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踏着还没有消去的积雪,宇文邕心里有些复杂,正因为心里比较乱,所以不想乘车回去,只想一个人走走。
看着满目的积雪和路上匆匆的行人,心里颇有感触,这里——在天子脚下,当然是一片繁荣景象,但是,他很明白的知道,齐国那边的国力比自己强很多,这边……看着宇文护耗费大量人力财力修建的那些楼歌,实在是……
唉,宇文邕默默的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此时在邺城那个人怎么样了。
邺城
这边离北边更近,雪似乎也大了不少,走在路上,行人们纷纷裹着厚厚的裘衣,匆匆走过,急忙朝这家里走去。
高长恭一身变色的裘衣,裹住了大半精致的脸庞,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身后没有跟着人,一个人朝着自己的府邸走去。
今天差点把命给交待在皇宫里了,现在——他得回去压压惊,不然,下次见到那个远在长安的人,估计是在地府了。
想起一个时辰之前的事,高长恭直接向一头撞死好了。
一个时辰之前,高长恭本来说处理完和宇文邕的事,是时候顾忌一下国家大事了,就兴冲冲的进了皇宫,因为这个时候齐国和陈国的战事还没有一个了断,他刚好可以去。
一推开他皇叔那道原来他极其不愿意推开的门,结果——
“啊——!”
“演,你好棒!”
“你!唔——”
“呃……你放松……”
宫门口没有像往常一样看守的人,加上,高长恭因为和宇文邕的事,高兴得有点过头了,把上次自己不小心发现的事都给忘了,直接推开门,结果,这么一段对话……
“谁?!”高湛听见声音,厉声道。
高演根本没听见声音,是听见此刻正在他身上作恶的人声音才从丧失感官中醒悟了过来,急忙拉过衣服,这个时候——
“皇叔,是我。”
躲不开,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高长恭抬起脚走了进去,一脸的正经,装作看不到此刻衣衫不整的两人,仿佛是在和一个衣冠楚楚的皇上说话一样,反正——他皇叔,应该、或许不会杀了他的。
“原来是长恭啊?快来拜见你六皇叔。”高湛倒是一点也不觉得而尴尬,还大大方方的额让高长恭参观。
“六皇叔。”高长恭喊了一声。
“两年多不见,长恭变了不少啊,咳。”高演虽然有时候做事的手法极端了一点,电视脸皮还没有高湛那么厚,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被人瞧见,还能若无其事的谈笑风生。
“皇叔安好就好。”高长恭继续说道。
其实,高长恭心里现在忐忑得不得了,谁知道他的九皇叔高湛会不会有突然不正常了,来一个斩首示众呢,为了生命安全起见,为了见到宇文邕时不是脑袋和身子不在一块,他必须装作不知道、不明白。
“长恭啊,你先回去吧,这次的事,咱们就当做一个秘密哟,不准外泄,不然的话,那,皇叔可就只能让你做人肉馅了。”高湛一脸慈祥笑容的说着。
高长恭听后,心里有点发凉,真的是——好厉害的惩罚,人肉馅?咳咳,还真是好想法。
“长恭明白了,如果皇叔没有事,长恭现行告退了。”高长恭看了一眼这两人,怎么就到一块去了。
回想起来,在宫里的那一段时间,还真是吓人,他的命真的差点就交待在那了,要是今天九皇叔的心情不好,恐怕现在已经是人肉馅了吧。
回到府里,高长恭沐浴之后,拿出意见宇文邕临走之前给他的东西看得出神了。
不过才短短数月,其实好想他。
☆、未命名
这冬天依旧没有过去,到处都充满着一股凉飕飕的感觉,不过岭山上的几位可就是比较潇洒了,岭山上面山好水好,温度适宜,不冷不热的,在那里生活,如人间仙境,逍遥自在,不问世间事。
今日,一个不速之客到了岭山,只为寻一人。
看到不远处的那几处小屋子,宇文神举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这里——难道就是皇上所说的地方吗?这里,实在是一个好去处,在这里,这么隐蔽,不会有人想到,这里住着两位九五之尊,更不会有人知道,这里有这么一个好去处。
宇文神举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或许……是因为皇上,皇上无意间透露出来的信息,皇上对皇后说不上喜欢,只能说是在尽责任,况且,如今皇后重病缠身,如果皇上在冷面相待,那真的是冷血至极。
“谁?”正在哄孩子的拓跋容儿听见声音,抬头问道。
今天,宇文觉和宇文毓突然来了兴致,去山中打猎去了,说是,给家里添一些野味,两人一早便出门了,这会儿只有拓跋容儿一个人带着孩子在这。
“是我。”
“神举大哥?!”拓跋容儿面带喜色,这群人都是从小一块长大,这会儿见到故人,想想也一年未见,这会让是喜从心底上来。
“嗯,他们呢?”宇文神举看了一眼,房子很空,一眼便可以看清楚这边的布局,这间小屋子应该是用作吃饭和招待客人的吧。
“去山上打猎了,估计日落前回来吧。”拓跋容儿心里偷笑,神举大哥此番前来铁定有目的,但是——难道是为了大哥为而来?“神举大哥,你怎么来了?”
“咳,来看看你们,顺便来这边打探消息。”宇文神举的确是有公务在身,不过——只怕是在心里,那人的分量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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