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陆立申说‘求婚’后,过了一个多星期,他没收到陆立申的求婚,倒是梦到了好几次,并且每次梦的结局都是笑场结束。
“哈哈——陆哥!”谢斯言躺着不动,憋笑憋得脸都开始抽筋地说,“唱个歌来听听,好不好?”
陆立申巍然不动地保持着表情,他是真的五音不全,天生的‘残疾’,和声音没关系,但谢斯言期待的表情他实在舍不得让他的言言失望,隔了好半天才做好心理建设,开口唱:“ab——”
谢斯言的笑声瞬间消失在喉咙里,脸上的笑却漫延到了浑身的细胞上,他一下蹭起来搂住陆立申的脖子。陆立申猝不及防,身体没支住,倏地压着谢斯言又躺下去。
“陆哥,你怎么这么萌,居然还会唱字母歌。”
“言言?”
“看你这么萌的份上,给你个机会,你想让我干什么,我都答应你。”
谢斯言不经大脑就说出来,这一刻陆立申别说要玩什么羞耻y,就是让他从阳台跳下去,他也肯。
可是,陆立申却特别正经地说:“跟我一起去参加我外公的寿宴,好吗?”
“诶?”谢斯言出乎意料,这套路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虽然他不认识陆立申的外公,但在八卦论坛还是见过名字的,扒了几千楼的豪门恩怨情仇,他觉得那实在离他的生活太遥远,莫名地心虚。
“其实他不像外面传的那么无情,我想让他见见你。”陆立申的呼吸轻轻地扫在谢斯言耳边,和他的声音一样哄骗着他的神经。
“阿姨不是和娘家,嗯,决裂了吗?”
“当年的事我不是很清楚,在我妈小时候,我外婆就过世了,然后我外公到现在为止娶了四次妻,当年我妈要跟我爸在一起,我外公反对,最后逼我妈选择,要么跟我爸,要么跟我外公断绝关系,最后我妈跟我爸走了。”
“然后呢?”
“其实我外公当时只是说的气话,但是我妈真的和我外公断绝了来往,之后几年我外公试图挽回父女关系。我记得有一次,是我很小的时候,被关在了学校里,那天很大的雨,我一个人在学校,又出不去,最后还是我外公找到我带我出去的。在那之后,我妈就带我搬家了,我好几年没有见过我外公,因为我妈不肯原谅他,我外婆过世是被我外公的情人害的。”
谢斯言的注意力一开始还在陆立申他外公娶了四次妻上,后面就只听进了陆立申小时候被关在学校的事,等陆立申说完,他才装作不经意地问:“那是什么时候的事?被关在学校。”
“不记得了,可能是幼儿园吧,我只记得挺小的。”陆立申不在意地回答。
“那你为什么会被关在学校?”
陆立申登时身体一僵,半晌后松懈下来,本来心无杂念的身体开始躁动起来,他的气息开始爬上谢斯言的脖颈,嘴唇轻触着陆立申的皮肤说:“我不记得了。言言!”
虽然陆立申的声音平淡得没有起伏,可是谢斯言却从他的动作中感受到了无助的求救,仿佛想要急切地抓住什么。他想起乔柏青说的陆立申会有表达障碍的原因,心疼得恨不得回到陆立申小时候,去揍那个无良的老师一顿。可惜他回不去,只能尽量地安抚陆立申,所以动作不自觉地主动起来。
“言言?”陆立申惊地顿了一下。
谢斯言轻嗯了一声,双腿从被子里伸出来向陆立申缠上去,自从那天见完乔柏青回来,陆立申就没有再碰过他,就算他占据了陆立申的床,陆立申也每天晚上主动去睡客房,还不忘叮嘱他一定要锁门,他听得哭笑不得。
“陆哥,我跟你去,修罗场也跟你去!”谢斯言缠着陆立申回了一句,就再没有好好说话的机会,最后还是陆立申背了十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才停下来,不然他大概又要在床上躺两天了。
谢斯言意识朦胧的时候还在想,好在今天是周六,他不用强撑着酸软的腰起来上班。
许久之后,两人还懒在床上,保持着上下重叠的姿势,甚至连埋在谢斯言身体里的部分都还在里面。
谢斯言推了推陆立申,没推动,他仰起头说:“陆哥,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健身,丁丁也能变大吗?”
“不能,天生的。”
“我不信!”
谢斯言对陆立申那股‘天生的’自信很不满,他说着就要陆立申出来,他们比较一下,他跟陆立申跑了几天晨步,总觉得自己强壮了一点。
“言言,别动!”陆立申的身体反应很迅速,尤其是某处。谢斯言也明显地感受到了,僵住不动,可是身体总有时候某些地方不受大脑控制,不禁地吸了吸。
陆立申定了好一会儿的神,才继续说:“这个地方要锻炼不是靠健身的。”
“那靠什么?”
“靠我。”
陆立申说完,谢斯言不禁地深吸了一口气,下面已经完全胀起来,他不由地念:“富强民主——”
接着他的嘴被堵上,然后整整一天脚都没有落过地,连厕所都是在陆立申怀里去的,等他终于能够安静地躺上床上睡觉时,他脑子里对自己的日子作了一个简短的评价——淫|乱。
周日清晨,太阳起得特别早,谢斯言被阳光晒醒,今天陆立申没有来叫他,他庆幸地想还好没来,不然他觉得他真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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