也该有点常识吧,在自己地头发花痴不就好了,打断我算什麽?"
"什麽叫发花痴?"刘绢猛地回头,盯著少年,"你知道自从他消失後,我找他找了多久?要不是听到这段他以前弹过的间奏,我可能还是错过......我是什麽心情你能理解吗?"
"不是花痴是什麽?"少年被打断了表演本来已经很不高兴,见这女人竟然连点歉意都没有,更是恼火。何况刚才又在和seraph"飙歌",女人的表现分明是在说他不如这个ryan,简直等於在众目睽睽下直接给了他一巴掌。少年本来就不是什麽好脾气,又向来自视甚高,当然忍不下去,说话也尽力刻薄:"一名吉他手罢了,你说得好像什麽明星一样,窝在这种小乐队弹吉他,能是什麽天才?"
少年向来是自弹自唱,他歌喉好,吉他也弹得很不错,又是读科班的,自己作曲也能行,实际上不怎麽看得上这些五六个人分工合作的乐队。对主唱也许还能高看点,其他那些只会弹奏乐器的,对他来说只是伴奏而不是歌手,作用和伴奏cd没有区别。
因此他鄙夷之色摆上脸,刘绢见他表情也知道他想法,年轻的脸上现出了愤怒:"杨亦的吉他和他歌喉都是你拍马也赶不上的,井底之蛙!"
"你说什麽?"
"井底之蛙!连别人好在什麽地方都不知道的话,根本就不算乐手,顶多是唱歌的人而已!"刘绢对著他大喊,两人在酒吧场子里吵了起来,顿时乱成一片。
"刘小姐,刘小姐!"他们吵架的中心人物杨亦实在听不下去,站出来阻止刘绢,"我已经有几年不唱歌了,现在我只是seraph的吉他手,请你不要激动......"
"为什麽?"刘绢瞪大眼睛,"为什麽你不唱歌了?我一直以为就算你退出歌坛也不可能放弃唱歌......"
"唱得太难听所以不唱,也还算有自知之明!"少年冷哼,俊美的脸上一双凤目挑起轻视眼神,看向那叫杨亦的男人。
和少年有些女性化的美貌不同,杨亦长得虽也不错,却是那种带著沈稳和成熟的英俊,一看就是已经踏入社会的成年人。脸上永远是不温不火的表情,即使被这样说也只是苦笑一下,丝毫没有反驳的意思。
但是刘绢可咽不下这口气,吼了回去:"你听不出来杨亦是让著你麽?我看他从不在你面前唱歌,是怕打击得你这一辈子都不敢开口吧!"
少年被她气得脸色发青,转过头瞪杨亦:"是吗?那我到真的要见识一下了!"
杨亦看到他眼底的敌视和坚持,知道今日这事不能平和收场,伤起脑筋来。偏偏刘绢和少年杠上,拖著杨亦,和少年正对:"见识就见识,谁怕谁?"转头对杨亦说,"杨亦,你让他听听,什麽叫做音乐!"
杨亦摇头:"我真的许久不唱,而且也没什麽好的......"
"ryan,让你唱你就唱,婆妈什麽!"一旁观战的惟恐天下不乱似的,在杨亦後背上重重打一拳,推得他向前一步,正和少年面对面。少年一撇嘴:"话都说出来了,你还装什麽?是男人就凭本事,别靠女人为你撑腰!"
杨亦有些为难,不想和这少年对上,但是少年目光冷利看著他,挡在他身前竟然没有丝毫让路的意思,让杨亦无法走开。少年甚至伸手把他手里吉他抢来,然後横著塞回给他,歪著头斜眼看杨亦。
他的俾倪表情让杨亦清楚,如果今天没有"震"一下的话,以後他也不用在这间酒吧待下去了。他自己也许还无所谓,但seraph向来同进退,他总不能因此害到其他人。
杨亦拿起吉他,低头想了一下,拨弦。
声音静静响起,开始是极低,却让大厅内顿时鸦雀无声。男人的声音低沈微哑,将本来就是民谣味道的"god reerry"唱得如同颂诗一般,乍一听是平淡平静,然而在缓慢的水流之下有著极大的引力,似乎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卷入漩涡之中。
这首歌是圣诞曲,宗教意味本就极浓,杨亦唱来更有肃穆的感觉,充满磁性的声音不急不缓叙述著,大厅内的人们连口大气都不敢出,生怕错过细微的一点音韵。
杨亦完全没有察觉他人反应,只是低著头弹他的吉他,似是随口地唱著。偏低的侧脸有著极为和谐的线条,连投下的暗影都是那般精巧,在柔顺的半长发间沈寂。
他声音一出,少年便已经愣住了,之後更是只能怔怔看著他。少年毕竟是懂的,虽然面子上挂不住,但也确实要承认杨亦的水平。站在当地,他心中羞惭之外,又有了佩服。
一曲即毕,满座皆惊,过了半天才有如雷掌声。给了少年得意的一眼,刘绢也斜视少年:"怎麽样?比你强吧?"
少年正要说话,杨亦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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