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笛生的下身几乎肿胀到发痛,他双腿僵硬地走过去。床上的秦绪毫不避讳地直视他,那目光里带着深情、执拗和些微的窘迫,叶笛生把手放在他肩头,轻轻一推,秦绪便仰躺在床上,挺拔健美的身躯完全向他敞开。
“抬腿……”叶笛生的嗓音染上了情欲的沙哑。在他的注视下,秦绪犹豫着抬起一条左腿,青年跪坐在他双腿间,坚硬如烙铁的yù_wàng有些焦躁地在他的臀缝处磨蹭。这种姿势很难进去,叶笛生干脆将秦绪两条腿都抬起,搭在肩头。视线向下,位于yīn_náng下方的那处密地已完全裸露出来,窄小的穴口紧张地瑟缩着。
叶笛生没有犹豫,迫不及待地便将自己的yù_wàng往穴口插入。虽然秦绪自己润滑过,但手指跟yáng_jù的长度、粗度都是没法比较的。叶笛生的guī_tóu勉强进去了一点,便感觉被湿热的甬道咬得极紧,钝痛中又有股难以言述的快感。
“……啊……”
感觉穴口的硬物又往里深入了一些,秦绪的神情也带上痛楚。他紧紧皱着眉头,背上的汗几乎把床单打湿。叶笛生感觉到他全身肌肉都在绷紧,尤其是双腿间那处,使得他的推进越发困难,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肩膀,红着眼道,“你……放松点……不然我进不去……”
“嗯……”秦绪这一声不知道是痛吟还是应答。不过叶笛生确实感到进入的过程顺利了许多,被紧窄的内壁给吮吸着,本就肿胀的性器似乎又胀大了不少。叶笛生光洁的额头满是汗水,他的长睫轻轻翕动着,表情克制而忍耐。虽然性器已经全部埋进了秦绪体内,但他不知出于什么考虑,宁愿强忍着汹涌的情潮,也不肯尽情放纵自己的yù_wàng。
也许他心底还是有一份坚持,不愿意理智被药物所控制……也许他怕自己一旦沉溺于yù_wàng中,便忘了最初的那个自己……
“笛生”
秦绪轻声喊他的名字,虽然他的一部分现在就在他身体里,但他依然觉得身体深处有个大洞,那种漫无边际的空虚感和孤独感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他努力仰起头,想离叶笛生的脸更近一点。
“能不能……亲我一下……”
叶笛生垂下眼看着秦绪的脸,那双深黑色的眼睛中带着脆弱和乞求,像一个在沙漠中干渴垂死的人乞求一泓甘泉那样。叶笛生定定地看着那双眼睛,连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俯下身去,亲在那柔软的唇瓣上……
后来的一切都脱离了叶笛生的掌控。
秦绪热切地回吻他,两条长腿更是紧紧环着他的肩膀,这种姿势让两人的下体结合得更加紧密。叶笛生终是忍不住,挺动下身在湿软紧致的密地中chōu_chā起来。
说起来,这才是他第一次真正尝到性事的极乐滋味,却是和一个男人。
叶笛生在心底嘲讽着自己,下身却毫不停歇地往那湿软的穴肉中撞去。秦绪被他顶得直往后移,赤裸的胸膛不停地起伏。叶笛生的嘴离开他的唇,手往下抚摸着那弹性极佳的胸膛,指尖划过小小的乳粒,看到秦绪不适应地瑟缩了一下,心头忽然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
是因为以前从来没有人这样对过他吗……上次他跟自己上床,也是不管不顾张开腿就往他身上坐……他不怕痛,却好像很怕他的抚摸……
叶笛生不愿再往深想,他低下头,奋力地做着最后的冲刺。秦绪也很配合地不断缩紧下身,适应了叶笛生的尺寸后,他感受到的就不再是难熬的钝痛了,偶尔还有些说不出的酥麻感滚过全身,尤其是叶笛生不知道顶到他哪里时,他舒服得脚趾都会蜷起。
两人在床上做了三次,又去浴室洗澡时做了一次。最后那一次叶笛生的药性其实已经解了大半了,可看着秦绪跪在浴缸里笨拙地试图弄出腿间的东西,当他尝试失败后转而将期待的、湿漉漉的目光看向他时,他就像魔怔了般,忍不住踏进浴缸,压着秦绪又来了一次……
叶笛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好像脑袋一沾上枕头就进入了梦乡。他太累了,身体被榨干了一样的感觉。
这一觉一直睡到隔天早上八点多,初夏的阳光在清晨便格外耀眼。叶笛生的眼睫动了动,在明晃晃的阳光中不适地睁开眼睛。
窗户怎么开了?他坐起身,思绪渐渐清醒,昨晚的旖旎记忆便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叶笛生又是懊恼又是无奈,只怕有了昨晚那次,秦绪还会来第二次……
下床去洗手间洗漱,换衣服。回到房间才发现床上的被单竟然都换过了,秦绪竟然走得那么早……
不过,今天好像格外安静,连自己走动都没有一点声音?
叶笛生低下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脚铐竟然没了,只有脚踝那儿留下一圈淡淡的淤痕。他好像意识到什么,往床头柜看去,就见那儿放着一个托盘,除了一杯橙汁和一份三明治外,旁边还有一个他熟悉的黑色手机。
就在叶笛生怔楞时,外面的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第18章 分别
叶笛生走进客厅,却并没有看到秦绪,某个猜测在他心中渐渐成形。听着持续作响的门铃声,他皱了皱眉,走上前打开大门。
一个穿着西装的清瘦男人站在门外,年纪五十上下,眉眼间跟秦绪有几分相似。
“你好,我是秦绪的舅舅。昨天我们通过话的。”
“秦伯父,你好。”
不用他说,叶笛生已经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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