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娴看见齐雪,从拘留房里的角落立刻冲了过来,一双手紧紧抓住铁门栅栏,带着哭腔对齐雪说:“妈——快叫人放我出去,我一刻也不要再呆在这里面!”
齐雪面有为难之色:“我刚才找过所长了,他说你这种情况不能保释……”
“为什么!?”舒娴激动的大喊大叫。
“他说是他人去别人店里打杂,而且还行凶,扰乱社会治安,情节太严重了,所以不予保释。”齐雪沉痛的说。
舒娴面若死灰,颓然的松开紧抓住铁门栅栏的两只手。
齐雪见了,心疼不已:“娴娴,你就在所里再呆几天,好好反省,以后可别做这种傻事了。七天之后,我和你爸一起来接你。”
舒娴只知道哭喊着要出去。可问题是,喊破喉咙也没用。
纳百川赶到循礼门饭店时,朵朵一家人已经坐在他之前订好的包厢里。
纳百川特意留意看了林永芳一眼,她脸上挂着舒心的笑容,应该是不知道朵朵的店铺被打砸的事。
——一定是朵朵叫她的两个哥哥全都封口了。
一家人喜笑颜开的吃了一顿丰盛的午宴。
因为朵朵爱吃虾子,所以纳百川特意点了白灼虾,白灼虾一端上桌,朵朵就伸出她那双黑爪子抓起一个虾子剥起壳来。
纳百川只觉眼前有东西亮得刺眼,一看,朵朵细瘦的手腕上竟然戴着一块手表,而那块手表并不是她与他初见时她用他的钱买的那块女士手表。
陶爱家放下筷子,帮朵朵剥虾子,两人头凑着头说的很开心。
爱云偷偷扫了纳百川一眼,他面色平静,觉得很失望,他不是应该生气暴走吗?
午宴结束后,林永芳提议道:“干脆我们都到朵朵的店里去看看。”
陶爱国和陶爱家顿时微微变了脸色,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
朵朵重重地叹了口气:“妈妈,今天你去不了了。”
林永芳诧异的问:“为什么?”
“之前跟房东说好了的,一个月三十五块房租,可今天早上房东却跑来跟我说他一个月要加两块钱,我肯定不会答应,说好的租金怎么能说反悔就反悔呢?结果你们猜房东怎么做?”
除了陶爱国、陶爱家和纳百川,其他人都被朵朵吊起了胃口:“那个房东做什么了?”
“他换了把锁,把门给锁了。”朵朵两手一摊,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
林永芳急了:“怎么城里人这么不讲道理?那你之前交的租金不是白交了?”
朵朵狡黠的一笑:“我怎么可能白交?妈妈,你别急,等到了星期一,我去找街道办事处解决,我就不信房东敢不买街道办事处的帐,到时他肯定会乖乖的把门打开的。”
朵朵在心里暗暗祈求房东大叔原谅她,自己也是没办法给他带了一定黑帽子。
林永芳这才松了口气:“那等下次进城再去你店里看看。”
朵朵答了声:“好。”
纳百川岔开话题:“上次妈虽然来了一趟城里,可是匆匆忙忙的,也没到处走走看看,不如今天趁全家人都来了,我们一起先去中山公园玩玩,然后再去逛逛武商。”
刘翠花和陈美玲都连忙叫好。
林永芳担忧的看着身边的爱云:“今天爱云不用回医院继续打针吗?”
纳百川说:“先尽情的玩一天吧,等下午的时候我送爱云回医院,叫护士把下午的针给补打了,反正住院部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护士值班。”
一行人先去了中山公园。
七十年代的中山公园虽然没有游乐设施和音乐喷泉,但是绿化比朵朵前世的时候还要好,所以风景也是美不胜收的,并且还可以看到后来因为修地铁而消失了的中山公园前大门。
纳百川请大家喝了汽水,又照相留念。
照相的时候,大家伙簇拥着让唯一的长辈林永芳站在中间,纳百川当然是和朵朵站在一起。
纳百川想要搂着朵朵的肩照相,可朵朵不愿意,用力一抖肩,把他的手给抖掉了。
纳百川再搂,朵朵干脆拿起他的手来狠狠咬了一口。
纳百川疼得毛发都竖了起来,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他面带微笑的在朵朵耳朵边小声说了句:“算你狠!”
总算赢了一局的朵朵傲娇的白了纳百川一眼:“才知道姐姐厉害呀!”
照相的师傅正准备拿起照相机咔嚓一声留影,纳百川忽然严肃的说了声:“慢!”
众人都向他看去。
纳百川指了指身边的朵朵:“我们夫妻俩这样站着可以吗?”
照相的师傅见他俩站得很开,便打着手势对他们说:“站近一点,再近一点。”
纳百川把手搭在朵朵的肩上问照相师傅:“你看这样好不好。”
俊男靓女在一起是到美丽养眼的风景线,照相师傅当然连声说好。
纳百川嘴角微勾,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光明正大的把朵朵半揽进自己怀里。
朵朵大窘,侧脸对他怒目而视,这时摄影师傅按下了快门。
一个星期后,洗出的照片惨不忍睹,朵朵口眼歪斜,面容扭曲,好像一个中风后遗症典范,并且还有些斗鸡眼!
而纳百川则笑得月朗风清,fēng_liú倜傥,两人简直是天壤之别。
这张照片让朵朵暴走了很久。
一大家子人逛完了中山公园,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过了四点就没有再回桃花村的班车了。
林永芳她们连武商都来不及逛就要急着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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