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颐有些恹恹的,提不起情绪来,只是微微一笑:“西兄真容一定生的很好看。”
郝伍少得意洋洋道:“这都被秦兄看穿了……”
秦颐:“……”
秦颐垂下眼摆弄了一阵手中剑,又抬目认真地盯着郝伍少:“西兄,我虽不知桐门派之人为何要加害与你,然而他们自称名门正派,却用一些卑鄙手段……我们相识虽不久,我觉得西兄是个好人,总之……我不会让他们害你。”
郝伍少哂笑:“那便多谢了。”
两人沉默片刻,郝伍少忍不住又道:“江湖事谁也说不清楚,你便认准了我是好人?”
秦颐偏过头认真想了想,道:“我还是相信西兄。”
郝伍少微笑:“是,我当然是好人。不过江湖上坏人多得很,我这一年就遇了几十个,像你这么……”他硬生生将快出口的“傻”字咽了回去,“单纯,还是要多留几个心眼。”
秦颐笑道:“我知道……我也知道自己有些傻。以前师叔不曾少骂过我。”
郝伍少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也不是什么坏事,只是不适合江湖罢了。”他站起身道:“我回房了。”
秦颐点点头:“我还有些事需想,西兄先走罢。”
郝伍少来到自己与韩轻嗣的屋外,推门而入,见韩轻嗣正穿着里衫披着发坐在床边,显是已沐浴毕,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见郝伍少进来,韩轻嗣起身道:“赶了一天路累了,你先沐浴罢。”
他召小二送来热水,以手试过水温,亲自替郝伍少更衣。
自郝伍少不再畏寒后韩轻嗣已许久不曾伺候他沐浴,如今韩轻嗣如此主动,倒惹得伍少有些无所适从。
他乖巧地张开手任韩轻嗣替他解开外袍里衫,那人道:“裤子自己脱。”
郝伍少“哎”了一声,麻利地将自己扒了个精光,赤条条地钻入浴桶之中。
韩轻嗣取过挂在桶边的澡巾,以水打湿了开始替他搓背。
虽然郝伍少已许久不再用那桂花香膏,然而已用了六年,那桂花香气仿佛已侵入他的肌理,由内而外地散出来。
韩轻嗣握着澡巾顺着他脊梁骨向下滑,唇凑上去沿着被摩擦发红的肌肤轻吻,激得郝伍少一阵激灵。
虽说两人已有肌肤之亲,可自那之后韩轻嗣一直以身体不适为名,未再与他亲热过,顶多是唇唇相触,然而只是蜻蜓点水一下便退开了。如今韩轻嗣此举着实令郝伍少摸不清用意,试探地扭过头去,就着他的嘴唇凑去。
韩轻嗣没有退开,主动地加深了这个吻。
郝伍少逐渐情动,湿漉漉的两臂攀上韩轻嗣的脖颈,打湿了他微潮的长发与新换上的内衫。
韩轻嗣一边与他唇舌交战,一边解开自己的衣带,将干净的内衫脱下丢到床上。
郝伍少脸色迅速潮红,两只不安分的手毫无章法地在韩轻嗣赤|裸精壮的胸膛上乱摸,摸到茱萸处便用力一掐。
韩轻嗣闷哼一声,双眉微颦,惩罚性地啃咬郝伍少下唇。
伍少嘿嘿一笑,改掐为抚,大拇指的指腹绕着茱萸打圈。
韩轻嗣一手拿着澡巾替他不轻不重地搓着后背,一手摁住他的后脑勺,将吻加深。
一吻毕,两人气喘嘘嘘地分开,耳根都有些泛红。
郝伍少双眼亮晶晶的,期待之情毫不掩饰:“你伤好了?”
韩轻嗣故意侧过头假作认真地想了片刻,道:“唔,没好,还是算了吧。”
郝伍少:“……”
他蓦地从浴桶中站起身,水哗啦啦地顺着他略嫌消瘦的身体向下淌,莫名有种色|情的味道。他恶狠狠地掐着韩轻嗣的脖子:“不行!说什么也不能算了!”
韩轻嗣嘴角微扬,余光向下瞥,只见郝伍少下身的小龙已有抬头之势。
他故意用毛糙的澡巾在那附近摩挲:“别闹,好好沐浴。”
郝伍少哪里肯依,松垮垮地掐着他的脖子直晃:“不能算了!绝对不能算了!”
“好好好。”韩轻嗣神情无奈,难得一见的笑容却有几分狡黠:“你先洗完。”
郝伍少这才将信将疑地松开手,乖乖地张开双臂任他擦拭。
韩轻嗣替他搓完全身,郝伍少急不可耐地要跨出浴桶,却被韩轻嗣摁住:“等等,还没洗干净。”
郝伍少茫然道:“还要洗哪里?”
韩轻嗣将澡巾丢到一旁,将他趴摁在浴桶边缘,手掌在温水之中摩挲他的臀部:“这里。”
郝伍少脸色蓦地烧红了,一路红至脖颈,将将要滴出血来。
他低声道:“那你、洗快点……”
韩轻嗣对他的毫不抵抗十分惊奇,一时动作停住了。
郝伍少不耐烦地扭动,将两腿打得更开:“嗯……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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