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付两位支书和郑会计夫妻两个都站在一块树荫底下等着朵朵姐妹两个。
时间早过了,可还不见她姐妹两个的踪迹,付支书伸长脖子向远方眺望了一下,又收回脖子,不满地猜测:“这个朵朵,该不是畏罪潜逃了吧。”
王支书蹲在地上,正抽着一支卷烟:“她一个小姑娘能够逃到哪里去,肯定是还在医院里给她妹妹看病,我们再等会儿。”
付支书一脸不耐烦:“朵朵这样做明明是以公谋私,今天这个工分不能给她记满工分!不然太便宜她了!”
王支书没有说话,那就是表示同意了,付支书心里这才好受一点。
郑会计夫妇一直没吭声,可是脸色都很严肃,而且隐隐透着莫名的不安,不时互相对视一眼。
又等了一会儿,王支书三个人终于看见朵朵的拖拉机出现在公路的尽头,片刻之后停在了他们的面前。
王支书丢掉手里的烟头,站了起来,和付支书一起严峻的盯着朵朵。
爱云有些害怕的抓起了朵朵的衣服,朵朵悄悄拍拍她的手小声安慰她:“别怕,顶多姐姐被他们教训一顿而已,又不会少一根寒毛。”
大热天的,大队领导等一个小社员,心中不爽是肯定了的。
朵朵跳下拖拉机解释道:“主要是在医院排队用了很长时间,所以才搞晚了,我去买几瓶汽水大家解解渴。”
朵朵还没开始迈步,付支书已经怒吼:“少拿公款来讨好我们!”
朵朵听得云里雾里:“什么公款?”
付支书冷笑:“你到现在还要装糊涂,郑会计什么都跟我们说了。”
朵朵一脸懵懂,看着郑会计:“郑伯伯,你都说了些什么?”
郑会计一本正经地说:“那天卖完桃子分手之前,我不是跟你说,我要在我闺女家多住几天,公款就叫你带回去的吗?”
朵朵脸色唰的一下就冷了下来:“你根本就没有跟我说过这些!”
郑会计一副六月飞雪的委屈模样:“你这孩子怎么转身就不认账了!”
朵朵冷嗤:“说的跟真的一样似的!”
她冷峻的逼视着郑会计:“是你自己你把钱贪污了,然后栽赃给我,对不对!”
郑会计还没来得及回答,他身边的钱晓琴就迫不及待的上前重重地推了朵朵一把:“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我们家老郑什么时候冤枉你了,这本来就是事实!”
“事实?你们说是事实就是事实呀?”朵朵丝毫不退让:“拿证据说话。”
付支书睥睨着朵朵:“证据?你和你妹妹身上穿戴的不就是证据吗!你妈妈突然还清了所有人的债,不都是证据吗?你还想要什么证据!”
朵朵灿然一笑:“照付支书这种说法,要是谁家的鸡不见了,付支书正好在吃鸡肉,我能不能这样理解,是你把那只鸡偷了杀了吃了?”
付支书气得脸发黑,咆哮道:“你少在这里强词夺理!”
“我只是按照付支书的思维来分析,怎么就叫强词夺理了?”朵朵一点都不动怒,“难不成付支书能够证明我和我妹妹买衣服的钱,还有我妈妈还债的钱都是赃款吗?如果不能证明,我是不是能够说付支书在血口喷人呢?”
“郑会计就是人证!”付支书额头上青筋全都爆了出来,几乎是在咆哮。
“他呀。”朵朵眼皮朝天一翻,“他算什么人证,公款可是在他手上不见的!”
她似笑非笑的紧盯着付支书:“怎么郑会计说什么你都信,我说什么你都不信,非要把贪污公款的罪名扣在我头上?莫非”她的目光故意在付支书和郑会计身上扫来扫去:“你们有不可告人的交易?又或是,付支书借此事公报私仇?”
付支书脸色大变,紧张地看了一眼王支书,色厉内荏怒吼道:“你少乱咬人!”
朵朵气定神闲凉凉一笑:“难不成我说出了真相,所以付支书才恼羞成怒,大吼大叫吗!难道付支书就没听说过有理不在声高吗?”
说完,朵朵不屑的移开目光,就凭付支书现在的反应就能证明他心中肯定有鬼!
支书脸上红白黑三色交替,变幻精彩,瞪眼欲裂,却又哑口无言。
郑会计连忙解释:“我已经向两位支书说明了公款我是给了你的,如果我没给公款你,我怎能安心住在我闺女家?所以付支书凭这一点才相信我的。”
“你那不是安心,你那是心虚,不敢回大队,拖一天是一天,拖不过去,就栽赃给我!”朵朵一针见血、牙尖嘴利道。
“我叫你胡说!”钱晓琴如一条疯狗一般突然扑向朵朵,想扇朵朵一巴掌,爱云本来与朵朵站一块儿,这时吓得跳出老远,哭喊着:“别打我姐姐!”
王支书忙拦着,有些生气地冲钱晓琴吼道:“有话好好说,动个什么手!”
可哪拦得住,混乱中,朵朵身上背的那个小布包包的绳子被扯断了,盖子上的纽扣也扯掉了,纳百川给的那三百多块钱全从包包里掉了出来,撒得满地都是,一时众人都惊呆了。
付支书像找到铁证一般,激动的指着地上的钱直嚷嚷:“看!这是什么,这就是赃款!你再无话可说了吧!”
朵朵蹲下去,从容的把那些钱一张一张全都捡起来:“这些钱全是别人给我的。”
“谁会给你这么多钱?”付支书根本不信。
“一个军官。”朵朵站了起来,坦然地面对几双质疑的眼睛。
“他现在人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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