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弦已经不记得这是什么时候得来的了,既然钰儿喜欢,给他玩当然没意见,“你可以晚上试试。”
“我想现在试。”钰儿晃晃身子要下来。
夜景弦舍不得放,他揽着钰儿坐在床边,让钰儿跨坐在他身前,“放在袖子里。”夜景弦说。
钰儿扯起自己的衣袖,把夜明珠塞进去,然后他脸埋在袖子里,可是鼓捣了一番,他声音闷闷的说:“景哥哥,看不清啊,衣服是白色的。”
钰儿把脸露出来,忽然看见夜景弦的玄色外衣,眼前一亮,他兴奋的说:“景哥哥,把你的衣服借我。”
夜景弦刚想把衣袖抬起来,钰儿已经迫不及待的伸手来解他的腰带了,夜景弦一惊,但也没反对,任由钰儿把他的腰带四散解开,享受着心里小小的快乐。
“快点快点,衣服脱下来。”钰儿急迫的拉开他的衣领,夜景弦脸上满是笑意,为什么有种被强上的感觉。
沈洛顶着一块淤青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令人鼻血喷涌的一幕,他愣在原地,怔怔的看着夜景弦腰带掉在地上,衣衫半敞的样子,而钰儿跨坐在他身前,小手还扒在他的衣领上,听见门响,两人一起转过头来,钰儿眼里是喜悦,夜景弦眼里是阴霾。
沈洛猛然回神,慌忙用手遮住双眼,口中念念有词:“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两人还没回话,沈洛就一个健步窜了出去。
钰儿回过头,疑惑的问:“洛哥哥怎么了?”
“被沈大人打傻了吧......”
第47章 第四十七章 品香遭袭
再次见到夜子榛,钰儿本能的躲在了夜景弦身后,露出一双眼睛偷偷看他,夜景弦把他从身后拉出来,说:“钰儿,这是榛儿。”介绍的方式,一如当初,那时钰儿还不知夜子榛的名字,只知道这人不好惹,打的他全身痛。
夜子榛见状,明朗一笑,对钰儿伸出手,“钰儿,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了。”
钰儿睁着大眼睛,睫毛忽闪,透着好奇,夜景弦拉着他的小手说:“榛儿愿意来府上陪你,你空闲的时候可以跟他玩。”夜景弦说着,眼里满是宠溺,夜子榛看着,心中酸痛,可还是强忍了下来。
他走上前,拉住钰儿,他比钰儿大了半年,个子高他半个头,钰儿脸上还有犹豫,夜景弦微微一笑,示意他没关系,钰儿释然,握紧了夜子榛的手。
夜景弦回京已经两月有余,他在兵部挂了闲职,偶尔去一下,宪洪帝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需要夜景弦掣肘夜昊元,但也不想夜景弦坐大。夜宁宣的病情还是不见好转,宫中的太医看了又看,均束手无策,宪洪帝也不着急,并没有为太医的无能而恼火。
自回京之后,夜景弦就深刻感觉到了宪洪帝的变化,他曾经引以为傲的儿子现在却是他最大的隐患,他到底要在自己的利益和儿子的利益之间选一个。在夜景弦看来,这种变化是无可厚非的,权力总是会让一个人改变,即使他曾经如何喜欢如何疼爱,一旦威胁到自己的权力,那么所有的喜爱都将化为云烟。
宪洪帝如此,夜昊元也是如此,这样看来,夜昊元不仅是他最疼爱的儿子,更是最像他的儿子,夜景弦曾经不懂,所以上一世夜昊元才会走到最后。
这段时间钰儿和夜子榛相处的日渐融洽,夜子榛会经常来王府,带着些新奇的玩意给钰儿,钰儿每每都能感到无限惊喜,时间久了也就盼着夜子榛能来,夜景弦对两人的交好乐见其成,他希望钰儿能有更多的朋友,只有沈洛对这种安排暗自皱眉。
自鄞州回来后,清秋就变的逐渐沉默,钰儿有了夜子榛相伴,他来找钰儿的次数逐渐减少,改为专心研究医药,夜景弦给他的空心竹他费尽力气也没弄明白,但他有一张很珍贵的破旧纸笺,上面记载了关于乌咒的一些药理,他对比一番,发现此药可能出自乌咒,可如何配出,他并不知道。夜景弦听了之后,面色沉重没再吩咐什么。
进入十一月,天气渐渐寒冷,整个绍京都异常平静,夜昊元在他回来了这么久都没有动作,这让夜景弦越来越难猜测,他绝对不相信夜昊元能容忍他,他现在的安静或许就在谋划着更大的事。
夜半十分,昭王府。
夜昊元面色沉重的看着桌案上放着的字条,想了半晌,他抬头问向侯在旁边的侍卫阮七云,“会是什么人,能在你手下轻松出入王府?”
两年前夜昊元就搬出皇宫,住进自己的昭王府,虽然不如宫里极致奢华,但比起夜景弦的奕王府却是好了太多。
阮七云听了单膝跪地,请罪道:“属下失职,并未看清是何人,请王爷降罪。”
一盏茶之前,阮七云正在安排昭王府的换防,忽然破空飞来一支利箭,箭尾挂着一卷字条,阮七云拔下利箭就去追赶,可是追出了王府,早就不见了那人的身影,阮七云悻悻而回,把带着字条的利箭交给了夜昊元。
“起来吧。”夜昊元说,以阮七云的武功,能在他手下逃脱,绝非等闲之辈,他们有备而来,便定想好了逃走的法子。
“依你看,这会是谁的?”
阮七云拿起字条,“品香楼?从未听过奕王与谁有过节,此人知道奕王的隐秘力量,还知道藏身之所,看来应当是奕王自己的人。”
“难道夜景弦身边人要谋划他?”夜昊元脸色阴沉,“想不到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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