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过之前焉墨递给我的衣物,凑上前去。连穿个衣服都要人家伺候,久了容易患老年痴呆症的,我在心里犯嘀咕,不我犯懒,我是为了你的切身利益做考虑啊~~~~。
我伸手,再往前探身,该死,床太大,我够不到他。抬头看到他已经开始发怒变色的脸色,我只好爬上了床。
离近了瞅,发现城孤烟的身材不是一般的好。平时隔着衣服就已经显得很强壮了,脱了衣服看,更是壮硕。偷偷数了数他的腹肌,竟然有八块,一般的健美先生也不过六块而已。看着他发达的腹肌,让我遐想无限,唾液开始横流。呃~~~好象昨天焉墨从厨房偷来的母闸蟹肚子上的壳,提起昨晚的闸蟹呀……
唉~~再谗,也要工作啊,看,城孤烟的脸色又开始变化万千了。
我抖开衣服,险些再次晕倒。看到手里一堆莫名其妙的布料,我深刻了解到什么是古人和现代人的服装在形制上的根本差别,眼前的衣服,我一件也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我连自己的衣服都没全穿明白呢,何况眼前这些布料和我身上的东西长得真的很不一样。
我拎起其中一条带子,开始研究起来,呃~~应该不是腰带吧,因为旁边那条皮制的东西看起来更象,也不象是围巾啊,这又细又长的造型,要是绕在脖子上,与其说象围巾,不如说更象上吊绳,总不会……是裹脚布吧,我看了眼他起码有四十九码大的脚……。唯一可以发展的地方就只剩下头顶一个地方了,说起来也很有可能啊,你没看见少数民族同胞们十之八九都会在头上缠满了布条吗?谁知道这个神经有问题的城孤烟是不是突发奇想,想要搞什么创新。
我扑过去,拿起那条带子,在他脑袋上七零八散的开始造型工作。
“你在干什么?”城孤烟狂怒,一把闪开我的胳膊。呀~~我的成果,我的作品啊~~我一年也难得几次这么认真的。
我弄错了?可是没关系,我对他露出一个宇宙无敌的职业笑容:“这是今年最新款流行啊~~~”
城孤烟吊起眉毛莫名其妙的看了看我。
“看,本款服装,乃是世界顶级大师的倾力巨作,借鉴了兄弟民族服饰之长处……”做了那么久的设计人员,我总结出一条绝对好用的经验,那就是,当你的设计不足时,就用充分的设计说明进行填补,正所谓三分设计七分说,我开始如滔滔江水般连绵不绝的介绍起了自己的新款服装,“充分体现了主人您的聪明与睿智……”
“-_-?~~~”
我不停的说,我就不信,凭我的三寸不烂之舌搞不定你,想当年,我可是曾经成功的让一个脾气坏得可以的客户兴高采烈的拿走了一个已经被废除到纸篓里的设计方案。
而这一切成败与否的最重要也是决定性的条件就是——
我对床上已经醒过来正从棉被的缝隙里看我的楚歌说,“公子,你说呢?”
没想到,三分钟之前还在睡梦里哭泣的楚歌看到城孤烟头上意大利面条一样丝丝纠缠着的布条,竟然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算你走运,”城孤烟倒好象很满意我的努力,拾起衣服自己穿去了。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城孤烟一道道的完成了复杂的穿衣工序,汗水开始在我的後脊背上往下滴,不愧为一宫之主,那麽多程序居然一个也没忘,可怕的记忆力。
穿好衣服的城孤烟“含情脉脉”地瞧了一眼我──身边的楚歌。
一把攫起楚歌精致的下巴,“这一辈子,你注定要留在我这宝棱宫。”
轻扭著纤细的腰肢,楚歌逃开他的桎梏,“休想……”
“你以为那个姓苏的会来接你?”冷笑声从城孤烟的口中吐出,“他早被我废了。”
楚歌蹙起秀丽的眉头,狠狠的瞪著那张得意的脸,“城孤烟,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城孤烟的脾气倒好象变好了很多,居然丝毫不生气,反倒是一双结实的大手搭上了楚歌的肩,“不放过我?我到要看看你是如何放不过我?”
楚歌一惊,锦被下未著寸缕的娇躯不停的颤抖著,“你想做什麽?”
“做什麽?我让你这辈子想放放过我都不可能……”
霸道的吻落在楚歌红润的唇上,蹂躏著两片娇柔的花片。就势推倒挣扎著的楚歌,城孤烟欺身上前。
我呆呆的坐在床上,眼前一片生香活的热辣场面。
天~~宫主大人,您……好不容易穿上的衣服,若要再弄乱了,我可帮不上你的忙了……虽然刚才我也没帮得上什麽忙……呀,你看你,这下可好,全脱了,没事脱著玩有趣啊,……
喂喂~~真的继续啊……我差点晕过去,他当我不存在吗?只一转眼工夫已经脱个精光,将惊呼著的楚歌压到身下。虽然我对这场免钱的现场版a片很有兴趣,但我极为不爽自己的存在感,当我空气啊。我真想丢出一筐烂柿子在城孤烟的头上。
可是,我胆小啊,我惜命,不敢,所以只好爬下床,识趣的推开门退了出去。
唉,反正主子们努力生产事业,奴才们也就乐得清闲了。
呵呵~~就当放假,转回头,回去再去找单风。
把哭闹著想拦我的焉墨丢在身後,一溜烟奔出了绪水堂。
可是单风却不知道哪里去了,我在花房,肥料池,甚至茅房都没找到。哪里去了呢?
随手推开花房後面的一扇小木门,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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