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涂狐君答道:“你能明白?所以你的能飞起来?”
“我……”贺鹤儿抬头挺胸说,“我当然可以啊,飞得不知多高,高到能打龘飞龘机呢。”
同涂狐君突然伸手探向贺鹤儿的裤裆,随手一抓一摸,颔首严肃道:“果然。”
彼时贺鹤儿的脸已经涨红了。
同涂狐君却又不明所以地说:“可你的好小。”
贺鹤儿的脸登时红灯转绿灯,整张脸都气得发青了:“大有什么用?瞧你那个,大而无当,当摆设都嫌卡着裆!”
一般男人被说小或者没用,都会很愤怒的,这是正常的。但是同涂狐君实在太有仙人修养了,对此是没什么所谓的。一则他是不小,还很大,二则是没用就没用吧,他也想不到要这个来干什么。就他对干百仁的观察来看,总感觉这□之物是伤人武器,还不如不用的好。
但是贺鹤儿好像很恼别人说他小,为表示歉意,同涂狐君便安慰道:“也还好,越摸越大了。”
贺鹤儿的脸又从绿灯转成红灯了,红到耳边,骂道:“不准摸!”
同涂狐君只得把手收回。贺鹤儿脸红着转过身,匆忙回房,捂着那凸起的小帐篷,不觉十分窘迫。贺鹤儿又暗骂自己岂可贪恋同涂的美色,被摸两下就这样,对得起大哥吗?
只是贺鹤儿还是不得不处理一下,只将双手握住那东西,上下捋动起来。彼时,却闻得一阵幽香,贺鹤儿忙回过头,只见同涂狐君一脸好奇地盯着他看。贺鹤儿吓得都软了,忙叫道:“你怎么跟过来了?”
同涂狐君无辜地说:“你没说不让跟啊。”
贺鹤儿咬牙切齿地说:“那我现在跟你说,撸管的时候,我不希望有人在身边陪伴!”
“撸管?”同涂狐君想了想,又恍然大悟道,“这次你不用说,我明了,这个柱状物就是‘管’,你刚刚在撸它,就是‘撸管’。”
贺鹤儿硬挤一个笑,说:“仙君大人,您好聪明啊!我好崇拜您啊!”
同涂狐君居然真把这个当赞赏:“谬赞了。”
贺鹤儿系好裤头带,说:“我去看看那个公子怎么样了。”
同涂狐君道:“我也去。”
贺鹤儿到了关押城主公子的所在,却见城主公子被投入狱中,却仍然十分健朗,也没有人欺负他,想来应该是干百仁贼心不死,打算康复后还要侮辱他,所以才命人不伤他。
贺鹤儿见他暂时安全,也放心些,又说道:“我们去看看那个干百仁咋样了吧。”
二人隐身潜行至干百仁房龘中。干百仁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正在包扎。见那军医对他说道:“这李家城的人是出了名的刚烈的,您怎么就这么大意呢?”
干百仁说道:“唉……我怎么知道那么娇滴滴的小龘美人居然这么凶悍呢!”
军医冷笑道:“色字头上一把刀,我觉得你不会‘战死沙场’,绝对是‘贱死纱床’!”
干百仁咳咳两声,又说:“那也不坏,做鬼也fēng_liú。”
军医却冷笑道:“您放心,您死了之后,我一定会将你的孽根割下来,免得世间多一只好色鬼骚扰良民。”
干百仁道:“你也太狠了吧。”
军医答道:“不狠不成医,尤其是军医。”
干百仁叹道:“我都半死不活了,你就不能软心肠,给我舔一舔□吗?”
军医答:“用刀吗?”
干百仁愣了愣,说:“还是算了。”
军医便告退。他告退不久,便见少主含泪进来。少主见干百仁躺在床上,便哭道:“舅舅,你怎么了?”
干百仁便道:“我没事,一点儿擦伤而已。”
少主却黯然道:“你是因为想奸龘淫李家城公子才被剐的吗?”
干百仁忙否认:“不!我才不是要奸龘淫他!我是要好好地干龘他。”
少主眼神更黯然,道:“就像你当初对我一样吗?”
干百仁道:“少主,您想说什么?”
少主便垂泪道:“有我一个不够吗?”
“这少主怎么跟娘们儿似的。”贺鹤儿不禁怒其不争,“还斯德哥尔摩!”
同涂狐君问道:“什么事‘死的哥儿摸’?”
贺鹤儿想了想,解释道:“就是……‘为虎作伥’。”
“哦,为虎作伥……”
对文盲没常识的仙人,贺鹤儿已经开始自动开启忽悠模式了:“它的意思就是,有些人呢,被虎咬死了,不恨他就算了,做了鬼还肯做他的婊龘子,所以就叫做‘为虎作娼’。”
同涂狐君皱起眉:“难道不是为虎作伥吗?伥不是鬼的一种吗?”
贺鹤儿怒道:“你知道还问!”
“我没有问……”
“呃……”贺鹤儿回想一下,“好像真的没有问……”
这时,便有侍从送药进来,少主命他将药放下。少主离开床边,走到桌子旁取药,取药之时,却从袖口中偷偷拿了一小包粉末,倒进了药碗之中。
贺鹤儿眯起眼来,说:“刚刚才斯德哥尔摩,现在就因爱成恨?” 剧情会不会有点太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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