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尔丹这些年能如此顺利往中原安插奸细,都是赝品暗中给他打开方便之门,有些奸细甚至就是赝品的傀儡。赝品知道麦尔丹想要什么,他给他方便,可有些事赝品就不能处处如他的愿。就像‘主人’跑去给烟色相亲,他就没告诉他。计划太顺利会显得假,所以赝品让麦尔丹眼看大功告成,偏偏在关键时刻停滞不前,干着急。麦尔丹这才让杨笑拿着玉牌回府等‘主人’。‘主人’再贪玩总会回家。可杨笑在回京的路上听到‘主人’在晋州一带给烟色找新娘的传闻,他改道赶往晋州,这给赝品造成小小的困扰。
赝品要让‘主人’在去找东方凌鹫之前见到杨笑,知道他安排的那个假东方凌鹫已经被杀,否则后面的计划很难进行。赝品已经把‘主人’回府给烟色准备婚礼的消息散播出去,可要等杨笑知道消息,在赶回京城还得几日功夫,为了拖住‘主人’,赝品不得不阻止‘主人’与岳冬见面,甚至连他自己都不能和‘主人’见面。为此他才让红绫带那样的话给‘主人’。
刺激岳冬恢复记忆时,‘主人’怕见他受苦的样子,肯定不会张开感应区监视,但现在就没这个顾虑,甚至相反。搞的赝品不敢懈怠,得天天陪着岳冬,谁知道‘主人’何时会往他这瞄一眼。他总是戳穿岳冬献媚的心思,一则,岳冬确实怀有目的;二则,也是在说给‘主人’听,暗示‘主人’不要被岳冬表面的乖顺蒙骗,真要让他忘情,还得假以时日,果然‘主人’没有再找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抱着岳冬等杨笑。
我
等待是一件难熬的事情,尤其是在你饥肠辘辘时,有人告诉你,你想吃的香饽饽还要再等上一刻钟才能上桌。这一刻钟就会拉伸到像一天,而我所需等待的时间是按天计算,真真的度日如年。起初为了分散猴急的心情,我利用给烟色筹备婚礼的事打发时间,可做着做着,眼前出现幻象,我仿佛是在为我和东方凌鹫布置喜堂。为此,我不时发呆傻笑,就连给烟色的喜服也做成东方凌鹫的尺寸。
我喜欢自己动手做这些,能让穿的人感受到我的关爱,这是从人类女性身上学到的。我没娶亲,就是娶了,东方凌鹫也不会做衣服,所以我要代替娘的身份给烟色做喜服。至于我,我上面没有长辈,所以我只好给自己做婚服。能让东方凌鹫穿上我做的衣服也不失是一件快事。
成亲乃是人生四大喜事之一,重中之重,由其是像我这么纯情的人。太过在意,就会苛刻。我每绣好一身嫁衣总觉不完美,丢弃在做,三日下来没少糟蹋布料,红衣堆了半间房。放眼看去我为自己骄傲,这工程量要是让人类去做,得多少绣工,多少时日才能完成。我坚信自己绝对能做个贤惠的丈夫,我一定能给东方凌鹫幸福。想到这,我又急不可耐的想见到东方凌鹫。张开感应区看看,赝品还和岳冬如胶似漆的滚在一起。我脸红的同时也在疑惑,这样真能让岳冬放弃东方凌鹫吗?
我知道岳冬失忆对赝品很不利,我这边催得紧,赝品才打突击战,所以我再急也还得忍耐,否则就算岳冬现在说他不爱东方凌鹫,万一见到本人改了主意,我岂不前功尽弃。为了长久的幸福,只有忍一时相思。见不到本人,想想总没问题。
我抱着新郎服,一个人开始浮想联翩。也许是看赝品和岳冬缠绵在一起的画面多了,我偶尔瞌睡时还会梦到自己和东方凌鹫温存的场面。醒后心就像被猫爪子瘙了一样,又或者难为情的傻笑。我在这种憧憬中渡过了七八天,直到 极 回来,才把我从半梦半醒中拉回现实。
极 风尘仆仆,一脸疲惫,见到我抓住我的手不放,一句话没有就扑到我身上。光天化日,他就要行此龌龊之事?我正要怒斥他放浪的行为时,才发现他睡着了。算时间他们这会应该还在路上,可他却一个人回来,只字未说倒地,叫也叫不醒。我心中隐隐不安,看样他是累坏了,我让人先抬他去休息。我亲自迎上烟色的队伍,远远看去,他们走的悠哉,不像出事。待他们休息时,我悄悄找上 北 问他。这才知道,极 单人赶回王府是因为想起那夜我未说完的话,他觉得其中定有巨大隐情才赶回京城。北、光他们也很好奇,但现在不是告诉他们的时候,我只道:“想知道,回王府在告诉你们。”
北、光 无奈,只得和我道别。可我回到王府后又遭到 极 的缠问,我想把话题岔开可总被他绕回。
“你昼夜兼程,换马不换人就是为了这无所谓的事?”
“真要无所谓,那你烦恼什么?”
“我很烦吗?”
“当然。成天坐立不安。”一开始 极 以为‘主人’是在为烟色烦恼。那日才知道另有其事,这他可得打听清楚。
“我有吗?你看错了吧!我是在为烟色的喜事雀跃。”
“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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