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枚魔怔起来什么都敢说,她像个高冷的阔太太质问草根女孩一样说:“这么短的时间内,我们小远应该没犯病吧?”
常远心头像是被下了一刀一样,也许是他太多心了,他怎么听这句话的意思,都像是以他有病为荣。
这话常钟山也听不得,他难得亮了脾气一巴掌糊在了桌子上,吼道:“池枚!你说话给我注意点。”
虎子被吓得一抖,筷子上的酥肉卷登时掉了,他将身体往邵博闻怀里塞去,像头受惊的小动物一样咕噜乱看,不过混乱上谁也注意不到他这个小不点。
池枚寸步不让地回瞪过去,模样娇弱气势也一点都不输,或许母爱能赐予她强大的勇气,只可惜努力的方向大错特错,她也将筷子摔在了桌上,愤怒地说:“我注意什么?啊?!!我说的要不是实话,你发什么火啊?常钟山,你别这么伪善,要你儿子是正常人,你能让他喜欢男人?”
常钟山无法容忍这种好像只能退而求其次的说法,气急攻心使得酒很快上了脸,他又吼道:“我儿子怎么就不正常了?我今天还就跟你讲了,他爱喜欢谁喜欢谁去,我都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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