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张世元一死,我又给了些钱给段汉,让他封口。他已经搭上了我这条船,收了我的钱,更可况我用吴世贵的名号压他,他一怕当然肯做。”
苏宁揪着吴世贵的名字诱导问:“那吴世贵还是帮了你喽。”
“呵,就他那个蠢蛋,被我随意唬弄几句,就开始称兄道弟。当然~”吴文轩昂昂头说:“如果没有吴世贵这个名号,我恐怕还过不了这么自在。要不是有他,恐怕段汉也不会这么听话。”
苏宁微微点头,突然想起那个小翠来,随口一问。
吴文轩却是想不起来,冷淡说:“反正是个家生子,死了就死了,又能如何。”
在吴文轩抖豆子般把所有事情说清楚,去吴家的捕快也把吴老爷的尸体抬了回来,掀开白布确认时,尸体的表面惨不忍睹,整张脸都被划烂了。
吴文轩扭头看着白布盖起的尸体,冷冷的笑了,看着苏宁问:“你知道我怎么杀了他的吗?”
苏宁看了一眼,差不多明白了表面的死状说:“死者四肢有捆绑的痕迹,而且强烈挣扎过,你用刀划每一寸的皮肤,导致死者失血过多。”
吴文轩发出似破风箱一般的笑声,带着诡异和恨意说:“是啊,我在他活的时候把他绑起来。然后一刀一刀的划着他的身体,让他感受被人这样对待的滋味。我娘死的时候,这个男人居然连一丝眼泪都没有。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他想要我娶于临溪,不过是为了他自我的掌控欲而已。只要我和我娘有不顺他心的地方,就是百般的侮辱打骂,这种人早就该死了,根本不配当我爹!”
在吴文轩说完被带下去后,“结案。”苏宁拍着惊堂木,结束这场因一时错判而冤屈一家人的案件。
案件中所有证据清清楚楚,借马匹的马车行也证实了吴文轩的话。吴文轩的娘被安葬,吴文轩则是在他娘安葬的第二天,在狱中自杀。跟之前竟然有种奇异的巧合。
苏宁也正式的凭借着太学生的身份成为了大理寺卿,成为大晋王朝的第一位年纪十六为高官的少年。
不过只是御赐了圣旨说了临时上任的名号,要是有不妥立马撤下来,还会重罚,所以也没什么官员过来庆贺。大多都是看不上苏宁,认为这种毛头小子只是一时幸运,等着还有事情出现,就会慌了手脚进了牢狱。
那这段时间就是闲暇了许多,韩子墨翻着结案陈词的案卷和苏宁聊天说:“宁宁,你说吴文轩也太狠了。”
“反社会人格情感冷漠,加上有暴躁症,控制不住情绪,除了他娘之外,恐怕任何人的生死都和他无关。自然杀不杀人对他来说也不会有什么差别,当时喝酒情绪不稳,加上有人刺激,更是会动手。”苏宁翻过一张案卷。
韩子墨晃晃头疑惑说:“什么意思?什么反社会?”
苏宁淡淡说:“吴老爷也有暴躁症和强烈的自我掌控欲,情绪控制不了,对吴夫人有家暴,对吴文轩亦然。要是常年在这种母亲被殴打,自己被殴打的情况下成长,任何人都会变得不正常。”
韩子墨点头若有所思说:“那归根究底还是吴老爷是最坏的咯,要不是他固执己见,于家人就不会死了,吴文轩也不会杀人啊。还有打吴夫人,也太过分了。”
“吴夫人在被打时可以选择合离,带着吴文轩离开,也不会造成这种事的出现啊。大晋律法对于合离的女子还是颇为宽容,只是吴夫人还是选择了忍受。怎么来说,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只是她确实是疼爱吴文轩,所以替吴文轩担罪自杀,吴文轩才会受不了唯一爱自己的人离开,才会主动投案。至于什么坏不坏,也没什么好纠结的,犯了罪自然会有惩罚,只是……”
苏宁把案卷合上,叹了口气道:“只是想到当父母不需要考试,真是有些可怕。”
韩子墨把嘴巴一瘪,也有些惆怅,在大理寺待久了,看多了这种杀人越货为己为私的事情,真的有点对人性失望。
“去吃饭吧,不要想这么多了,毕竟还有好事出现啊,善学堂不是在吴宰相的筹办下开始了嘛~”苏宁捏捏韩子墨的小脸打趣。
听到善学堂这件事,韩子墨才是笑了起来,叽叽喳喳的说起来:“宁宁,你可是只听说了一点。你知道为什么吴宰相要弄善学堂吗?”
苏宁挑眉接话:“为什么?”
韩子墨一叉腰、一昂头,十分骄傲摇头晃脑说:“就是于家的案子啊,这事情我还跟我哥说了,然后还把吴世贵狠狠抹黑了一遍呢,要是当初他没有和吴文轩结交,吴文轩哪有那么大的面子啊,说不定一验出张世元是被人杀死,这件事早就重查了呢。”
韩子墨说到这里,左右看了看,附耳说:“之后不知道怎么了,京城里居然流传着,是吴世贵帮了吴文轩贿赂、而且还帮吴文轩当过证人之类的事。吴宰相啊,为了把这件事压下来,所以才在朝堂上答应弄善学堂,就是为了挽回些民心。现在吴世贵可是禁足在家里,哪儿都不能去。哈哈哈哈。”
苏宁很满意的点头,脸上浮现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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