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两天之后在客栈里安心养伤,在分居的两“夫妻”的房间,突然来了两位客人……
64、重逢
兆家二公子,京城里花名在外的小倌,昨夜遇袭身亡,因两人没有明显的仇家,官方解释有可能是情杀,毕竟所有人都知道,前几晚兆二少没少为了这个小倌,和别人大打出手,虽然已经有了方向,但就想前面说的,兆二少为了那小倌没少和人打架,根本没办法确定哪个是凶手所以还是无头公案一桩……
兆家二少生前和那小倌纠缠不清,虽然是京城当红的小倌,但从在小倌馆里出现,便一直是跟着兆二少,再没有其他人,而且两个人在一起也有三四年了,便直接把两个人合葬了。
对于凶手什么的,虽然兆家老爷子一直在给办案的官员施压,但是一连三天依旧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两天之后兆家老爷子因为儿子的死,伤心不已病倒了,不到七天便辞官带着全家老小离开了京城,除了这个之外京城里就没再发生过什么事,毕竟这种桃色纠纷,京城里绝对不少,而且这件事情,又不像表面上的那么简单,真正的幕后黑手是谁,办案的官自然明白。
真正的兆二少自然是没死,被,装在棺材里的那一对男男,是安阳家找到了两个和他们几位相似的人罢了。但是那两个人死了,难道他就真的会放过兆家吗,兆家的老太爷曾经当过皇帝和德亲王的太傅,兆家几代都是儒家,桃李遍天下,极有号召力,这样的人,他会放心让他离开吗。兆家老爷子举家搬离京城的那天,在京城西面十里,亭,他们的必经之路上,可有不少人埋伏在那儿,但是元拓很有先见之明,天和兆家说好了,兆家并没有走原本的哪条路,而是从西城门出绕到了东边,去了陪都,至于在何地落脚,除了安阳家,别处不做他想,在未来的几个月里,他们可没少帮安阳家的忙。
兆家的事说到这,就算罢了,时间退回到兆二少出事后第三天,这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一天,楚江懒洋洋的趴在客栈的床铺上养伤,因为毒还没解,脸色很是青白,唇也有些发紫,不过虽然整个人看上去十分憔悴,但是他的精神可还是不错的,趴在那手上抓着一本时下京城最流行的风月,偶尔吹几下口哨。
隔壁元拓挂着胳膊,正和掌柜的计划,怎么送兆家一家人出城的事,因为失血的关系,元拓的身体很虚,脸色苍白,还一直要动脑,精神也可没有楚江那么好,老掌柜都看的不忍心人,皱眉道:“二少,您布置的这些我回去安排,您早些休息吧,看您的脸色真是差极了。”
“我还好,撑得住,”元拓笑笑,左右摇晃了一下僵硬的脖子,“还是兆家的事比较重要,这次他的人是真对兆家来的,还是尽快让他们离开的好,不然要是那人,用什么名义把兆老爷子一家暗算了,可就后悔都来不及了。”
“二少,大当家和老当家要是看到你这么劳累自己,肯定是要担心的,您听老头子的话,去休息,四天之后我一定把这件事安排的妥妥当当,兆家一家人谁有损伤。”元拓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好吧,赵叔那剩下的就都交给你了,我确实累了。”
“好!”老掌柜慈祥的一笑,点头应声,“二少您休息,老头子出去看着去了。”
“赵叔您等等,”元拓突然出声教主了老掌柜,“我之前拜托过您,这件事别告诉我哥,他应该不知道吧。”
“老头子没说,不过大当家有没有在别处听说就不知道了。”老掌柜转身,笑着看着元拓,圆滚滚的身材加上慈眉善目,看起来格外憨态可掬,非常可信。
“没事了赵叔,您去忙您的吧。”元拓一脸纠结的目送老管家离开,扯了扯嘴角,比刚才还没有精神,他很了解元卓,就想元卓很了解他一样,元拓知道元卓说这件事由着他自己做,他不会过问,但只要换位思考想一下,如果换做是元卓在这,他会放元卓不管吗,接过当然是……
“唉……”元拓长长的叹了一声,整个人瘫在了椅子上,他已经做好准备迎接狂可能会发生的一起。
元拓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身体确实疲惫的不行,没多一会神志就飘远了,浑浑噩噩之间,听到开门声,和谁的被模糊了的声音。
“大当家三少,二少在这边,楚少侠在那边,没什么是老头子先下去了。”老掌柜带着两个男人上了楼,毕恭毕敬的欠了欠身,便离开了。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各自走向一边,动作很轻的推开了门。这让掌柜的恭敬的两兄弟,不是别人正式元卓和元谦,那天接到那封信之后,不到两个时辰元谦就按照元卓的指示,从送信的人嘴里知道了元拓和楚江受伤的事,元卓倒还冷静,但一听说楚江中毒,元谦就坐不住,当时就备好了东西要来京城。
元卓拦住了他,把两个小孩子交给了三个老人,准备了一番,才带着元谦出发上京。
元卓这么大的目标,元谦虽然是生面孔,但前一段日子也和官场上的人大了不少交到,该也有不少人认识他们,自然都是带着假脸来的,进到室内看到元拓元卓便揭下了脸上的面具,走到元拓身前,站在桌子这边,看着那睡的毫无形象的人,看着那苍白的脸,和孩子们呆久了的元卓心变得相当软,没一会便心疼的眼眶发酸。
元卓忙摇头把眼里的泪都收了回去,绕过桌子走到元拓身边,在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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