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雪鹫鸟很养,只要每天清晨给它们一碗雪耳莲子汤,中午喂以米饭和青菜,晚上则以小米粥喂养就可以。”我看着司徒擎笑着的脸,轻声说道。
雪鹫以前也是高傲的,甚至连看人都带着让人不舒服的轻蔑,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些有趣的事,以至于雪鹫已变得温驯很多了。
“啊!原来雪鹫鸟竟然是吃素的!”风语张大眼睛叫道,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定定的看着我,“小晚,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笑笑,解释道:“以前听一个朋友说起过。”
“哦。”风语点了点头,又问道:“那它们会繁衍后代吗?”
“会的,其实雪鹫鸟是凰汐为了拜师特意从极寒之地捉来的,父……凰玡虽不想收这过分聪明的徒弟,但因为爹……花溪流看上了那一对雌雄雪鹫所以才勉强答应下来,雪鹫鸟就是那时在花容山庄出现的,它们每五年会繁衍一次,一次会产三到五枚雪鹫蛋,经过一年的孵化,小雪鹫才会降临。”
众人看着我,表情各一。
最后风语做了总结性发言:“小晚,你不是三年未出过京城吗?为何知道得如此多?连这些内幕都一清二楚。”
我耙耙头发,低头笑了笑,“都是我那个朋友告诉我的,他与花容山庄有些渊源。”
听我这么说,众人似乎也释然了,早饭这时终于端上来了,看着桌上美味无比的食物,我才发现自己竟然饿了。
司徒擎夹了一个美味香溢的狗不理小笼包放进我的碗里,笑道:“你昨天都没好好吃饭,今天多吃点。”
我点点头,埋下去头去吃小笼包。
司徒擎的态度隐约的觉得奇怪,却又说不上来。
他似乎很喜欢往别人碗里夹菜,很快的,面前的碗已经被填成了一座小山,我看着碗里的食物,有些郁闷的看了他一眼,“王爷,属下……”
“你不吃饱的话,刺客来了谁来保护我?”他抬起头打断我的话,笑得很是自然。
我看了看他,终是找不到话反驳。
这样说起来,他替我夹菜的行为似乎就有了合理的解释,可是心里还是觉得不妥,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王爷,这次打算在外面逗留多久?”飞廉突然出声,我抬起头来刚好看见舞英脸上隐忍的表情,绝美的脸上是一副郁郁的表情,碗里的白粥几乎没有动过,筷子握在手上也如同虚无。
我叹口气,听见司徒擎轻声说道:“等父后寿辰的时候再回去。”
晚唱果然没说错,司徒擎不可能错过左雨风的四十寿辰,所以,那安放在里衣内的五颗寒露刚好能救命。
“皇后的生辰送什么寿礼好呢?”风语敲了敲桌面,一副深思的表情。
昨天听飞廉生气之下那声左风语,我才知道原来风语是姓左的,那么,他与左雨风有何关系呢,他与风言从小陪在司徒擎身边是否也是左雨风安排的?
如果是,那么,左雨风对待司徒擎果真是好得没话说。
“东海明珠。”风言看了他一眼,淡言道。
风语闻言立刻一个激灵,“什么东海明珠啊,这传说中的东西怎么可能真的存在?”
“只听其名,未见其身。”司徒擎放下筷子,用风语递过来的上好丝帕擦了擦干净如常的嘴角,说道。
飞廉和舞英也同时点头,只见舞英轻启薄唇,柔软的声音轻轻传来:“我曾听爹说起过,传说这东海明珠出现在盘古开天辟地之时,有着净化万恶引人向善的灵力,同时可以驾驭世间万物,得此珠者便能称霸天下,只是年代已久,竟不知在何时消失于这天地之间了。”
我笑笑,嘴里的小笼包汁多馅美,果真好吃。
“不,最近它又出现了,”风言依然冷着一张脸,声音不大不小的响起,“就在花溪流的小儿子身上。”
“哦?真的吗?”飞廉忙凑过去,不确定的问道,在得到风言肯定的答案后,他微眯起双眼,兴奋道:“不如到花容山庄的时候把这珠子悄悄偷走吧,这么宝贝的东西怎么能让那人独享呢?”
我看着他,心里怆然,世上都以为那东海明珠乃神物,却不知它只是一个普通不过的物件,只是能让人安定心神心无杂念罢了。
这世人以讹传讹的功力似乎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不断的变得深厚。
☆、五行八卦阵
司徒擎笑了笑,说道:“那花溪流虽随性得很,却是个极其护短之人,莫说你要去偷,只怕你还未靠近他那小儿子的身边就已被藏在黑暗里的黑卫军给拿下了。”
听到黑卫军这三个字,飞廉脸上的兴奋立刻褪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肃然,“这花容山庄几十年立于这江湖不败之地得多亏了这黑卫军啊,不知此次前去可否有幸见到那黑卫军的首领。”
“卫尘。”风言吐出两个字。
我愣了一下,我以为卫尘的名字不会被更多的人知晓,哪知这桌上的几个人对这个名字耳熟能详。
“听说是个步入中年的男子,跟在风溪流身边已经有二十年有余了,前去花容山庄挑衅的人好像都是败在他的剑下的。”风语难得的认真起来,清秀的脸上写满了向往。
司徒擎突然眯起眼睛,嘴角隐含着笑意:“虽已中年,这卫尘却是个难得的美人。”
闻言,我愣住了,司徒擎却依然笑着继续道:“三年前我曾在花容山庄见过他一面。”
风语撇撇嘴,看了看他,“王爷,你的审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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