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丽笑了几声:“那件事啊,不是事实吗?既然是事实,我说出来能够算是损坏你的名誉吗?”
她嘲讽的看着朵朵:“你就是这种人啊,敢做不敢当!”
“我没做,干嘛要背这个黑锅!”朵朵毫不气短的针锋相对:“你既然说那件事是事实,那你就当着大家伙的面把我偷汉子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一遍!”
洪丽冷嗤:“你敢做我还不敢说呀!就端午节前一天,下午三点多钟的样子,我亲眼看见你男人的下属杨排长从你家走了出来,这不摆明了是你趁你男人不在家,白天在家里偷汉子吗?”
朵朵身后的那些军嫂全都古怪的看着洪丽,单凭有男人从朵朵家走出来,就认定人家偷汉子,这也太武断了吧。
朵朵反唇相讥:“如果你家冯连长不在家,如果有一群小战士到你家来拜访,而我们又正好看见那群小战士从你们家出来,我们是不是可以说你一个嫂子和一群小战士在家里鬼混?”
朵朵身后的那些军嫂都互相点头、交头接耳,认为朵朵说的很有道理,洪丽的这张嘴也真是没谁了,就算别人家的男人不在家,家里出现一个男人也很正常。
她们这些没工作的军嫂,没孩子的或者孩子去上学的,白天谁不是一个人在家,难不成家里来了个男客人,还得找一个邻居作陪?
洪丽气得两眼发黑:“我怎能跟你相提并论!我是正经人家,你是吗!”
朵朵牙尖嘴利的反驳:“你还正经人家呢!就凭你这个站相就像过去窑子里不要脸的女人的站姿,你还好意思跟我提正经二字!
再说了,我怎么就不正经了?你是亲眼看见我和杨营长两人都没穿衣服在一起了?”
洪丽忙站直了身子,涨红了脸,气急败坏的争辩:“你们两个虽然没有光着身子,可是之前我看见你的时候你穿的是一件的确凉的连衣裙,可之后你却是换了一件真丝连衣裙,你家有别的男人在,你换的哪门子衣服!”
“哟!就为我换了衣服,就一口咬定我大白天的偷汉子啊!我衣服多,一天换几套又怎样?再说你怎么能够肯定我的衣服是在别的男人在我家的时候换的衣服!”朵朵凉凉的注视着洪丽,好看的小嘴旁边挂着一缕若有若无的讥笑,气定神闲、慢悠悠道:“只是要让你大失所望咯,杨排长在我们家的那几分钟内,我们家还有一位客人,我现在就去找她,把事情的真相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我看你到时该如何收场。”
洪丽红润的脸色有些发白,难道她家当时真的还有别人?如果她真有证人,自己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她想阻拦,可是已经晚了一步,朵朵和那群军嫂早就向楼下走去。
朵朵边走边问那些军嫂:“你们可知道赵兰嫂子住在哪里,那一天杨排长来我们家找百川,是赵兰嫂子带的路。”
朵朵这一说,有好几个军嫂记了起来:“你不说我们都还忘了呢,当时杨排长进家属大院找纳上校的家时,向我们打听纳上校住在哪里,本来我们都要给他带路的,可是赵兰非要抢先,我们就罢了手。”
洪丽跟在后面听到她们的话,心都快吓裂了,看来真是自己弄错了!这可怎么办!
说话间一行人已经下了楼,几个军嫂指着另一栋楼说:“赵兰就住在那栋楼的一楼。”
几个军嫂抢先走到赵兰的家门口,她家的门大敞开着,赵兰正在骂她的三个熊孩子。
那三个孩子一个三岁,一个五岁,一个六岁,两男一女,正是顽皮好动的年龄,不知做错了什么,三个孩子排成一排,都低垂着小脑瓜子老老实实的听训呢!
那些个军嫂一拥而进:“赵嫂子,慢点教训孩子,现在我们有大事找你。”
赵兰一看家里进了这么多人,连忙扯凳子她们坐,可家里就那么几张凳子,根本就不够坐,那些军嫂索性都站着。
赵兰疑惑的问:“有什么大事非要找我呀!”
几个军嫂把朵朵推到她的跟前:“朵朵被人冤枉了,现在要找你澄清真相。”
赵兰吃惊的瞪大了眼睛:“朵朵怎么被人冤枉了?我这几天回娘家,今天早上刚才回来,还什么消息都没听到呢!”
一个军嫂道:“端午节的前一天下午,是不是你把杨排长带到朵朵家的。”
“是的呀,怎么啦!”赵兰一头雾水的看着大伙儿。
“你能不能把经过详详细细的说给我们听。”一个军嫂一面对赵兰说,一面回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洪丽,洪丽显得很局促不安,站在赵兰家的门口,用手指抠着门框。
赵兰看大家面色凝重,也变得严肃起来:“那天下午大约三点多钟的时候,杨排长到咱们家属大院找纳上校,但不知道纳上校具体住哪栋楼,我反正闲着没事干就直接把他给带到纳上校家里了。
杨排长进去之后,只替纳上校的父亲传了个话就走了,前后也就一杯茶的功夫,之后我和朵朵一起包粽子,包好了粽子,两个人一起出的门,我全说完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朵朵说:“你先别问发生了什么事,我再问你,你和杨排长到我们家时我穿的是什么衣服?”
赵兰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你穿的是一条到脚面的真丝连衣裙,那件裙子很漂亮,我当时都看呆了,所以绝对不会记错。”
朵朵冷笑,回头看了一眼洪丽:“可有人一口咬定说我那件裙子是当着杨排长的面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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