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溪微抬起身给予了男人一个激烈的吻,来不及吞下的津液顺着他莹白的脖子缓慢的流下,接着他的双手被狠狠压住……
清晨轻盈温暖的光线照进整个卧室,两具温热的躯体紧紧相贴着,他们头发凌乱,俊美的五官透出一股床事满足后的慵懒,空气中漂浮着石楠花特有的腥味,华贵的床边扔着一件件被撕碎了的衣服。
顾云溪在六点准时醒来,轻啧一声推开搂住他的强壮*,赤/裸着朝浴室走去,一夜太过激烈的性/爱,导致他的双腿不住发抖。
还未站稳,就被身后的人再次扑倒,一根又硬又热的东西毫不怜惜的捅进他昨晚被使用过度的地方,男人像一只饿虎一样,凶狠的啃咬着他的猎物,“去哪儿?”
“混蛋,嗯…!”顾云溪咬紧牙关,深吸了口气,伸手去推身上的男人,他很不喜欢被钳制的感觉,这容易让他想起被天道控制的日子,然而他推拒的力量在男人那里显得如此微弱。
秦墨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到顾云溪的拒绝,他扣紧青年柔韧的腰肢,不满足的在青年身上挺/动,每一次都进入到最深处,然后再大力抽出,满意的听着青年猫叫般的轻哼。
他压着青年又在床上折腾了两个多小时才肯罢休,这具身体让他欲罢不能,俩人的性/爱美好的令人喘不过气来,只尝过一次就如同吸毒般上瘾。这让他的心再次起了波动,也许他可以考虑把yī_yè_qíng延长些,直到腻了青年为止,他会给他补偿的,这也是他能够做的极限了。活了三十年,他从未考虑过感情的事,更未曾想过和谁天长地久。
秦墨点燃一支烟看着青年踉跄着走向浴室,目光触及到他布满全身的青紫吻痕,满意的笑了。
顾云溪没有闲情逸致去探求秦墨的想法,只觉得对方像个疯子一样,若不是他的身体经过惊天的改良,他或许会在死这场令人窒息的疯狂性/爱里。
洗漱完毕后,顾云溪扔了一件浴袍给秦墨,他则穿着整齐的到厨房准备早餐。两人刚刚坐下,顾云溪的手机恰巧响了起来,看了看来电显示,他冷艳的眉眼稍稍变得温润,给人的感觉也不再那么拒人千里之外。
“好,晚上见。嗯,地点你定,你给我点吧,你知道我的喜好。”眼角带笑听完电话,他重新坐好默默吃着早餐,优雅而矜贵。
秦墨的眼神一暗,刚刚和青年打电话的一定是他极为信任的人。认识青年以来他从未见过这个人如此温润的模样。他认识的那个青年,虽然长得艳丽妩媚,但笑起来带着微微的邪气,不笑时冷漠如斯。青年总将他自己隐藏的很深,即使有了*关系,这人都不曾在他面前露出过真正的情绪,更未曾卸下过心防。
“怎么,今天晚上和别人有约?”他状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声,却未意识到这话里带着浓重的醋意。
“嗯。”顾云溪头也不抬的回道,继续吃着早餐,两人之间似乎横亘着一条隐形的鸿沟。他瞥了瞥手腕上的表,看着时间,擦擦嘴,转身进屋收拾好公文包。他现在是b大邀请的研究员,得去学校露露面。
“吃完后直接离开就行了,我家里没有你能穿的衣服,打电话让你的人送来吧。”他打好领带,端起一杯牛奶喝光,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然后俯身凑到秦墨身边,给了他一个轻吻,“昨晚很愉快,欢迎下次再给我电话。”便毫不留恋的离开了。
秦墨看着青年对他毫不在意的模样,眼里慢慢积聚起丝丝阴霾。青年表现的如此堕落而不长心,也许他今晚会在另一个人身下辗转呻/吟,而昨夜他留下的吻痕会被那人一一覆盖掉,那个人会舔遍青年细腻的皮肤,会不断啃咬着青年敏感的胸部,而青年或许会允许那个人做得更过分些,因为他们已认识许久,熟悉彼此的敏感点。
秦墨烦躁的推开眼前的桌子,才短短一夜,他就无法忍受青年会属于其他人,或者他可以考虑和青年发展一段感情,和则在一起,不合则分,又或者他们可以成为固定床伴,当然不能有第三者参与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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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了顾云溪的是亚当,大概是要和他商量云天接下来的动向。最近一段日子,他的时间几乎都浪费在了和秦墨的感情游戏上。
再次见到顾云溪,亚当是震惊的,他心痛的发现钟爱的青年被占有过了,他的身上不再是以往单纯的不带人间情感的妩媚,而是沾染上了情/事后的迤逦味道,更诱惑着人沉溺堕落。但他很快的回过神来,既然早就决定了和这个人的关系止步于友情,他没有资格干涉他的感情状况。他没法拥有杜溪,但能成为这个人独一无二的友人,这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来了。我点了你喜欢吃的菜。”亚当面带笑容,温柔的帮顾云溪拉好椅子。
顾云溪冷淡的点点头,说了声谢谢。他不喜欢亚当把他当作女人看,但也不会因此责备亚当,这个人是真心对他好,这种真情是轮回了上千世的他未曾体会过的。若不是早就注定了会分离的结局,他或许会和亚当一试,即使他并不爱亚当。
亚当不以为怪,他早习惯了顾云溪的冷漠,“苏湛那边快要狗急跳墙了,连一些下三滥的法子都使了出来。”找人抹黑云天弄虚作假,如此老套的手段也太看不起人了吧。
“他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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