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夜灵熙小的时候,误服了血情。”
“血情!”
“血情!”沈洛和清秋异口同声。
“血情?”钰儿后知后觉。
夜景弦点头,“据传先皇曾赐予平王两枚血情,平王放在了极隐秘的地方,可夜灵熙从小就无法无天,几乎拆了房子,所以偶然得了去,他以为是糖果,就吃了。”
“啊!”清秋惊呼出声,“血情连用,对身体有极大损害。”
“嗯,”夜景弦赞同道,“那时候夜灵熙还很小,吃了之后几乎一命呜呼,好不容易救了回来,可自那之后身体就不是很好,养了许久才养回来,不过,毕竟伤了根本,所以他若与女子成亲,怕是留不下后代。”
“原来这样......”沈洛喃喃道,“怪不得听闻平王对这个孙子甚是宠爱,予取予求,想来平王心里也极不好过。”
“不知夜灵熙若是嫁与男子,可能留下子嗣?”夜景弦说道。
“血情作为诞子丹药,本就难求,同服两枚者更是少之又少,师父从没说过这样的例子,”清秋说着,“不过,血情的作用旨在于男子体内营造一个诞子环境,既然阿熙能够活命,便说明他已经成功过渡到了诞子的条件,据我猜测,他应该可以生子。”
“嗯。”夜景弦点头,然后看向沈洛,“现在可以说你的方法了吧。”
沈洛嘴角带笑,看向钰儿,说:“钰儿,出去玩去。”
钰儿一撇嘴,“有什么秘密还不许我听。”钰儿抱怨着起身,跟清秋一起出去。
房里只剩下夜景弦和沈洛两人,夜景弦目光示意他,沈洛叹气,道:“既然你不能娶,我替你娶好了。”
“沈家虽然不及皇子显贵,但也是世家大族,至少比嫁皇子风险小些。”沈洛说着,呵呵笑出声,并不觉得自己说的是什么大事。但心头隐隐闪过的那个人影,让他还是有些些微的酸楚。
“少谦!”这次换成夜景弦震惊了,他急促的说:“如此人生大事,岂可儿戏!”
“我怎么儿戏了?”沈洛笑道,“你知道,我这一生的抱负便是辅佐一代明君,既然选了你,就定要尽全力。”
“不行!你已经为我做了太多,你的婚事不能成为政事上的工具。”夜景弦坚定道,他不能轻易答应,沈洛和夜灵熙,都应该找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人。
沈洛轻笑,“生在沈家,我的婚事早就不能自己做主了,实不相瞒,父亲已经在为我物色世家女子,二十出头了还未成婚,父亲急得很,与其娶来一个不喜欢的人,不如好好利用一下这份婚事。”
“你真的如此想吗?”上一世他不待见沈洛,恨不得离得他远远的,沈洛与何人成亲他都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一个家世不错的女子,婚后的沈洛没什么改变,如成婚前一样对他耿耿忠心,可他心里有了嫌隙,总也不能真正接纳他。
他不知道让这两个曾经不幸的人凑到一块儿会怎么样,夜灵熙那性子,没人压得住,若跟沈洛在一起,不把他烦的头痛才怪,夜景弦默不作声,沈洛说的对,他的婚姻注定会沦为政治上的工具,可是他没法说服自己就这样沉默着接受,而且,他还是为了成全他和钰儿。
“王爷不必觉得对我有什么歉疚,这是我自愿的,夜灵熙其人我也听说过,想来与那样的人朝夕相处,也是件乐事。”沈洛说的认真,满是诚意。
“少谦......”夜景弦不知该说什么,想了想,不经大脑的出口道:“以后,你儿子嫁给我儿子吧。”
“哈哈哈哈!”沈洛忽然大笑,笑的他捂着肚子,“我儿子可是很快的,你儿子......还远着呢吧。”沈洛说着,目光望向门外,钰儿才十一岁,等他长大,生子,恐怕还有段很长的日子。
既然做了决定,夜景弦就不再迟疑,火速写了份折子命人快马加鞭送进京里,然后带着钰儿跟沈洛一起轻简出城,驶向湛东,清秋留在客栈继续研究他手里的药。
安梁到湛东以夜景弦的速度用不上两天,夜景弦到的时候,夜灵熙正坐在墙头上愉快的钓人玩,所谓钓人,就是做个鱼竿,钩子上挂上些诸如玉翠等珍品,下人们聚在一堆,争抢他的鱼饵,夜灵熙玩的不亦乐乎,把竿子甩得老高。
夜灵熙抬头,刚好看见夜景弦骑马而来,刚待皱起的眉头在看见钰儿的那一刻喜笑颜开,他跳下墙来,直奔钰儿而去。
“钰儿,下来。”
钰儿坐在夜景弦身前,看见夜灵熙也很高兴,扭动身子让夜景弦放他下去,夜景弦下马,把他抱下来,夜灵熙拉着钰儿就走,看也不看夜景弦,边看还边说着,“钰儿,我跟你说啊,这个钓人真好玩啊。”
夜景弦扭头询问沈洛,“怎么样,喜欢吗?”
沈洛心头剧震,呆愣愣的没听见夜景弦的话,竟然是他?他便是平王之孙?沈洛心中偷笑,还好他替夜景弦来求亲了。
夜景弦见他默不作声,以为他不高兴,便叹气道:“你若......”沈洛抬手,“不必!好得很。”
“呵,你做好心理准备,尤其是沈大人。”
“我爹身体很好......”
平王听说了夜景弦又来了,上次的火气窜上来,据不相见,夜灵熙仰歪在书房门口的树上,对下面吃了闭门羹的两人说:“我劝你们还是翻窗进去吧,这样敲门,老头子不会开的。”
“公子可否为我们引荐?”沈洛拱手问道,他还是跟以前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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