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机扔回抽屉,面色阴郁地大步走出房间。他走到落地窗前,重新支了一个画架,准备创作一幅新作品。可他的脑子里反反复复的都是那条短信,以及秦绯临走时哀怨的脸。
“小绪,你为什么就不能理解妈妈呢……”
他揭开颜料盖,直接把颜料涂在画布上。拿起笔,刚画了两笔,便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暴躁感席卷了他。他盯着自己那副连雏形都没有的作品,双目渐渐变得赤红,猛地起身,将笔尖扎进了洁白的画布中。
门被踢开的时候,叶笛生全身一个激灵,警觉地从床上坐起。
他早就料到秦绪温柔的面具会有撕破的那一刻,但没想到那一刻来得如此之快。
高大而阴郁的男人站在门前,粗喘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仅仅胶着在他脸上。
叶笛生全身的汗毛都竖起,他僵着脖子,极力维持面上的镇定。秦绪慢慢走过来,步子越迈越大,到了他的床前,猛地俯下身扯过他的衣领,重重吻上他的唇瓣。
那是个极为凶狠却毫无章法的吻,说是啃咬或许更为贴切。叶笛生感觉到秦绪滚烫的鼻息喷在他的脸上,他甚至能闻到他身上呛鼻的颜料味道,混合着辛辣的烟草味,让他作呕。他胸口翻卷着憋闷的怒火和耻辱,用尽全身的力气挣开男人的束缚,狠狠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你敢打我?”秦绪摸着自己半边红肿的脸颊,漆黑的眸子泛着异样的亮光,像是暴雨将至前的夜空。
叶笛生用袖口大力地擦了一下嘴唇,不甘示弱地看着他,清丽的双眸中尽是嘲讽和冷漠。
又是这样的眼神,就像那副画一样……秦绪握紧了双拳,胸膛急促地起伏,忽地,他咧开嘴,朝叶笛生笑了一下。
“你想做什么……”叶笛生如临大敌,警觉地往后退去。然而身子刚一动,秦绪高大的身体便压了下来,双手滑到他的腰间,一把便拽下他的睡裤。
“秦绪,你疯了!”叶笛生拼命挣扎,脚踝上的锁链发出刺耳的碰撞声。
秦绪盯着他抗拒的神情,眸色更加深沉。隔着纤薄的布料,他将手覆上叶笛生的胯间,大力地揉捏起来。
最脆弱的地方被人牢牢掌控,叶笛生挣扎的动作顿时一滞,那种触感太过异样和陌生,他整个身体都开始微不可察地颤抖。
秦绪没有放过他脸上细微的神情变化,他手上的动作越发大胆,右手沿着内裤的边缘伸进那块密地。青年那处的毛发浓密而旺盛,柔软的性器蜷缩在黑色草丛中,秦绪的手指记得那种触感。握住叶笛生的性器那一刻,他只觉全身燥热,仿佛自己的yù_wàng也同时被人攥在手中。
“变态……”叶笛生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这两个字,声音控制不住地发颤。
秦绪凝视着他,那双漂亮的黑眸中不复以往的冷漠,慌乱和无措清晰地映在漆黑的瞳仁中,秦绪的喉结动了动,他用布满薄茧的手指小心地拨弄着光滑的guī_tóu,时不时擦过顶端的小孔。手中粉嫩的事物渐渐胀大,发硬,秦绪每次用手上下撸动时,都能感觉到叶笛生的双腿微微发颤。
“舒服吗?”秦绪边服侍他的yù_wàng边观察青年的反应。
叶笛生只当自己被狗咬了一次,虽然胯间的yīn_jīng高高挺起,但神色依旧克制而隐忍,牙齿紧紧咬住下唇,不发一语。
“看来我做的还不够……”秦绪轻笑了一声,低下头细细地端详着青年的性器,认真的神情仿佛在欣赏一件稀世宝物。他用两指轻轻捏了捏柔嫩敏感的guī_tóu,然后张开嘴,一点点将粉色的柱身吞进了口中。
“嗯……”饶是叶笛生定力再好,也招架不来这种场面。男人的口腔湿热而紧致,尽管牙齿偶尔会磕到他,但那细微的痛感很快就被一股销魂蚀骨的快感给淹没。叶笛生俊秀的脸上露出茫然无措的神情,他向来严谨自律,别说性生活了,连自慰都少之又少,现在却被这么一个疯男人压在床上,用嘴吮吸着他那处……
无论叶笛生承认与否,kǒu_jiāo带来的巨大快感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随着秦绪将他的yù_wàng吞到更深的地方,他的ròu_bàng难以自制地又胀大了一圈。快感太过汹涌,令人头皮发麻,仿佛被卷进一个没有边际的漩涡。叶笛生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深黑的瞳孔渐渐失焦,唯有脑中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徒劳地同身体的原始本能抗争。
秦绪收紧双颊,又用力地吸了他一下。叶笛生全身一颤,理智缴械投降,溃不成军,肿胀的ròu_bàng在男人口中突突跳动了几下,旋即便喷发出浓稠的j,in,g液。
“呵……”秦绪将嘴里的ròu_bàng吐出,随手撩起衣服擦了擦嘴边的白浊。他低头看着叶笛生高潮后失神的面孔,那人白皙的额头上溢出些微的汗珠,眼角隐隐发红,多了丝平日没有的脆弱和柔软。他的心头像是被什么挠了一下,忍不住俯下身,亲在他嘴上。
叶笛生全身无力,任由他的唇落在自己嘴上,只闭上眼,一言不发。秦绪的吻从他的唇滑到下巴,他舔着他光洁的下颌,一路往下,到凸出的喉结和精致的锁骨。见叶笛生半天都没有反应,像具死尸一样躺在那儿,便心有不忿地拍了拍他的脸,“睁开眼睛,看我。”
叶笛生睁开了眼,视线的确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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