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高兴得都忘了掩饰,一脸的喜色的准备付款。
王文艳在人群里惊奇道:“竟然真有人敢买!换做是我,我就不敢买!”
付红梅见朵朵运气好成这样,正气得直磨牙,王文艳的话令她灵光乍现,于是阴阳怪气地说:“现在的人呐,为了贪便宜,连赃物也敢买!”
她故意说的很大声,好叫所有人都听见,那些本蠢蠢欲动,也想在朵朵的摊子上买点什么的人们全都哗然的盯着朵朵两姐妹。
爱云顿时手足无措,就连一旁卖鸡蛋的陶爱家都变得严肃起来。
那位大婶可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些是赃物,在那个特殊的年代,违法现象太少了。
她付钱的动作停了下来,疑心重重的看着朵朵:“这些东西真是别人送你的?”
“嗯。”朵朵坦然的看着她,又瞟了一眼付红梅,:“那个女的是我们同村的付支书的女儿付红梅,曾经老是打我,被我三哥海扁了一顿,从此就结了仇,她明明知道我这些衣物来路是清白的,只是故意造谣生事。”趁机把昨天付红梅挑事害她二嫂娘家和自己家打起来的事说给那位大婶听,她看了一眼围观的众人:“这里有一些是我们村的人,阿姨不信去问她们。”
许多桃花村的人都站出来作证:“的确有这么一回事。”
朵朵暗笑,昨晚那些猪血真没白送。
其他围观的人见朵朵有证人,全都鄙夷的看向付红梅,付红梅如芒在背一样,脸上写满难堪。
爱云和陶爱家都暗暗松了口气。
王文艳貌似自言自语道:“此一件,彼一件,那件事又不能证明这些衣服是干净的。”
付红梅就站在她身边,别人没听见这些话,她可是听得一清二楚,马上站稳了阵脚,反击道:“两件事怎么能混为一谈,要知道无风不起浪!是不是赃物,卖的人心里最有数!”
那位大婶都已经把钱掏出来了,一听这话又显得犹疑不定。
朵朵凌厉的盯着付红梅,冷哼一声:“我这要真是赃物,依着你的个性,你会放过整我的机会,会让我在这里摆这么长时间的摊,还不早就去叫武装干事把我抓起来审问?”
朵朵见许多围观的群众跟那个大婶一样仍是将信将疑,于是扭头对那个大婶继续道:“再说了,要真是赃物,我肯定不管什么价都要快点处理掉,免得夜长梦多,又何苦和阿姨你为五毛钱讨价还价半天?”
接着以退为进:“阿姨就算有钱,也要慎重考虑,如果心里有一丝怀疑,我劝阿姨最好别买,不然买回去心里老有个疙瘩,这就不好了,阿姨别担心,我今天卖不掉,下次赶集再来卖,正当途径的货我怕谁泼污水!顶多是延长卖的时间而已。”
那位大婶细细的品了朵朵的一番话,下定决心:“小姑娘,就凭你这一张劳动人民的黑脸,我就相信你,那些手脚不干净的人怎么可能会劳动,又怎么可能会因为劳动晒得这么黑!”说着爽快地付了钱买了衣服。
朵朵眉梢几条黑线,买就买呗,干嘛要提自己长得黑……
陶爱家非要抓几个鸡蛋给那个大婶,那个大婶无论如何都不要,陶爱家诚恳的说:“阿姨,作为一个陌生人,你能这么相信我妹妹,我们真的感动,这点心意就收下吧。”推让了很久,那个大婶才收下了鸡蛋走了。
其他观望的人见有个敢于吃螃蟹的人了,因此心里也就没了那么多的顾虑,纷纷蹲在朵朵的摊位前,选购自己想买的东西。
付红梅见这样都没能把朵朵整翻在地,只得气哼吟地悻悻走了。
快中午的时候,朵朵摊子上的物品卖的一干二净,陶爱家的鸡蛋也早就卖完了,因为是挨着朵朵的摊位一起卖的,价卖的很不错,一个鸡蛋多卖了一分钱,共有一百多个鸡蛋,就比平日里多出了一块多钱。
朵朵前世就摆过摊,一晚上赚好几百,虽然现在手上有了两百多块钱,却不会表现得太激动,倒是爱云一直用崇拜的眼神盯着她看。
兄妹三哥收拾好东西,朵朵就去逛镇上的供销社,因为林永芳给的布票少,她只能给自己买了几块布料。
她没买的确良,贵是个原因,主要是的确良穿在身上不散热,春秋穿还可以,夏天穿就嫌热了。
所以她买的是纯棉布,便宜不说,天然纺织品穿在身上也舒服。
陶爱家想着今天鸡蛋难得多卖了一块多钱,于是拿出一分钱买了两颗水果糖,一个妹妹一颗。
朵朵惊讶的都快呆了,一分钱两颗糖!
早知道自己要穿越,就应该把自己的积蓄全带上,少说也有四五千块现金吧,到这里还不成了富婆!
可又一想,前世的钱与这个年代的钱完全不一样,就算带过来别人也会以为是假钞,还是用不了。
朵朵和爱云吃着水果糖,手牵着手跟在陶爱家身后往家走。
再说林永芳等孩子们都走了之后,就从箱子里拿出七百多块钱,挨家挨户把欠的债都还了,那几个借她钱的村民都惊讶的问:“你家成安终于肯把工资交给你了?”
林永芳含糊的笑笑,不敢多言,就走了,她不能说出这钱的来历,免得朵朵被人误会。
林永芳无债一身轻的回到家里,把朵朵带回来的那些点心和糖果都拿出来,拿了个朵朵带回来的崭新的帆布包装起来,临到要出门的时候,又停住,犹豫了半天,思来想去,从帆布包里又拿出大约一斤糖和几斤糕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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