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捭阖沉默了一会便坐下陪着他闹了一会,只是不饮酒。大约胡扯了一刻钟,他就看见楚凌霄面无表情地回到了客栈,这时想起自己明日还要与人一战,澹台捭阖也就与叶随道了别。
到这时候澹台捭阖已经完全不怀疑叶随了,不为什么,就是直觉。在用各种这个时代看来是离经叛道的女子事例试探之后,澹台捭阖觉得,此子可教,说不定以后会一起革命呢!怀疑革命同志可不是好习惯。
回房后澹台捭阖毫无意外的看到了盘腿修炼的楚凌霄,就在他准备不管对方时,楚凌霄睁开双眼,定定地看着他,连眨都不眨一下。
“……我替你把把脉。”澹台捭阖不知所措地只能找到这个话题了。
“好。”楚凌霄直接伸出了手,纤细而结实的皓腕暴露在澹台捭阖的眼皮子底下。澹台捭阖抬头望天,老子是男人,直的!澹台捭阖倒是不怕楚凌霄对自己做什么,因为人家百年的君子操守摆在那里不拜堂就不上床,他就是怕自己精虫上脑把楚凌霄给怎么了。
淮南楚氏的追杀令,一般人都吃不消。饶是澹台捭阖绝非常人,他也不想平白树敌。想当年,鬼修祖师爷就是被楚家的前执法长老给下了追杀令,一逃就逃了二万五千里,好悬没被他们弄死挂墙头。
剑修这种生物,执着的可怕。一个剑修就够呛的,更何况是一群!
把完脉澹台捭阖就上了床,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他跟楚凌霄真的没有共同语言。他们能说什么?聊一下怎样杀人吗?
不,澹台捭阖拒绝这样不健康的话题,会教坏小朋友的。
夜深人静,无月无星。
戴着黑铁面具的黑衣人背着无饰的纯黑色唐刀在死寂中急行,借着无数鬼魅的阴影,追着前方的一抹褪红人影。
这,是独属于江湖的世界。
死亡与杀戮,往往是在静默中发生,在静默中结束的。
一前一后两道身影,终于在一处荒芜的院子里停驻。那褪红人影稍显得大了些,待他转身,就可以看见他手上拎着那名冒牌货八皇子,头无力地垂着,想来是被打昏了。
“哟,这么执着啊……”教主柔若无骨地笑了笑,却不及眼底。
“交易。”
“那也要看本座有没有这个心情了……”
黑衣人也不恼,只是从怀着抽出了一张叠着的信纸,浓重的墨色透过了纸背,隐约可见。
“你从何而来!”教主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周身扬起了杀意。
“一个条件,他,重伤。”黑衣人就像是一个无觉无识的傀儡,只是在说着自己的事。
教主沉吟不语,江湖上何时出了这样一个惊才艳绝的刀修后辈?纵使还是敌不过自己,却是可以从自己手下逃出生天。但眼下的情况也容不得他拒绝,这封信,他是一定要拿到手的!
“好。”
“请。”黑衣人指了指冒牌货,没有多说什么,可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先动手,后交信。
教主也不是没想过对方会不讲信用,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三下五除二就将冒牌货打出了极其严重的内伤,黑衣人也不上前验看,抛下信纸就消失在了黑暗中。
雪白缀金的云母熟宣上,明明白白地写着一行字:查明大散关城墙倒塌之事。
字是极为了得的行草,骄若游龙。落款上赫然是旧篆体的未央二字,鲜红如血,朱砂含香,竟然是御信!
“本座觉得……这件事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呵呵。”教主伸手摸了摸冒牌货的下巴,诡秘的眯着眼,像是在确认什么。
“算了,本座今儿心情好,送你回去。”
澹台捭阖第二天站上打斗场地的时候发自内心的怀疑自己是在做梦,要不然他对面这个猪头是怎么回事?
这才仅仅是一个晚上啊,怎么就……这个世界上一定有什么他不知道事情发生了。
冒牌货的脸肿了,肿得极为不自然,一片青紫,几乎都看不出来是昨天那个面容清秀的跋扈少年了。
居然比澹台捭阖这个半重伤还要惨!
“你还能打么?”出于同情心,澹台捭阖问了一句。
猪头猛烈地摇头,就好像对面的澹台捭阖是什么洪水猛兽。
“那你这算是认输?”
猪头又很激动地点头,澹台捭阖几乎在他眼中看到了晶莹的泪水。
“那你下去吧。”澹台捭阖兴致缺缺地打了个哈欠。白费老子这么早就爬了起来,那幕后人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对方煞费苦心地搞这么一个局,无非就是为两种结果:
逼澹台捭阖暴露身份。
或直接弄死澹台捭阖。
“等等——”
忽然,澹台捭阖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冲了过去拦住那猪头。十分和蔼可亲的笑着道,“左右我也是出自医圣门下,替你治一治伤也是好的。”话音刚落,他也不等人答应,直接就上手将灵力打入对方体内探查。
大庭广众之下,那猪头总不能拒绝别人的好心,更何况还是直接摆出了宽宏大量架子的真八皇子。只能咬着牙,硬着头皮上了,他谅澹台捭阖也不敢做什么手脚。
假皇子可以不要脸;真皇子却是绝对不行的。
“你这伤在五脏六腑七经八脉,回家好好养着吧,再出来招摇撞骗,我保证你的修为再难寸进一步。”澹台捭阖目送着对方穿过黑压压的围观人群,消失在街角。
孙戍难以置信地上了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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