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斯不明所以。
“就是在‘奉献’啊。”林旭解释道,“他们在为集体做贡献,奉献自己的力量,自己的生命与时间。他会因为自己的奉献受益,别人也会因为他的奉献受益。”
“自私自利的人或许可以活的很好,但勇于奉献的人才是一个社会的支柱。”林旭叹息,“如果所有人都一样,为了一己私利而罔顾他人的意愿和利益,这个世界会变得多么恐怖和可怕。”
“我们不能让自私者被高歌,无私者被践踏。”
柯斯半懂不懂,他的骨子里流着的是原住民的鲜血,即便他压抑着自己的本性。却依旧不明白林旭的想法,也跟不上林旭的思维。在以前的他看来,每个人都是为了自己的生存,不应该再为别人考虑。可是他现在成了一族之长,他担上了责任才明白——人并不全是为自己而活的。
亲人、朋友、伙伴、爱人,每一个,都是压在肩膀上的甜蜜的责任。
“您之前说的家庭观,是什么?现在可以实施了吗?”柯斯问道。
他学着林旭的话说自己是部落的大家长,然而其实他并不明白这个“家长”代表的意思。
“家庭啊——有一种鸟,它们在生育了孩子之后,父母都要出去捕食喂养自己的孩子。如果它们所在之处有危险,就会有一方在窝里看守,另一方出去捕猎。捕猎来的食物将喂养孩子与伴侣。这就是最原始的家庭。”林旭解释,“它们一起喂养与教导孩子,直到孩子长大。然后它们将选择是与伴侣继续生活,还是展翅高飞,重归自由。”
“但人的家庭并非如此。选择一个人组建家庭,就要对伴侣忠诚,不能因一时激动结合。要经过深思熟虑,这种伴侣关系将维系一生。”
“当然,也可以分开,分开的时候,将平分他们的在婚姻的过程中一起奋斗得到的所有东西。孩子若是小,就跟着母亲。若他的年纪足够大,就可以自己选择跟着谁。”
柯斯皱着眉头:“这很难。”
林旭摸了摸他的头:“我知道,但这个世界上原本就没有简单的事物,一切规则都要慢慢来。今天大家觉得不可理喻的事情,一旦时间长久了,就会变成理所当然。”
就像他来到这个世界一样,他一开始会以为自己忍受不了这里恶劣的天气,匮乏的食物,没有汽车没有飞机没有游戏的生活。但是时间长了,他慢慢的融入了这里,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不能忍受了。
这里的人很朴实,没有勾心斗角。这里的人很尊重他,不会背地里嚼舌根子。一点点小小的赠与,就会令这些人欢欣鼓舞。
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只要朝着自己认定的方向走,就一定会看到希望的曙光。
若是踌躇不前,那么就只会被远远的抛弃在历史的车轮之后。
在广场上,少女们将热水桶提过去,克兰将孩子交给老人们照顾,此时她看到一个女孩正在旁边的石头后面偷懒,她气冲冲地走过去,说出来的话难听极了:“劳伦,所有人都在做事,你这个懒蛋,竟然在这里偷懒,你就不怕克瑞斯知道以后生气吗?!”
劳伦的眼眶湿润,她用兽皮上衣的袖子擦拭眼泪:“我不知道,克兰,我不知道。我看见须圆和别人在一起。他们在交|配。我知道我不该难过,可我没办法,我不知道我怎么了。”
克兰确实不理解她,她疑惑的看着这个女孩,莫名其妙地问:“你在难过什么?难道你想让他只和你一个人交|配吗?勇士的孩子会更加强壮,只有这样才会给部落带来更多的生命。难道你以前部落的祭祀没有告诉过你们吗?”
劳伦捂住自己的脸,她不想抬起头来面对克兰,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她用充满鼻音的声音说:“我想我可能是得病了。”
“我希望能天天看到他,和他交|配的时候,我的心跳的很快,我觉得我快死了。我一定是生病了,我要去找克瑞斯,克瑞斯会指引我。”
这回克兰没有说话,事关克瑞斯,她也不敢说话。
于是她不那么开心地说:“那你也要完成了工作才能去。”
劳伦站起来,她擦干自己的眼泪,跟随着克兰一起去继续今天的工作。
伤员则是透过帐篷没有完全关闭的门看着外头——他亲眼见证了一座冰墙从无到有的过程,要知道,就连他们的部落,这片森林最大的部落,也从未筑造过这样的庞然大物。他们只会把木棍削尖,围在一起,用以来阻挡大部分的小型野兽。却从未想过在冬天还可以用这样的方式来抵御敌人和野兽。
而且听来照顾他的护士闲聊,开春之后,他们还会将部落的范围扩大,修建更加结实的,不会融化的城墙。
伤员叫科马,在他们的部落里,科马是神的坐骑,掌管着四季变化。他的父亲是部落的族长,而他自己则是祭祀的弟子,但他不敢告诉这个部落的人。毕竟作为一个陌生人,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必须要保持警惕。
“你们不需要去帮忙吗?”科马询问这两个护士。
护士笑了笑:“我们的职责不是这个,如果有人冻伤或者摔伤,就会来这里。我们会在这里给他们治疗。”
“治疗?”科马震惊了,“你们是巫医?”
两个护士对视一眼,然后哈哈大笑:“我们可不是医生,克瑞斯说了,我们至少要学会基本的治疗手段才能成为护士。不然你以为,我们天天坐在医务室,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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